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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鳶相愛不能了

七、我喜歡你啊

淵鳶相愛不能了 萱萱一笑 2757 2019-03-26 11:05:00

  這是余鳶第二次去沈佑璋那個單獨的休息室,時隔不過五天,就從他不認識她的陌生人變成了官宣過的情侶。

  助理讓余鳶進屋后,就識相的退了出去,并且很貼心的給兩人關(guān)上了門。

  余鳶傻愣愣的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這大概就是近鄉(xiāng)情怯吧。

  沈佑璋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余鳶緊繃著身體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口,輕笑:“傻站著干嘛,過來啊。”

  余鳶低著頭,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問:“我聽說,你跟媒體公布了我們兩個的…戀愛關(guān)系?”

  “嗯,沒有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很抱歉。”

  “沒有沒有?!庇帏S連連擺手,解釋:“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奇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那天晚上,我看你受傷了,就讓你來我家住了一晚,結(jié)果被狗仔給拍到了,我也是去了片場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會兒已經(jīng)快八點了,這樣的消息,如果頭一天晚上沒有處理好,一旦超過早上七點,基本上就壓不住了,正好我也很討厭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隨隨便便就給我湊緋聞…”

  余鳶非常認真的聽著沈佑璋說話,沒有對拿她當擋箭牌有任何不滿,沒有對因為這樣的理由而公布戀情感到失落,她就是認真的聽著,在她看來,沈佑璋說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當然的,都是她喜歡的。

  這樣的余鳶,讓沈佑璋有些心疼,他很想讓她快樂,但是這個時候,卻不能說出真正讓她快樂的答案。

  沈佑璋頓了頓,然后一臉認真的說:“當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我喜歡你?!?p>  這樣,雖不是她最期待的最歡喜的答案,但也總能讓她開心一點,沈佑璋如是想著。

  果然,余鳶驚喜的看著他,他剛才說什么?喜歡…她?

  “喜歡我?”余鳶指著自己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的問:“我…我們…不是,幸福來的有點突然,我們相識不過五天,你怎么會,喜歡我?其實,你不用這樣說,你就算是用我擋緋聞,我也不會生氣的。”

  沈佑璋輕笑:“喜歡分很多種,一見鐘情就是其中一種。有些人,一眼,便是千年,我們這都多少眼了,喜歡你,并不奇怪。你不應(yīng)該說我們相識不過五天,應(yīng)該說,我們都已經(jīng)相識五天了,才確定戀愛關(guān)系,這不是浪費了五天長相廝守的機會了么?有些人,連短短五天都不能相守,我們這樣,實在是浪費?!?p>  一眼,便是千年……卻連五日的的相守都無法實現(xiàn)…

  沈佑璋這一番話,字字句句直戳她的內(nèi)心,余鳶吸了吸鼻子,眼淚又不爭氣的在眼中打轉(zhuǎn)。

  沈佑璋起身,伸手輕輕抹去余鳶眼角的的淚水,仿佛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又俯下身,輕輕吻住余鳶的眼睛。

  沈佑璋沒有說話,余鳶也沒有說話,兩人靜靜相擁著,確切的說,他們不需要說話,一個擁抱中,含著千言萬語,這個隔了千年的擁抱,含著萬語千言。

  過了許久,余鳶不再哭了,沈佑璋才放開她,輕笑:“怎么又哭了。”

  余鳶心說,因為這句話,我等了三千年。

  “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彼肓讼耄€是決定問出口:“你…到底是誰?”

  沈佑璋聞言,微微一愣:“這話怎么說?”

  “就是,就是字面意思,你是沈佑璋?只是明星沈佑璋?”

  只見他眸光一垂,輕笑:“不然呢,還能是誰?”

  這才對啊,魂飛魄散,再聚魂魄,怎么能有前世的記憶?他是一個新生的人,是由他的魂魄,湊成的一個新生的人。饒是心里明鏡似的,余鳶心里還是空落落的。

  但她表面不露聲色,仰起頭沖他明媚的笑:“大明星和小群演,夠浪漫!”

  沈佑璋也笑:“你先在這兒等著,我還有幾場戲,收工以后,我們一起回家?!?p>  沈佑璋拍完了晚上的戲,回到化妝間卸了妝,就拉著余鳶上車,朝公寓駛?cè)ァ?p>  到了家門口,沈佑璋跟委婉的表達想邀請余鳶到家里坐一會兒,余鳶當即順桿子往上爬,毫不含糊,于是又一次成功的到了沈佑璋的家里。

  她上兩次來,要不匆忙要不拘謹,還沒好好的打量過沈佑璋的家,這次終于有機會欣賞一下了。

  木制的地板,白色的墻壁,房間各處都放著些綠植,富有生機又不顯凌亂,簡單大方,和祁淵所喜愛的風格如出一轍。

  到底是他的魂魄,本性不變。

  沈佑璋知道余鳶本質(zhì)是鬼,不食人間煙火,所以特意去樓下給她買了人參果,人參果是仙果,食仙果亦有益于余鳶因為忘川被損傷的元神。

  余鳶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人參果時,有些詫異的看了沈佑璋一眼,水果那么多種,怎么偏偏就買了人參果,還是只買了這一種??缮蛴予爸徽f他從小就愛吃,也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就只買了人參果。

  余鳶心下存疑,倒是想再跟他翻一翻,怎么會這么巧,可是看著認真洗著人參果的沈佑璋,她放棄了這個想法。不管有沒有那些記憶,他依舊是他,靈魂是他,樣貌是他,性格是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只是丟失了一段記憶而已,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兩個人參果下肚,余鳶瞬間感覺積壓在胸口的郁氣消散了,一股靈力順著血液流向全身。

  余鳶驚訝,這地兒種出來的人參果也忒厲害了。

  她說:“這人參果哪兒買的呀,好好吃啊,吃完之后整個人都升華了?!?p>  沈佑璋被她的話逗樂了,笑著說:“樓下隨便買的,你喜歡吃我再去買點?”

  余鳶擺手:“不不,不用了,吃太多也不好?!?p>  沈佑璋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坐到余鳶身邊,認真的對她說:“劇組那邊我已經(jīng)跟導(dǎo)演打過招呼了,你以后不用再去哪里做群演或者替身了,你家里有事,就趕緊去處理,不用記掛這邊?!?p>  家里有事?對,余鳶想到她說要跟劇組請一下假離開是因為家里有要事,但是她不過是回地府看了一下,稍微控制了一下忘川的異動,又去跟十殿閻羅打了會兒太極就回來了,去了也不過一天,之后就又出現(xiàn)在劇組里,沈佑璋大概是怕她記掛這邊的事所以沒回家吧,畢竟在凡人的時間里,一天確實做不了太多事。

  她只去一天一是因為她確實記掛沈佑璋,二是因為崔判官被扣住了她沒有信任的人可以部署,所以草草的就回來了。但是就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她必須得回地府坐鎮(zhèn)了,不然不知道那些攪屎棍得把陰司攪成什么樣。

  余鳶點頭:“我也正有請長假回家的準備,既然佑璋老師給我行這個方便,我就不客氣了。”

  “嗯,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余鳶沉吟了一會兒:“明天叭,明天晚上?!?p>  “好,大概去多久?!彼謫枴?p>  “我也不知道,看事情解決的快慢了?!?p>  沈佑璋突然拉住余鳶的手,緊緊的握在手里,嚴肅的說:“我在這里等你,事情再難,你要好好的。”

  余鳶的心窩仿佛被不輕不重的刺了一下,從小到大到現(xiàn)在,疼她關(guān)心她的人只有他。

  余鳶重重的點頭:“我知道?!?p>  沈佑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輕笑:“好了,快回去休息吧,養(yǎng)足精神,才有精力去對付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p>  余鳶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順從的點點頭,但卻沒有起身,眼含不舍的看著沈佑璋。

  沈佑璋又靠的近了些,他的手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輕輕撫上那嬌紅欲滴的臉,聲音低沉:“聽話,回去好好休息?!?p>  余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沈佑璋的家里出來又走進自己這間房子的,她感覺整個人都飄飄乎如憑虛御風,要要羽化而登仙了。

  她還沒從剛才沈佑璋的溫柔鄉(xiāng)里出來,就收到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點開短信,看到內(nèi)容,剛沒緩過來的暈乎勁兒又來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還有,‘老師’兩字太顯生疏,叫佑璋就好。”

  佑璋…

  余鳶默念了一下,然后捂臉,滾到床上偷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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