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
“是…”
狄老聽視平平淡淡的言語,傳到拂萬堂五名弟子耳中,除躺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的蕭禪外。
其余四位逐一紛紛忍著不同層次的傷勢,拿起狄老留下的瓷瓶答應(yīng)下來。
隨后只見一位身穿緊身休閑服飾的女子,一手捂著胸口,另一手握著瓷瓶把看一會,耳中便響起另外一位女子的話語聲。
“喂!劉敏你還好吧?”
劉敏輕咳嗽兩聲,斜看一眼與之氣質(zhì)大致相仿的女子道:“我沒事!回去休息下就好了?!?p> “哦!那我就放心了!剛剛要不是你及時相助,想必我現(xiàn)在…”
“素瑩!咳咳!…”
“呀!劉敏你咳血了!快快、快把這個服下吧!這是我周家專為內(nèi)傷秘制的藥丸?!?p> 劉敏目光閃爍的看看藥丸,遲疑沉吟下,抬起沾有血跡的手臂,接過藥丸答謝一聲,便想都不想的將藥丸抿入口中。
“劉敏,你服過此藥丸后,可能會感覺到疲憊困倦,不過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
你只要多注意休息,在連服用幾天藥丸,想必大概你的內(nèi)傷便會好的?!?p> 劉敏停頓下點點頭,將周素瑩隨后又遞給她的藥瓶收起道:“素瑩,你和那御龍?zhí)玫摹疤K光”咳咳!這下結(jié)怨更深了,以后外出時一定要小心些,據(jù)說那人…咳咳…”
“好了我知道了劉敏,你快別說話了,我還是先送你回住處吧,這事等咱姐妹兩有時間在說…”
劉敏看看周素瑩擔(dān)心她的樣子,仿佛是覺得周素瑩在外表上看并無什么大礙,便略微沉吟會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兩女達(dá)成了一致的目的地,便并排緩步向來路走去,然而就在兩女前腳剛走出七八丈之時。
傷勢相對較重的劉敏,卻忽然眉頭一皺停下腳步,隨后神情復(fù)雜的看看躺在他們前方的蕭禪道:“素瑩,我們幫幫他把,看他…”
“什么?劉敏我沒聽錯吧?幫他?他這純屬是自作自受,我們?yōu)槭裁匆獛退??要不是他…?p> “素瑩!咳咳!”
“劉敏!哎呀!幫幫,幫他還不行嗎。”
“素瑩!怎么說他也是本堂的一份子,我們…咳咳…”
“好了、好了、看他皮糙肉厚的樣子,想必也是中了內(nèi)傷,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幾顆秘藥,不過…”
素瑩說道這里回頭看看,拂萬堂其余兩名看向她們的男弟子,語調(diào)一緩接著說道:
“不過劉敏,像他這種沒本事,還愛出風(fēng)頭的蠢貨,我們只能幫他這一回,千萬不能再有第二回,否則以后我們在聚閑閣的日子,定會引來不少人的非議…”
“非議?咳咳!好吧我知道了素瑩,就依你說的我們下不為例。”
素瑩點點頭叮囑劉敏一句“你在這等我?!比缓蟊憔彶絹淼绞挾U身旁,抬腿撥弄兩下蕭禪道:“喂喂!死了沒有,沒死就把這個吃了?!?p>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蕭禪,斜瞟一下素瑩疑惑的眨眨眼。
“看什么看,我給你的又不是毒藥!”
“我…”
“啪!”素瑩仿佛十分不悅與蕭禪多言,抬手便丟下一個藥瓶打斷蕭禪的話,轉(zhuǎn)身道:“行了!你不用謝我!以后離我們遠(yuǎn)點就行!”
“站、站??!”
走出幾步聞聽蕭禪叫她的素瑩,猛然換上一副不耐煩的神情道:“不是和你說了,不用…”
“噠噠噠!”一片飛揚大概尺許左右高的灰塵,夾雜著一個白色的藥瓶,伴隨著素瑩不耐煩的言語,磕磕跳跳的滑到素瑩腳下。
“你…好好好…你愛吃不吃,反正…”
“素瑩?”
“劉敏這小子不識抬舉,我們還是走吧!”
劉敏停頓下看看蕭禪、素瑩兩人,緩步走到地上的藥瓶前,抬手撿起藥瓶,倒出一顆來到蕭禪身旁。
然后喂蕭禪服下一顆指甲大小的丸藥,順手將藥瓶放到蕭禪手中道:“明日我有話問你。”
緊接著劉敏便不顧蕭禪的反應(yīng),起身向著自己的住處方向走去,剩下滿面驚訝的素瑩。
素瑩站在原地楞楞神,趕忙緊追劉敏一段距離,與劉敏共同細(xì)言著緩緩離去。
第一次服用,經(jīng)過搭配煉制類丸藥的蕭禪,還沒等腦海里搞明劉敏的寓意,便感覺到一股燒堂的知味,在其胸口處與丹田之間游串開來。
這種感覺持續(xù)沒多會,便分散淡化與蕭禪周身,帶給蕭禪片刻舒適感后便化為烏有。
蕭禪經(jīng)過藥力補充的體力,緩緩坐起身來,把玩兩下手中的藥瓶,便情不自禁的感慨道:“這、這是…”
“喂!我說姓蕭的,你和劉敏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我不管,但以后你離他遠(yuǎn)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蕭禪耳聞一位身負(fù)輕傷的男子警告,卻猶如聽而為聞般,全神貫注在手中的丸藥之上。
“你、你聽到?jīng)]有,我…”
“阿強,你和一位走了狗屎運的人有什么好計較的?”
“阿嵐?你什么意思?”
“阿強,你是不是被劉敏搞昏了頭腦?怎么變得這么愚蠢?”
“我…”
“哎!阿強你想想,這通考第一關(guān)就如此殘酷,死傷淘汰的弟子一句難分,想必以后得考核更加難上加難。
呵呵!你我都不知能否安然通過,你覺得就憑他…一個普通丹藥都不知為何物的人?能強過你我?”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阿強你聽我一言,只要你在以后得考核中,表現(xiàn)出非凡的實力,我就不信那劉敏會不選你,而選這么一個…呵呵……”
“阿嵐!你說的有道理!我們走吧!讓這小子在蹦噠兩天?!?p> 閑封院外隨著阿強與阿嵐的離去,便只剩下蕭禪獨自一人,把玩著丹藥樂不思蜀,給人一種外表傷勢雖重,卻樂在其中的瘋癲之感。
可實際上蕭禪并非旁人眼中的那樣,受到多重的傷勢,連丹藥都不知如何分辨。
他只是因為在爭斗中所消耗的體能,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外力對其的傷害,導(dǎo)致蕭禪傳遞給旁人的假象。
不過也正是因為蕭禪這種,不愿與無關(guān)人解釋的性格,為其陰差陽錯的召來了以上的,香艷之喜與意外收獲,真切的體會到丹藥與藥丸的區(qū)別。
次日清晨天見伴陰,蕭禪迎風(fēng)推開房門,跨步邁出房間,聽著枯草干植被寒風(fēng)吹動的聲響,頂著隱見雨水臨近的天氣,一路無事的來到拂萬堂大廳。
迎面便看到此刻兇巴巴的熊囊,手握他那可收發(fā)靈值的尺子,瞪著雙目向其兇道:“你還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