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教官!我怎…”
“我不是你的教官,從今以后你被拂萬堂除名了,趕快去收拾東西…”
“熊教官,不知我犯了什么錯,要把我除名?”
“什么錯?好端端一場幻陣考核,硬生生被你搞成一場混戰(zhàn),你還不知悔改的問我?”
“可是在此之前沒人告知過我,這是一場幻陣考核!而我也只是打碎幾個石墩,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因此生慪一發(fā)不可收拾?!?p> “哼,你說的輕巧,不過我也不屑與你多言,你趕快給我滾,不要給我添麻煩…”
“呵呵…姓蕭的!熊教官讓你滾呢,你聽到?jīng)]…哈哈、哈哈哈?!?p> “曹強!你怎么…”
“劉敏,我怎么了?這是熊教官的意思。”
“是啊,是啊,我們作為熊教官的學生,當然要服從熊教官的意思,你說是不是素瑩?”
“諸葛嵐!你少拉攏素…”
“劉敏,算了吧!我們還是…”
“素瑩你怎么也和你倆…”
“不!我要見狄老!否則我絕不離開拂萬堂半步?!?p> “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逼我發(fā)…狄狄、狄老…”
“嗯!這鬼日子說變就變,昨日還晴空萬里,今日就雨水淋下,真讓老朽不爽、不爽?。 ?p> 狄老回應(yīng)熊囊一聲,便嘮叨著走進大廳,隨后將大廳內(nèi)的男女神情看在眼里,疑惑的詢問道:“疑?你們這是做什么呢?怎么…”
“狄老,求你在給我一次留在聚閑閣的機會,蕭禪一定…”
“等等等!你說什么呢?老朽怎么不知你要離開聚閑閣的事?”
“什么?您不知此事,那熊教官…”
“熊囊?這是怎么一回事?”狄老抬手打斷蕭禪的話,轉(zhuǎn)身看向眾人注視的熊囊道。
熊囊與狄老對視一眼,然后左右瞧瞧注視他的男女道:“看什么看,都滾道一邊去,狄老,事情是這樣的…昨天…”
“哦?昨日御、忠、盅三堂的教官來過本堂?老朽怎么不知?”
“昨日,您老正好外出,因此他們傳達的口訓,還沒來得急轉(zhuǎn)告給您!”
“哦!我說熊囊??!你來本堂多久了?”
“我…大概……二十余多年頭吧!”
“哦!二十多年,這么長的時間,足夠一個娃娃長成大小伙子了!”
“是?。〖易蝇F(xiàn)在都二十有七了,還是您老給起名的名呢!”
“嗯!老朽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才看過他,將來是個好苗子?!?p> “狄老過講了,我家…”
“不過?咳咳!你跟隨老朽這么多年,孩子培養(yǎng)的倒是不錯,怎么腦子就不見開竅?”
“狄、狄老、我…”
“算了!你不用解釋!你現(xiàn)在就去轉(zhuǎn)告鄭秋生、柳下惠、燕麥燃,就說老朽“狄守珍”。
只要坐鎮(zhèn)拂萬堂一天,他們就別想在背后使用什么陰柔之法,如若不然,老朽的“紫砂妙魚壺”隨時恭候你們?!?p> “狄、狄老…我、我不是、您、是不是、誤…”
“去吧!老朽知道你要說什么,無需解釋…”
“狄老!”
“一上高城萬里愁,蒹葭楊柳似汀洲。溪云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去吧…去吧…”
狄老突然有感而發(fā)的吟起一段附有寓意的詩詞,在幾人的注視下緩步走出大廳,踏入其仿佛有些煩感的雨水之中,漸漸消失在蕭禪的視線內(nèi)。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中,除神情不定目光連閃的熊囊外,幾乎都被狄老有些反常的行為,搞得露出疑惑不解的迷茫神情愣在原地。
好一段時間后,只見神情不定的熊囊,忽然面色一凝雙目一定,冷哼一聲訓道:“你們在等什么?還不滾回去準備明日的考核?”
“可是熊教官這小子還…”
“可是你個錘錘…”
“啪”一段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赫然伴隨著熊囊與曹強對話中,從曹強的臉頰傳出。
疼的曹強當場疼叫一聲萎縮幾步,不敢在繼續(xù)多言挑撥熊囊懲罰蕭禪。
緊接著熊囊看看曹強那副委屈的神情,便冷哼一聲跨步走出大廳,剩下曹強與諸葛嵐對視一眼。
略微邀請劉敏周素瑩兩句,得道否定的回應(yīng)后,便知趣而怨毒的走出大廳。
站在劉敏一側(cè)的周素瑩,見劉敏神情穆然的站在原地,遲遲沒有離開的舉動,便略微叮囑下劉敏的傷勢,狐疑的離開拂萬堂主廳。
一時間原本還言語不斷的拂萬堂大廳,便只剩下蕭禪與劉敏兩人,安靜的靜守原地各思其緒。
這種安靜而有些尷尬的情形,大概維持了好一會時間,才被劉敏忽然的詢問聲所打破。
“蕭、蕭禪,你可見過這個?”
蕭禪聞聲收回胡思亂想的思緒,緩步接過劉敏手中的項鏈,略微打量幾眼回答:“沒見過!”
劉敏看看蕭禪面上閃過一絲失望,而嘴上卻依舊強調(diào)道:“你在仔細瞧瞧,這個對我很重要,希望你能幫助我?!?p> “可是我真的沒見過呀!我又怎么能幫了你呢?”
“不,你一定能幫我找到我的父親!”
“為為、為什么呀!我又不認識你父親?!笔挾U驚訝的倒退幾步,看著劉敏滿面嚴肅鄭重的神情回問道。
“不為什么!因為這是天知告訴我,這世界上只有你能找到他?!?p> “我?喂喂喂!我說劉敏?。∧闶遣皇亲蛉諅筋^了,怎么今…你你你你這是干什么?別別別別呀!”
只見蕭禪推脫著話說一半,劉敏便噗通一聲跪在蕭禪面前,嚇得蕭禪手忙腳亂的迎上幾步,卻不知如何下手將劉敏扶起。
只好硬著頭皮話鋒一轉(zhuǎn)詢問道:“好好好,我?guī)湍?,我?guī)湍氵€不行嗎,你快起來吧!這要是…”
劉敏搖搖頭追問道:“那你告訴我,父親他現(xiàn)在好嗎?他為什么遲遲不回家?還是說他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他…”
“等等等…我、我真的不知道你父親是誰啊!你快起來吧!噗通!”
蕭禪說著說著深感詞窮悔恨沒多喝點墨水,但又礙于心中的不自然之感,只好選擇一個讓他相對舒服的方式回應(yīng)劉敏。
劉敏見蕭禪滿面為難,實在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眼下蕭禪又效仿劉敏給劉敏跪下。
因而搞的劉敏神情變了有變,沉吟不語好一會,便忽然抬手一揮,憑空摔出一條仿佛冰絲制成的雪白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