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小悅子,你真會拿姐姐尋開心,姐姐可是愈發(fā)喜歡你咯!還真有點舍不得你那么早命喪黃泉,不過你也不用過于沮喪,在此之前艷??刹粶\,便宜了舞兒那丫頭?!奔t媚娘笑吟吟說道。
紅媚娘嬌媚笑聲中,充滿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誘惑,外加此刻美艷場景,令人生一親芳澤的沖動。
“不過,再啟程前,還需辦一件事,是否具有艷福就要看你的造化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經(jīng)得住考驗的?!?p> “然而,你卻不一樣,雖天賦差了點,修為也才命宮一境,但根基純凈毫無雜質(zhì),咯咯……一念極魔之體??!玉女絕佳的選擇,紅葵婆婆那關定過?!?p> 聽聞紅媚娘一番話,西門悅無動于衷,心里有些好笑,一念極魔之體?
“呵呵……”西門悅笑了笑,隨意品茗一口,道:“你們是要造魔女的吧!”
此話落地。
轟!
像是晴天霹靂般,令紅媚娘腦海一片空白,神情驚變呆立。
忽然,水面“噗通”一聲,她騰身站起,支吾說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就算本教知曉的人不過雙掌之數(shù),你不過一個外人而已?!?p> “小悅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紅媚娘漸冷靜下來,疑惑且冷漠問道,倏然發(fā)覺哪里不對勁,慌忙沉身入水。
該死的,被這小子看光了!
“我是什么人現(xiàn)在還重要嗎?”
西門悅輕笑一聲,瞧見美艷的畫面,神色依舊表現(xiàn)出來的不亂于情,完全將紅媚娘視如空氣,使得紅媚娘蹙眉,不禁懷疑起自己姿色。
過后。
紅媚娘美眸聚焦,欲要看穿淡然自若的西門悅,幾息后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無論是誰,無論是什么背景,通通都別想阻擋,一念極魔之體,我們勢在必得,為此不惜……任何代價?!?p> “你能明白姐姐的意思?”
紅媚娘一字一頓冷冷警告道,威脅昭然若揭,憑借紅蓮教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狂傲的資本,一切無所畏懼。
“姑娘多慮了?!蔽鏖T悅露齒含笑而道:“不過多讀幾本破書,恰巧知曉不足為奇,被你們抓捕的那一刻起,便知自己的命運如何了,掙扎亦徒然。”
“咯咯……小悅子倒是看得開?。 奔t媚娘重煥往昔的嫵媚嬌姿,含笑趣然掃視著西門悅一眼,靠著鼎身慢吞吞道:“說說吧!書上如何記載的!”
她當然不會相信,西門悅漏洞百出的鬼話,哪本書有記載。
這絕對不可能!
關于秘造魔女之說,是紅蓮教諸老祖耗費數(shù)千年秘密研究古籍而得出,在教內(nèi)可是絕對機密,唯核心人物知曉。
但是。
心生好奇西門悅是如何得知,這不符合邏輯,難道泄密了不成?
外頭隨便抓來一個人便知曉?
誠然不可能。
對于這等絕密,宗門保密得天衣無縫,絕對不會流出。
“反正都是要死之人了,說說亦無妨,權當消遣寂寞的時光?!蔽鏖T悅靠著椅子慢悠悠說道,彰顯慵懶神態(tài)。
“這要從玉女說起,其一,玉女須冰清玉潔之身,容貌絕世無雙的女子;其二,天賦異稟且體質(zhì)純潔無暇;僅憑這兩點將諸多女子拒之門外?!?p> “須知,每具備一點的女子定驚才艷艷,欲具全二者少之甚少,說是寥寥無幾毫不為過,當然這是貴教對外解釋玉女的說法,是與不是?”
“沒錯?!奔t媚娘點頭。
“然,事實單單上述兩點還遠遠不足以,被稱之為玉女,此玉女體內(nèi)須孕育著冥古時代非常盛興的一株圣草,玉虛古蘭,其蘊含兩種極致恐怖的力量,正面為純陽之力,背面為純陰之力?!?p> “冥古迄今,玉虛古蘭幾乎絕跡于歷史長河中?!?p> “據(jù)悉,這兩種極致的力量永遠不會處于平衡的狀態(tài),一直處小規(guī)模的沖突運轉(zhuǎn)中,無論陰盛陽衰或陽盛陰衰,都呈現(xiàn)倒灌回流的不穩(wěn)定狀態(tài),且每月不定時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崩潰發(fā)作,都會導致玉女痛不欲生,壽命將大大打折。”
“故此,該玉女非平常所說的玉女,準確來說應該是古蘭玉女,該體質(zhì)被稱為古蘭玉體,是一種被命運無情詛咒的玉體,并非她強大而是她特殊?!?p> “恒古至今,古蘭玉女多活不過十九歲,初看該體質(zhì)百害無一利,非也。若有人修成極陰之體或者極陽之體,那恐怖程度肩比十大魔體或十大圣體?!?p> 紅媚娘聽聞,西門悅一番石破天驚的話語,神色越發(fā)驚變,最后愣住方休,醒悟后笑得花枝亂顫,艷韻盡蕩。
“咯咯……還真別說,小悅子懂得可真不少啊!委實博學多識,堪比老一輩強者猶有過之,見解精辟獨到,想必亦清楚還有第三種方法可尋?!?p> “當然?!?p> 西門悅笑著點頭道:“在姑娘看來,我不過是“一念極魔之體”,且還是個半成品的魔體,正好用來做力量的源泉吞噬純陽之力,轉(zhuǎn)化純陰之力為魔力,煉化玉虛古蘭鑄造一顆魔心,成就真正的一念極魔之體,真佩服之極!”
“再則,不得不佩服紅蓮教老祖的本事,這個都能想得出來,不過并非貴教創(chuàng)的首例,據(jù)傳冥古時代就有人創(chuàng)出,成功幾率不足萬分之一,不然那個時代一念極魔之體的人都滿地跑了,這可是鼎鼎大名的十大魔體之一!”
西門悅娓娓道來,如數(shù)家珍般細微之至,直擊核心扼要,紅媚娘神情難掩激動,連連贊嘆道:“真的沒想到啊!小悅子這等絕密都知曉,到底還有多少知曉的,給姐姐從實招道出?!?p> 然而。
對于紅媚娘的半玩笑半威脅話語。
西門悅恍若未聞,自顧站了起來,嘀咕道:“今兒有些困乏了,腦子亦轉(zhuǎn)不過來,這石凳硬梆梆的坐得屁股都僵硬許久,還是回屋睡覺去?!?p> 說著起身走了幾步。
“慢著?!?p> 紅媚娘出聲叫住西門悅,笑吟吟說道:“來!坐姐姐玉腿上?!?p> 說著。
身披一件輕紗外套,閃爍間落坐西門悅身旁的石凳,嫵媚一笑,如出水的芙蓉般謂清新脫俗,美艷悅目,肌膚如雪隱約可見,頗為誘人。
一縷縷玫瑰芳香沁入心扉,西門悅嘴角不露痕跡的微微弧起。
“姑娘,這不太好吧!”
西門悅擺了擺手輕笑道,身體卻實誠,側(cè)著身姿一屁股坐在兩根柔若無骨的玉腿上,神色淡然。
“咯咯咯……”
“小悅子,姐姐的豆腐可都被你吃光了喲!這回可以說了吧!”紅媚娘假裝不經(jīng)意間,朝楚浪耳邊輕送芳香的氣息,極為誘惑使人心猿意馬。
“等我睡醒了再告訴姑娘!”
西門悅靠著她而坐,恍若很困般誠然當作沙發(fā)般,舒坦的睡著,不時一會兒呼吸均勻起來。
“小悅子……你……”紅媚娘眉頭一挑,想把他挪開卻發(fā)現(xiàn)被抱得很緊,心跳不由加速起來,怦怦直跳,臉色悄然緋紅浮現(xiàn),暗自咬牙怒瞪。
“姑姑……”不知何時紅舞兒來到兩人身邊,瞅見兩人相依相偎緊緊貼在一起的一幕后,美眸瞪大,臉頰緋紅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蔓延燒掠至耳根,雪頸……
紅舞兒清楚姑姑,素日里作風浪蕩不羈如風塵女子,實則一貫表象而已。
然,內(nèi)心卻是驕傲無比,視天下男人為無物,可今日這是怎么了?
至今,仍孤寡一人且守身如玉,未曾與任男子有過肌膚之觸,更別說現(xiàn)在擁著一個剛認識一天不到的陌生男子。
紅舞兒一時半會,怎么也想不通,頭大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