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天的這些木桶里面,都是烈酒,因為武澤天從來都不會相信這世上會有鬼魂這種說法,太過于荒誕。
剛才武澤天將酒噴出去的火光,暫時讓那人消失了,也再次驗證了武澤天的想法。
手中的火柴滑動,武澤天將上衣撕扯下來點燃,然后用衣服作為火芯,將酒燃了起來。
果不其然,這燃燒的亮光,使得那冤魂再次消散了。
武澤天這才道,“所有人回去吧,我保證三日之內(nèi),把背后的人清理出來,”
所有的人見到?jīng)]事了,也紛紛散開了,而原地剩下的,也只有李文博,黑豹和周伍。
“你們看出來了嗎?”武澤天笑了笑道。
“看出什么?”周伍道。
“剛才那,其實并不是人,”武澤天道。
“確實不是人,人怎么可能刀槍不入呢,”黑豹道。
“不,剛才那火,似乎影響了一些東西,”李文博打斷了黑豹的話。
“不錯,東漢末年,有一紅衣女子,可借助軟繩登天,可點石成金,點豆得瓜,創(chuàng)造下奇門術(shù)法三十六,名曰紅手絹,”武澤天負(fù)手而立,喃喃道。
“紅手絹,你說我們中了幻術(shù),”李文博的眉頭緊鎖。
“不錯,正是,而且這人的幻術(shù)極為的厲害,以假亂真,”武澤天道。
“你說是幻術(shù),可幻術(shù)如何傷人,我們那日親眼所見,他被傷了。”黑豹道。
“我不了解他們所有的手段,但我剛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武澤天說著蹲了下來,從地上拿出一抹黑灰。
“這個東西,應(yīng)該就是我剛才用火燒掉的東西,”武澤天道。
李文博也摸了摸地面,捏了一抹灰,聞了聞,“似乎是麻繩的味道,”
武澤天看了看李文博,“興許吧,其實傷人的玄機就是這些東西,因為這灰的下面,是它,”武澤天沒有管理地上,但他的手指間,多了一個刀片。
特別薄的刀片,當(dāng)然了,也特別的鋒利。
“你的意思,暗器,有人將那幻術(shù)引誘我們,從而用暗器傷人,”黑豹道。
“不錯,正是暗器,無論是你們和冤魂交手,還是我和那東西交手,他從不還手,如同木樁一般,但其他人都還手了,因為他不自信,不自信自己的暗器可以傷到你我,而且還會暴露,”
“紅手絹這一門,已經(jīng)現(xiàn)實近百年,現(xiàn)在怎么出現(xiàn)了,”李文博道。
“這個我不知道,畢竟我和他們?nèi)珶o交集,但我想,和這生死決的關(guān)系一定巨大,畢竟這東西,可以讓所有習(xí)武之人瘋狂,”武澤天道。
“你的意思?”李文博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出手了,我相信生死決也快被你們挖到或者已經(jīng)挖到了吧,天下寶物,都是有能力者得,肯定會有很多人出手去奪,如果你信得過我,交給我就行,”武澤天道。
“你放屁,交給你,”黑豹道。
“黑豹雖然話粗,但理不粗,沒了這生死決,我怎么打敗你,”李文博道。
“好,那既然這樣,就祝你好運了,不過我勸你不要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他日你入魔,我第一個斬你,”武澤天厲聲說到。
“好吧,那我也正好試試,百步神拳加生死決,能否和你一較高下,”李文博的嘴臉漏出一絲冷笑。
“我是個喜歡麻煩的人,你也是個喜歡麻煩的人,但有些麻煩,你未必解決得掉”武澤天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要不要我教訓(xùn)教訓(xùn)他,”黑豹將拳頭捏的咯吱直響。
“不用了,不過我真的不明白,難道他真的如同圣人,對這東西都不動心,”李文博道。
“那也未必,他肯幫忙,多半也是因為生死決,既然這樣,說不定是他偽裝的好呢,”周伍開口道。
“不,你們不了解他的氣質(zhì),我想就算絕世武功擺在他的面前,他都不屑于練習(xí)的,”李文博道。
“那黑匣子怎么辦,沒有他也打不開,”周伍道。
“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今日他破了這幻術(shù),估計生死決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那個時候,恐怕各家高手都會前來爭奪,可能真的如他說的,交給他也許是最好的,畢竟?fàn)C手的山芋放在誰的手里心里都不舒服,不過既然他有這個自信,我也有,”李文博說著,冷冷的笑道。
武澤天沒有回頭去注意聽他們的談話,因為武澤天不在意,此刻他走在這鄉(xiāng)間路上,一步一步的,嘴里還念叨著步數(shù)。
“一千零七,”
“一千零八,”
剛剛好到一千零八步的時候,武澤天停了下來。
這地方是一個小的屋舍,武澤天抬起了頭,看了看星星,發(fā)現(xiàn)今天的星星還確實多,月亮也很亮。
武澤天又低下頭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顆小樹苗,似乎是剛栽種沒多久。
“就是這里了,”武澤天說著,自己也笑了笑,似乎在肯定自己的努力成果。
樹苗被武澤天連根拔起,武澤天將樹苗扔在一旁,用手在樹坑里試圖尋找一些什么。
半晌之后,武澤天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果然有東西,因為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棋子,一枚紅色的的棋子。
武澤天將剛才扔掉的樹苗栽種好,然后在附近找了個地方,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直到三更的時候,武澤天醒了,武澤天也不著急,因為他的眼前,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人了。
那人的佩劍,已經(jīng)抵在了武澤天的喉嚨。
“你怎么知道我們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你是何人,說,”
武澤天看著用劍抵住自己的女子,“女孩子還是笑起來好看,你這樣,卻不漂亮了,”
“登徒子,色狼,”那女子道。
武澤天笑了,他和別人說話前,都會笑一笑的,“你現(xiàn)在用劍抵著我,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怎么又成登徒子,色狼了,”
“你,你言語輕薄,”女子說到。
“難道夸女孩子漂亮,也算輕薄的言語嗎?那我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你是個老太婆吧,漂亮的女孩子,還不會用劍抵在夸自己漂亮的人的喉嚨,”武澤天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