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天雖然覺得女人麻煩,但他了解女人,甚至于了解每個女人,即便是八歲的小女孩,又或者是八十歲的老太婆,武澤天都了解。
“你這登徒子,說話還挺好聽的,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們的聯(lián)絡方式的,”女子雖然還在盤問,可已經(jīng)收回了手中的佩劍。
“我想找你們當家的問一些事情,所以才來了這里,”武澤天道。
“問當家的一些事?什么事,”女子道。
“這件事,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還得麻煩你給我?guī)€路,”武澤天再次道。
“你不說明,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壞人,我才不會帶你去見當家的,”女子也說道。
武澤天笑了笑,“我是那里邊逃出來的,你可以帶我去了嗎?”
武澤天手指的方向,正是李文博他們挖掘的地方。
“那里邊逃出來,你為什么逃啊,”女子道。
“因為里面有一個怪物,一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怪物,而且還會吃人,我害怕,這才逃了出來,”武澤天道。
“哈哈,你居然被嚇到了,那根本不是怪物……”女子說著,再次拔出自己的佩劍,抵在了武澤天的喉嚨。
“你在故意套我的話,我就說你這樣的登徒子,怎么會是好人,”女子冷冷的道。
武澤天只感覺到了冤枉,苦笑著道“我只是如實回答而已,又怎么會套你的話呢,你說也罷,不說也罷,這似乎和我的關(guān)系不大,我只是想見你們當家的而已,”
“哼,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了,受死吧,”女子說著,就要一劍刺死武澤天。
可武澤天畢竟是武澤天,再說紅手絹隱退江湖數(shù)百年,門人大多已經(jīng)忘了江湖的險惡。
武澤天的手指,已經(jīng)夾住了女子的佩劍,“你當真要殺我,即便我如何訴說,你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當然了,你這種色狼,本就該死,”女子的臉色有點難堪,因為她試圖刺下自己的佩劍,卻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如何用力,劍卻不動分毫。
“當啷,”
一個清脆的響聲,女子往后退了足足有五步。
劍被武澤天敲斷了,女子的手中,只剩下了劍柄。
“我對你并無惡意,請你相信我,至少,我對你這么漂亮的姑娘是沒有惡意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自縛雙手,只是讓你帶我去見一面你們當家的而已,”武澤天道。
女子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真的和當家的說的不同,因為這個人武功高強,但并沒有像當家的說的那樣恃強凌弱。
“那我?guī)闳?,”女子也不確定,但還是將這句話說出了口。
“謝謝,”武澤天笑了笑,道。
于是女子就在前面帶路。
這女子所走的路,卻不是回城的路,而是距離城越走越遠,像是有些進山的樣子。
這武安城外,有很多山,就連道教的圣地,武當山都在此。
不過這次并不是武當山,而是一座無名的小山,這山卻有一個特點。
它的外面特別的兇險,武澤天是跟著那女子走的,因為女子告訴他,如果踏錯一步,就有可能會命喪黃泉。
最后,武澤天按照女子的說法,平著身子,躺在一個小舟上,順水而動。
武澤天并沒有閉上眼睛,因為他想記住一些什么,可武澤天發(fā)現(xiàn),其實并沒有什么好記得,因為這似乎只是一個洞口而已,而且只能容忍一個人躺著進去的洞口而已。
但過了這兇險之后,武澤天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大開眼界。
因為一座金碧輝煌,堪比皇城的宮殿呈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
“當家的就在上面,你怎么不走了,”女子看著愣在那里的武澤天,道。
“昔日陶公做桃花源記,世人都以為是假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世人孤陋寡聞了,”武澤天喃喃道。
他的腳步,不再留戀,而是跟著女子,就進入了宮殿。
“進去吧,當家的就在里面,”女子這次居然笑了。
她的聲音,都充滿了笑意。
武澤天有些疑惑,“你不進去嗎?”
“不了,我還要做飯呢,”女子說完,也是不再理會武澤天了。
武澤天在外面停了半晌,這才一步一步的往里走去。
“你來了,”武澤天剛一進門,就有了聲音。
這聲音顯而易見,就是坐在正中央的男子發(fā)出的。
這男子赤裸著上身,漏出雄厚的肌肉,下身穿黑色的褲子。
“不用拘謹,隨便做吧,”男子說到。
武澤天來到男子三米左右的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男子的手中還正忙活著,似乎是在編竹筐。
“你……”
男子看著武澤天,笑了笑,笑的很老實,“你不用詫異的,其實你眼里看到的,這些都是假的而已,我叫羅鐵,你呢,”
“武澤天,”武澤天道。
“你找我有事嗎?”羅鐵道。
“我找你有事,不過你能先告訴我,這地方就剩你們兩個了嗎?”武澤天道。
羅鐵的笑容不見了,也停了手中的活兒,“這地方就剩我們兩個了,”
“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武澤天壓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開口問道。
“你昨天晚上,能破了我們兩口子的幻術(shù),就證明你知道我們,”
“這個自然,我想你們都是紅手絹的門人吧,”武澤天道。
“是的,我們都是紅手絹的門人,可紅手絹,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羅鐵道。
“什么,就剩你們兩個了,”武澤天有些詫異。
“其實我們兩口子,本來也該死的,只不過運氣好而已。”羅鐵道。
武澤天不難看出,羅鐵說的是真的。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羅鐵再次道。
“嗯,”武澤天點了點頭。
“行吧,那我和你明說吧,就是因為生死決,我?guī)煾?,師娘和眾位師兄都死了,只因為那是我夫婦二人年齡小,所以才逃了出來,再次茍活,”羅鐵道。
“生死決,他和你們的不幸有什么聯(lián)系嗎?”武澤天道。
“其實,在一百多年前,這本書是屬于我們的,”羅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