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脾氣真像我一樣,又臭又硬,”楚風對著已經(jīng)遠走的背影說到。
武澤天沒有抬頭看,“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他當做你弟弟了,”武澤天道。
“如果是,那該多好啊,親人,對我來說真的好陌生啊,”楚風嘆了口氣,拿過武澤天手中的酒葫蘆開始喝了起來。
“可如果不是,你猜他會不會殺了你,”武澤天看著楚風道。
楚風被武澤天問的一愣,因為剛才那股氣息,楚風從來沒有從武澤天的身上見過。
“你練了生死決,”楚風道。
“并沒有,”
“沒有,沒有你的殺氣從哪里來,”楚風很憤怒,因為他知道這件事的后果。
“這些天,我試圖將萬刀門在武安做的事情與漠北做的事情聯(lián)系起來,當然,還有這些人,所以我看了它,這也是我為什么肯定駱天虹的刀其實就是生死決中的刀,而左玉瑯,也練了這種刀,”武澤天道。
“看生死決,如果你走火入魔了,誰能救你,我嗎?別忘了西蟠桃有多難,當初一小塊就讓你我差點把命丟了,我一個人,你認為能取回來嗎,”楚風咆哮。
“我的錯,我想我們已經(jīng)不需要它了,”武澤天說著,將手中的生死決無論是撕下來的,還是沒有撕下來的,一塊扔進了火堆。
“喂喂喂,你干什么”楚風說著,從火堆里面拿出了生死決,“千辛萬苦拿回來的,你就這么燒了,”
武澤天道,“當年就是因為這本書,我爹死了,你爹也死了,就算傷劫余人面獸心,可他有他的目的,如果不是這本書,他又怎么會殺人放火,”
楚風有些無奈,“你知道一個人太過于善良,他會死的很慘,”
“我知道,讓我靜一靜吧,”武澤天道。
雨中的駱天虹,并沒有慢下腳步,他這個人,只要動起來,就不會停止,除非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即便是大清早,紅娘的酒館生意都格外的好,甚至比那次遇到大風沙的時候還要好。
駱天虹找了張桌子,做了下來,駱天虹從不喝酒,因為他覺得喝酒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可有人愛喝酒,不能說是愛,因該說是不喝酒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司徒南抱著酒壇子,一臉的惆悵,后面跟著的隨從并沒有喝。
司徒南看見了坐在角落里的駱天虹,他的嘴臉浮現(xiàn)出了笑意,來到駱天虹的跟前,司徒南將腳放在桌子上,“這張桌子大爺我要了,”
駱天虹并沒有抬頭,因為他聽得出這是司徒南的聲音。
“哎呦,居然喝的是奶,莫不是你還沒有斷奶吧,哈哈哈,”司徒南說著,一巴掌打飛了駱天虹碗里的奶。
駱天虹抬起頭,看著司徒南,“你找死,”
這眼睛死死的瞪著,讓司徒南的心里都有了一股涼意,可司徒南畢竟是司徒南,萬刀門的二把手,“我讓你滾開,這張桌子我要了,”
駱天虹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已經(jīng)進了肉里,血滲了出來。
司徒南不以為然,瞪著駱天虹,“你拔刀啊,你不是說你的刀是用來殺人的嗎,我現(xiàn)在就在你的面前,你拔刀啊,”
如果此刻拔刀,必定會讓萬刀門對自己發(fā)出狙殺令,駱天虹并不傻,他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