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虹起身,對于他來說,這是一種隱忍,二十年的仇恨都能忍,這一點的羞辱,他更可以忍。
“滾吧,你這個沒斷奶的孩子,你不適合這里,也許你應(yīng)該回去繼續(xù)吃奶,”司徒南道。
武澤天攔住了駱天虹,將駱天虹再次拉到了桌子上,這個過程沒有一絲言語,或許不需要言語。
“你也找死嗎?”司徒南狠狠地瞪著武澤天。
武澤天并沒有理會他,而是大聲的喊著,“店家,店家,店家你給我出來,”
慌慌忙忙的小二趕緊的來到武澤天跟前,倒不是他怕武澤天,而是他怕司徒南,“客觀有什么吩咐,”
武澤天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來,“給我的馬喂些酒,給我來一杯奶?!?p> 小二有些發(fā)愣,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要求。
看著發(fā)愣的小二,武澤天也是催促道,“怎么了,沒有聽懂嗎?”
小二這才緩過神來,“聽懂了,聽懂了,好嘞,我這就去辦,”
不多時,小二就拿了一碗奶。
“原來你也是個沒斷奶的孩子,”司徒南輕蔑的笑著道。
“喝奶本就是人的本性,難道你打娘胎里出來就喝酒,或者說,你娘沒奶,只有酒,”武澤天笑著說到。
“你……,”司徒南的臉色鐵青,但又說不出話來。
武澤天笑了笑,“知道馬為什么喝酒嗎,因為他是畜生,奶這種東西,他不配一直喝,”
銀光閃過,刀已出鞘。
武澤天面前的桌子被一分為二,可武澤天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看來你的刀是用來劈柴的,”武澤天道。
“你找死,”司徒南的刀再次出鞘。
刀鋒上閃著銀色的光芒,但另一道銀色的光芒劃過,司徒南的刀應(yīng)聲而斷。
一把斷刀,架在了司徒南的脖子上。
武澤天終于看到了這把刀的本來樣子,他不像刀鞘那樣漆黑,刀鞘的漆黑似乎只是用來隱藏他的鋒芒而已。
這把刀很普通,但他在駱天虹的手里,勝過了所有的神兵利器,似乎無堅不摧。
司徒南的冷汗已經(jīng)從額頭低落,他打過很多的戰(zhàn)役,和傷劫余征戰(zhàn)過數(shù)百次,可越是這樣,他越知道活著的重要性。
他全身的傷都是他的榮耀,可只要一入塵土,所有的榮耀都會消失不見。
“你猜他會不會殺了你,”武澤天端著奶,嘴里露出玩味的笑容。
司徒南的喉結(jié)滾動,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開不了口了。
“我這里不允許殺人,誰要殺人,我就殺了他,”紅娘搖曳的身軀讓人絲毫看不出他的年紀(jì),一身的紅字更是讓人驚艷。
“你不是回東瀛了嗎,左玉瑯呢,他也應(yīng)該在這里吧,”武澤天放下了碗,然后看著紅娘道。
“我去哪里需要你來管嗎?”紅娘不屑的說道。
“可你的謊言讓我很疑惑,我在武安城陪你演戲,就是為了看看你的本來面目,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武澤天道。
“那你看清了嗎?”紅娘道。
“沒有,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有點蠢,居然沒殺了你,”武澤天道。
“武二爺會殺人嗎?”紅娘不屑的笑著。
“左玉瑯,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武澤天厲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