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易老立馬打掉他的手,警惕道。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
易老這人,其他都還好,但孫女是底線,開玩笑開他的可以,但就是不能說齊悅。
“別緊張,這姑娘是咱們看著長大的,我能對她干嘛?”
“就是,這么溫柔乖巧的小姑娘,誰要敢對她做什么,我們第一個不放過?!?p> “我挺好奇的,易老頭,你這么不著調(diào)的人是怎么把這小姑娘的性子養(yǎng)得那么好,你看看我家那閨女,簡直......”
......
眾人七嘴八舌之下,雖然將易老安撫下來,但話題越來越歪。
偏遠(yuǎn)地區(qū)就是這樣,雖然嘴巴喜歡開玩笑,但民風(fēng)淳樸,大家都安安份份的,沒有多少勾心斗角。
至少,明面上是這樣子。
在這般猛夸之下,易老忍不住飄飄然,“那是,她那是天生的,別人學(xué)不來。”
如此這般得瑟模樣,眾人忍不住齊齊翻起白眼:“切!”
心底都忍不住吐槽:這夸的又不是你,得瑟個什么勁?
“對了,有我的或者齊悅的信件嗎?”閑聊一陣,易老這才想起這次來這里的目的。
“沒。”有人回答。
“我說,易老頭,你每天來都來看,你到底是在等誰?兒子嗎?”
不等易老說話,又有人開口:“你說你這兒子也是夠了,這么多年,不僅不來看你連封信也不給你寫,這世上有這么當(dāng)兒子的嗎?”
顯然他對齊悅的那套說辭,外人也知道。
易老笑而不語。
這人看他這副表情,忍不住說:“我說的是真的,你這兒子莫不是已經(jīng)不在?”
“說什么呢?”
也許為人父母都是這樣,自己的孩子絕不允許別人置喙,尤其還是惡毒的詛咒。
易老的反應(yīng)格外激烈。
“他只是沒出現(xiàn)而已,怎么可能會有事?”
眾人嗤笑:“不要再自欺欺人啦!”
“他只是暫時沒來找我而已,我們都約定好了,他一定會回來的?!睂τ谶@個問題,易老異常執(zhí)拗,“小悅悅對她那么重要,他怎么可能不回來!”
“好啦,好啦,我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回去了?!币桌险玖似饋恚龆窒氲绞裁?,開口:“對了咱們鎮(zhèn)上最近有新來的十七八歲的少年嗎?”
驛站匯集了各路人馬,每天穿梭在各地,消息最為靈通,有什么事情到這兒打聽最好。
“有,當(dāng)然有。”有人回答。
“真的?”易老面露欣喜。
“前幾天來了兩個,一到鎮(zhèn)上就挨家挨戶敲門,好像是在找一個人,叫易什么……對,叫易水寒的人?!?p> 聽到這話易老的臉?biāo)⒁幌戮桶琢耍贿^在他花白雜亂頭發(fā)和胡子的遮掩一下并不是那么明顯。
“咱們鎮(zhèn)上沒這個人吧?”有人詢問。
“卻是沒聽說過?!?p> “對了,易老,你也姓易,他們早都該不會就是你吧?”
易老立馬如潑浪鼓一般搖頭:“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我都不認(rèn)識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