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仆風(fēng)塵仆仆的一路跑來,興奮的呼喊,可見是多么的樂呵。
她家的少爺回來了,能讓她不激動嗎,不高興嗎,要知道她家少爺可是美貌無敵的,雖然總是冰冷著一張臉,可這也豈不是為他增加了一種無法不灌醉的魅力。
露臺上,有一部分是種植花草,剩余的則裝飾成布局合理的陽光露臺,以休息,曬太陽為主,綠葉繁榮,輕松舒適,又有著溫馨。
“太太,太太...少爺回來了”
柳靜怡不理會,繼續(xù)澆灌花草,小女仆見柳靜怡不理會,以為她沒有聽到,又重復(fù)一遍。
“太太,少爺回來了”音量加重!
“看到了,喊那么大聲做什么,我耳朵都聾了”不滿的瞪向小女仆。
小女仆嘿嘿一笑,絲毫不在意她家太太對她的不滿,“我不是怕您沒聽不到嗎,太太,您不是想少爺了嗎?少爺回來了我可沒看到您有高興的意思”說到最后,倒是不同意的嘟起嘴巴。
想念的人回來了,不是應(yīng)該高興的興奮嗎,哪像她家太太一樣,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哪有一絲微笑的神情,哎,她家的太太不好懂喲。
輕聲冷哼,怪里怪氣的重重說出,“高興,我能不高興嗎,我可是天天都在盼著他給我回來!”放下手中的噴壺,拍拍手,豪氣的往下走去,不忘開口說道,“景兒,走,我們?nèi)ビ幽愕拇笊贍敗?p> “是”
早在唐弦夜開車進門時,柳靜怡就看到了,才會在小女仆告知時,不那么激動,反而有些冷淡。
唐弦夜剛踏進大廳,腳步還來不及邁得更多,帶有涼意的水向他襲來,傾斜而下的瞬間,他已變成了一個水人。
濃密的發(fā)絲凌亂又乖巧的成垂直狀,緊貼在額前,遮住了他的眼眸,掩蓋住了他的神情,發(fā)尾處不斷有水滴滴落,滑過他冷峻的臉龐,滑過他修長的脖,狼狽的他倒是展示出了性感的一幕。
小女仆被柳靜怡的動作驚到了,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
小女仆沒有想到柳靜怡會用水潑她家少爺,難怪她一直不明白柳靜怡為何要去廚房端出一盆水出來,而且還是大盆的那種,原來是為了潑她家少爺一身水。
太太,您接待少爺?shù)姆绞竭€真是特別。
“太太,這是少爺啊,您怎么能這么對待”小女仆不依了,在氣她敬愛的太太用水潑她最親愛的少爺身上。
“我知道是他,不是他我還不這么做”涼涼的道出。
“柳靜怡”唐弦夜怒吼出聲。
“干什么,難道還想再澆一次?”抬頭狠狠的用眼神殺她的兒子,挑釁著。
用手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水漬,咬牙,“有本事”
小女仆跑去拿毛巾,又快速的跑回來,為唐弦夜擦拭身上的水漬。
“少爺,景兒給您擦擦,您也不要生太太的氣,太太只是太高興了,不知道該怎么歡迎您回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說來說去太太也是為您好”一邊擦,粉紅的小嘴還一直說個不停。
“說,這幾年都干什么去了,連個消息都沒有,還有沒有良心,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以為你忘記了自己姓什么,家在哪里,不知道丟失在了哪個國家,我倒是想著要不要貼上全球?qū)と藛⑹隆崩_為唐弦夜細心擦拭水漬的景兒,把臉盆遞到她的懷中,自己懷抱雙臂,一副審問的姿態(tài)面對著唐弦夜。
拿過景兒手中的毛巾,擦拭臉龐上的水漬,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監(jiān)獄”
唐弦夜的回答,柳靜怡完全不以為意,不相信,“你以為我會信?你去監(jiān)獄?你沒有把監(jiān)獄先給炸了就不錯了,你這個大佛,去監(jiān)獄那也是在享受”
“知道就行”
“情傷療好了?”涼涼的開口問。
“不好能回來?”嗤笑一聲。
“喲,這個舒沫箏還真是有本事啊,把唐弦夜折磨了三年才放下,嘖嘖,她還真是讓我好生佩服,改天我一定要親自請教她,看看是用了什么方法把一個男人的心系的那么牢!”完完全全是一副挑逗的語態(tài)。
唐弦夜把手中的毛巾重重的扔到柳靜怡手中,一言不發(fā)的越過柳靜怡,朝樓上走去,柳靜怡看著唐弦夜的背影陰險的笑著。
臭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是為了什么,也不想想是誰把你給生出來的,你不說,我就逼你說出來。
“景兒,收集各個千金資料,我們?yōu)槟愕拇笊贍斶x老婆”望著唐弦夜的背影,稍微提高音量說道。
“好,景兒一定在一天之內(nèi)做完”滿心歡喜的應(yīng)答。
“景兒真懂事”伸手在景兒胖胖的臉頰上狠狠捏了一下。
“太太又在挖苦景兒”不滿的揉著被捏的地方。
“小丫頭,你要知道你生活在這是為了讓我取樂”
“太太,麻煩你把這個月的工資給景兒結(jié)算,景兒不干了”把手伸到柳靜怡的面前,一副要錢模樣。
“做夢”輕聲輕語的緩慢道出。
抬臂在景兒的頭上輕敲一下,轉(zhuǎn)身就走,景兒捂著被打的地方,撇嘴不滿。
“太太,沒有你這么剝削勞動工人的”
“我是天,我想怎樣就怎樣”霸傲的大聲說出。
“您太壞了!”景兒被氣得直跺腳。
“哈哈”
偌大的空間里直傳來柳靜怡爽朗的笑聲。
舒沫箏從樓梯上下來,李嫂在樓梯底下等候。
“李嫂早”禮貌的跟李嫂打招呼。
“小箏,我做了你最喜歡喝的湯,我們先去喝吧”和藹可親的微笑著。
“好”
等到舒沫箏下到身旁時,親昵的握住她的手,朝廚房走去。
在鄧家,唯一欣慰的大概就是只有李嫂疼她,照顧她。
李嫂把湯盛到一個碗里,用湯匙慢慢攪動,舒沫箏想伸手接過,被李嫂閃開。
“我來吧”
“一直讓您這么為我做,我會不安”面有歉意,深感內(nèi)疚。
本是長輩,如今卻處處細心關(guān)懷、照顧著她,這怎能讓舒沫箏心安理得的接受。
舒沫箏的歉意,李嫂回以微笑,認真的勸說,也在用親情感動她,“傻孩子,有什么不安的,在我面前你就像我親女兒一樣,所以你也不用覺得不安,就讓我在你的身上再次感受到照顧女兒的快樂,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