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巫連枝順了順被樂出野揪的起褶皺的衣領(lǐng),問道。
“我...”木稚晚欲開口,便又換了一句話,“公子替我贖了身,我便離開了尋歡樓。”
“那不挺好嗎?你現(xiàn)在自由了啊。”巫連枝笑著說道,“你這大晚上的,準(zhǔn)備去哪?”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蹦局赏頍o奈的笑了笑。
他確實(shí)是不知道自己離開了尋歡樓之后能去哪,他原本想去尋找巫連枝的,可真當(dāng)巫連枝站在他面前的時(shí)候,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也罷,這大晚上的,好像哪也去不了。”巫連枝道。
隨后他蹲下身,拉起還暈死在地上的樂出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將他給扶起來。
“公子,他他他...他不是想殺了你嗎?你為什么還要扶他起來?”木稚晚一臉不解的問道。
他先前見樂出野氣勢洶洶一副想殺了巫連枝的樣子,他才情急之下掄起琵琶給人拍暈了。
這會兒子巫連枝又將人給抬起來,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搞不清了......
“哈?他呀?說來話長。”巫連枝一邊費(fèi)勁兒地?cái)堉柽^去的樂出野,又道:“你先過來搭把手,看著這家伙弱不禁風(fēng)的,倒還有些死沉。”
木稚晚剛想伸手,突然想到他的琵琶,又轉(zhuǎn)身跑去將琵琶拾起背起,這才連忙過去將樂出野另一只胳膊攬到自己肩上。
“他呀,殺我不至于,不過很可能有那個(gè)心,哈哈哈哈哈哈...”巫連枝邊走邊說道。
“那公子你還笑的出來,為何又還要救他呢?”木稚晚問道。
“這個(gè)嘛...”巫連枝摸摸鼻子,娓娓道來。
那是因?yàn)?..
這一路上,巫連枝將這一切的原由告訴了木稚晚,木稚晚這才明白了,聽到這些,他也不由得笑了。
“噗,公子你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木稚晚笑著說的,“稚晚開玩笑的,你別生氣?!?p> 巫連枝可沒那么小氣,也看了一眼樂出野,笑的更歡了。
......
二人搭著一不省人事的樂出野,來到了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燈火明亮的勸君樓。
走進(jìn)大堂的時(shí)候,正巧撞見下樓的常文和許成,白玄也在他二人進(jìn)來之后不久,也進(jìn)了大堂。
“宮主。”常文和許成看到了站在二人身后不遠(yuǎn)處的白玄,忙忙行禮。
“嗯?!卑仔瓚?yīng)到,語氣里還有一絲不是很高興的意味。
巫連枝馱著樂出野扭頭看向白玄。
看來,自己這玩笑開的有些過了哈,這氣還沒消呢,心道。
“白宮主?!蔽走B枝扶著樂出野,自然是行不了禮只能笑笑。
樂出野雖然是低垂著腦袋,但白玄是識得的,輕皺了下眉頭。
還沒等他開口,邊聽到常文和許成同時(shí)開口:“這不是出野嗎?”
“他這是怎么了?”常文問道。
“沒事沒事,摔了一跤,哈哈哈哈?!蔽走B枝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一旁的木稚晚倒是沒他這么豁達(dá),微微紅了臉。
鄔秒寂
出野:這一跤摔得有些冤枉啊...師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