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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祖宗十八代

017 神醫(yī)女弟子

逆襲祖宗十八代 春樹流蘇 3304 2019-05-06 09:15:19

  謝連岳出來書房,一眼便看見院門口的走廊下,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

  謝連岳不禁差異,神醫(yī)的弟子,原來是個女的?

  只見那女子肩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小藥箱,微微低著頭,看不清面目。一頭長而密的烏發(fā)與渾身的雪白相輝映,身形窈窕,纖腰盈盈,安靜佇立風中,十分的有風致,像極了那種寫意畫里的古典美女。

  謝連岳站在書房門口,青兒去走廊前接她,引她過來。

  謝連岳看著那女子的面目一步一步變得分明,眼睛也不禁亮起來。

  她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三庭五眼勻稱,眉目舒朗,不施脂粉,不戴釵環(huán),僅在頭上插了一支不知什么花型的烏木簪,清湯寡水的,卻看上去十分舒服。

  跟元柔那種明媚的美比起來,她也僅僅是標致而已,但氣質獨特,也許是從事救死扶傷工作的緣故,天生帶一股溫柔沉穩(wěn)的圣母氣質,盡管她看起來非常年輕。

  “少爺,尹小姐來了?!?p>  謝連岳急忙在腦海中搜索關于“尹小姐”的記憶,發(fā)現半點都沒有。

  青兒說她是“給大夫人看病的神醫(yī)的弟子”,那應該與闕云客的母親有關了,可是一直沒聽闕云客說過,怎么辦,該不會被拆穿吧?

  謝連岳正急的不知說什么好,那女子先盈盈一拜,聲音清越,向謝連岳道:“小女子尹曉嬋,見過闕公子?!?p>  “呃……你好!歡迎歡迎!啊哈……”

  謝連岳強自鎮(zhèn)定,青兒在一旁撲哧一笑。

  那女子望了一眼謝連岳,微笑道:“公子似是不記得我了。十年前,我跟隨師父來府上為大夫人問診,與公子有過數面之緣?!?p>  “十年前?”

  謝連岳驚異道。

  “對啊少爺,十年前,她家先生給夫人看診,她時常跟著的,當時也才十歲吧,我們兩個玩得好著呢!怪不得您一時認不出來,連我見了都認了半天呢!這可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

  青兒在一旁笑著補充到。

  謝連岳放下心來,原來已經那么久不見了,那就好辦了。

  “尹姑娘這十年來都干什么了?怎么不來走動了?”

  “小女子近年來,跟隨師父在江南、荊楚一帶走動,近日也去了一趟北疆,見識了不同地域的風土人情和精妙醫(yī)術,對自己的醫(yī)術也有相當大的進益。也算是一種修行吧!”

  “哦,是嗎?那尹姑娘走的地方可不少??!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多的經歷,實在難得,比我還強得多!”

  謝連岳是真心佩服。

  尹曉嬋微笑道,“公子說笑了。人人都說公子能文能武,學識淵博,更是志向高遠,立志走遍天下,小女子只不過是行醫(yī)乞食罷了,怎可與公子相提并論?”

  謝連岳心想,怪不得闕云客那家伙那么喜歡旅游了,說得好聽是走遍天下,其實不過是游山玩水。

  “嗨,你說的那是以前,現在我實在懶得出門,能給我睡個囫圇覺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一句話說得尹曉嬋和青兒都笑了。

  說了會話,謝連岳才想到要請人家進屋喝茶,但是又想到自己的書房不太方便,這幾天的吃喝拉撒睡都在那里,而且他一向不喜歡人進來伺候,隔天才打掃一回,還不許小丫頭碰他的東西,因此又臟又亂,覺得不太好意思。

  正躊躇著,尹曉嬋先道:“無妨,還是先看看病人吧!”

  謝連岳撓頭,正準備跟著青兒一起去廂房看張媽媽,只見元柔剛好從正房門里出來,手里打著玲瓏骨扇,身后跟著兩個丫鬟。

  尹曉嬋瞧著元柔的打扮,立刻反應過來,回身跪拜,“民女尹曉嬋見過公主殿下?!?p>  元柔看了一會,臉上浮現出笑意。

  “請起。你就是近日聞名長川城的神醫(yī)女弟子尹曉嬋?”

  “不敢,那都是街坊們的戲稱,小女子不過是仗著師父的名號罷了?!?p>  “果然醫(yī)者父母心,是個標致人物。尹姑娘太自謙了,如若不是你醫(yī)術高明,駙馬又怎會專門請你來呢?”

  說著眼睛瞟向謝連岳。

  謝連岳卻非常無辜,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巧請了她來??!

  青兒有話想說,但看公主的氣勢,又不敢。

  尹曉嬋笑道:“那是駙馬抬愛了,民女惶恐。師父云游四海,但記掛京中事務,因此特命民女先回來處理。臨行前特意囑咐民女,如若闕府有驅遣,當要盡力幫忙。民女謹記師父囑托,因此聽說府上有病人,而且還是駙馬的乳母,當年跟民女也是有過數面之緣的,因此才毛遂自薦來了。還請公主明鑒?!?p>  尹曉嬋說話爽利流暢,不卑不亢,讓謝連岳十分佩服。饒是自己一個一米八幾的漢子,天天見元柔,還都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她第一次見竟然不怵,看樣子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穩(wěn)得一匹。

  元柔點頭,“姑娘不必惶恐,本宮不過是隨口一問。快去看病人吧!”

  說罷領著兩個侍女走過去了。

  謝連岳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還怕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謝連岳領著尹曉嬋去給張媽媽看病,他在外面等著。

  等青兒出來,謝連岳問她道:“多年不見,我都快忘了她了,這尹姑娘的來歷我也不記得了,你們當年關系好,你還記得嗎?”

  “少爺,您記性什么時候這么差了!不過也是,您心里裝的事太多了,不記得她也是尋常。我也知道得不多,也是聽別人說的。她是個沒有父母的孤兒,小時候生了很重的病,被她師父給救了,之后就一直跟著他到處云游,算是個養(yǎng)女吧!她是后來學的醫(yī)術,之前她師父嫌她小沒教她,但是跟著她師父給人看病,看著看著竟然也會指點病人了。他師父見她有天分,才教她的。別人都傳她是個神童,什么藥神娘娘轉世,這么小的年紀,這天下就沒她治不了的病,反正傳的挺邪乎。我倒覺得她跟我們尋常女兒家沒什么兩樣,沒什么奇怪的?!?p>  “藥神娘娘轉世?也太扯了吧!”

  “那估計都是病人傳的吧!那也說明人家醫(yī)術確實高??!這回張媽媽有救了?!?p>  兩人正說著話,廂房門響動,尹曉嬋出來了。

  “怎么樣了?”

  尹曉嬋面色凝重,拿著一個白手巾仔細擦完手,放到了藥箱里。

  “比較復雜,最好能找個安靜的場所再告知詳情……”

  謝連岳心中疑惑,難道有什么不好開口的嗎?

  “那,請去我的書房吧!”

  謝連岳不等青兒在前面引路,自己忙大跑小跑地沖進書房,把地上亂七八糟的鞋襪、衣服統(tǒng)統(tǒng)掃進了床底下;桌上橫七豎八擺著的書本來不及塞書架,統(tǒng)統(tǒng)扔進了大書畫缸里毀尸滅跡;又把一架紗制屏風拉開,擋住床上隨便堆著的被褥、衣服;最后打開窗子通風。

  他掃了一眼房間,確認沒什么不合適的地方了,趕忙到門口迎接。

  謝連岳做起這些來輕車熟路,都是當年宿舍被女同學突擊來訪,訓練出來的。

  青兒看他那個著急忙慌的樣子,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禁掩口偷笑,尹曉嬋卻滿臉寫著驚訝不解。

  “請進請進!呵呵,這里太亂了,不要嫌棄哈!”

  尹曉嬋抬腳進門,四下掃了一眼,心中了然。

  “來來來,請坐吧!青兒你去給沏壺茶!”

  青兒關上門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謝連岳和尹曉嬋。

  謝連岳先開口問到:“這里應該挺安靜的,我一般不讓人進來。張媽媽的病到底怎么了,現在能說了嗎?”

  誰知尹曉嬋卻好似沒聽見,只是自顧自在房間慢慢打量,最后轉頭對他說到:“沒想到,這里的擺設還跟十年前一樣啊!沒怎么變!”

  “???”

  謝連岳不知她以前來過,撓撓頭硬著頭皮道:“哦,是呵,我這人比較戀舊……”

  尹曉嬋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無限深意。

  “少爺,這架琴,您好像許久沒彈了吧。”

  尹曉嬋輕撫著案上一張七弦琴,隨手撥動琴弦,發(fā)出悅耳的和鳴。

  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盡想著敘舊?再說下去,估計就要露陷了。

  “咳,那個,請問姑娘,張媽媽的病情如何?兇險嗎?”

  尹曉嬋回頭又看他一眼,確認他十分緊張,便來到他面前,正色道:“張媽媽的病情不容樂觀。不過我已經用銀針幫她刺穴,暫時性命無礙。隨后還需每日施針用藥,大概一月時間,根基可穩(wěn)而無虞,只是以后還要長期調理,方有望痊愈?!?p>  謝連岳長長“哦”了一聲,放下心來。

  “那就好,我還以為死定了呢!都不知道怎么跟那家伙交代。以后就麻煩你了。”

  “只是還有一事……”

  尹曉嬋突然面色凝重。

  “什么事?”

  尹曉嬋掃了一眼門口和窗外,確定無人,上前一步對謝連岳道:“我用銀針給張媽媽放血,見她血中,似有黑氣。我懷疑她是中了慢性毒藥,而且時間不短了?!?p>  “中毒?”

  謝連岳詫異至極,誰會給一個年老體衰的奶媽下毒呢?而且如果想要她死,為什么不立刻毒死,卻要用慢性毒藥這種招數呢?

  “你確定?”

  尹曉嬋點點頭。

  “張媽媽體內的這種毒,劑量不大,但卻已經侵入筋脈,日日耗損著她的身體。這種毒十分奇特,無色無味,若不是我那銀針用了天山雪蓮汁涂抹,也不易測出來。再遲半月,等毒氣侵入肺腑,恐怕就難救了?!?p>  “那是為什么呢?這種毒一定很少見吧?為什么要給她下這樣的毒呢?”

  “這種毒一時死不了人,但是時間久了,會讓人喪失神智。我猜,下毒之人應該是想控制張媽媽的心神,達到什么目的?!?p>  控制心神?然后呢?

  謝連岳眉頭緊皺。想了一會,他的心中有了計較。

  也許,下毒之人,也是為了那枚銅鏡!

春樹流蘇

每天三更到半夜,碼字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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