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會有人吵到你?!?p> 堇非遠的話一出,南逸山原本緊張的臉微微松弛,這么一來就算是變相答應包下了南知惜不是么?
南知惜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他來這里是來帶她走。
穆芳招呼劉阿姨過來給堇非遠倒茶,“堇先生來了這么大半天了,水都沒有喝一口,趕緊坐下來喝一口?!?p> 南知惜看著他就往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
“來這里有事需要和南先生商量?!?p> 堇非遠深邃的眼眸淡淡瞥了眼茶水沒有端起來喝,視線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之后落在南知惜一直低著頭的發(fā)頂。
“您說,有什么事我們南家要是能夠幫上堇先生的,一定會傾盡全力。”
穆芳顯然是比南逸山還要著急,搶了丈夫的話頭,南逸山不滿地看了她一眼,當然,他也期待接下來包南知惜的條件。
堇非遠愿意出多少錢,以及愿意在南家公司上出多少力,是他們此次談話的重點。
“商量一下我和知惜婚宴舉辦的日期?!?p> 堇非遠呷了一口茶緩緩放下茶杯,神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南知惜又是意外又是覺得在意料之中。
堇非遠答應了她的形婚,他需要一個家庭,她需要一個身份來擺脫情人的尷尬地位。
只是堇非遠認真的態(tài)度讓她對這場交易開始懷疑。
但她很快說服自己,堇非遠已經(jīng)答應娶她了,從一開始來看她從最為被動的一方變?yōu)榱酥鲃?,現(xiàn)在吃虧的人怕是堇非遠。
因為堇非遠身處的豪門恐怕不會容許他娶一個這樣的自己。
“堇先生,請您不要開玩笑,我、我們家知惜怎么配得上您堇太太三個字呢?”
穆芳知道南知惜成為堇太太的后果。
南知惜那樣狠毒富有心機的女人一定會報復她,報復她這么多年刻薄對待她。
南逸山聽了妻子的話也不相信堇非遠,“堇先生,南家的勢力和堇家相比,我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p> “她母親是個卑賤的仆人,她是個私生子??!堇先生您可千萬不要被她美色迷惑!這種賤……”
南知憶是最沖動也是最難以接受的那個人。
堇太太三個字在北城名媛圈里是連字都鍍著金的。
堇非遠的妻子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優(yōu)秀家勢最顯貴的女人,不然一般的人連稱號可能都承受不住。
因為沒有實力沒有資格的人會被氣勢恢宏的家族勢力給壓死。
堇非遠動了怒,寒光一樣的視線突然直射南知憶,“你是說我的太太是卑賤的人?”
“不、不是,我是說南知惜那種……”
“堇先生,對不起,是小女不懂規(guī)矩,我這就好好教訓她,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一個小娃娃計較。”
穆芳偷偷伸手拉住了南知憶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
堇非遠看了穆芳一眼,口氣仍舊冷硬,“和我太太計較的人我自然是要計較?!?p> 南逸山看見這件事過不去了,站起身就給了南知憶一巴掌,“就知道在這里給我丟人現(xiàn)眼,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穆芳被丈夫的舉動嚇了一跳,南知憶哭了漲紅了臉瞪了父親一眼,捂著嘴跑了出去,穆芳也離席去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