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顯示,王大志是做工程承包的,與廣凌中學(xué)的校長是表兄弟。
廣凌中學(xué)的操場建設(shè)項目也是王大志的公司承包建設(shè)。
而孫曜光是被埋在新建設(shè)完的操場土地上的。
想到這些,陳鋒突然開口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孫曜光被埋在操場的?”
魏蘭頓了頓說道:“一個電腦技術(shù)高超的匿名者透漏的,而且他還發(fā)過一段很短的視頻?!?p> “匿名者?”陳鋒有些詫異,這個匿名者不管是誰,這個人一定知道兇手的情況。
“暫時還找不到匿名者的信息,走吧,去問問王大志吧”魏蘭說道。
倆人走進(jìn)了王大志住的小區(qū)里,上了樓,打開房門的是一位長相普通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見到陳鋒和穿著警服的魏蘭后,先是一愣,臉上閃過一絲,隨后又恢復(fù)如常,讓二人進(jìn)了屋子。
“王大志平時生意做得挺好的啊。”陳鋒說道,寬廣的客廳,裝修豪華,這住宅怎么看都有個五百多平方,按該地區(qū)的房價,怎么也得個倆三千萬。
“我不太關(guān)注他生意上的事”中年婦女答道,領(lǐng)二人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你是他的妻子,簫蓉淑吧”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雖然人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但也算大方得體。
“王大志不在么?”陳鋒問道。
“他可能去工地了吧,還沒回來?!焙嵢厥缯f道。
“李二狗這個人你有印象么?”魏蘭問道。
“他?他是大志的外甥,三天倆頭跑我們家來借錢,這幾天倒跟消失了一樣?!焙嵢厥绲脑捄芷降?,但陳鋒還是從表情里讀出了她極力掩飾的嫌棄。
“李二狗他死了?!标愪h說道,然后看著簫蓉淑,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
“哦,難怪這幾天沒過來了”簫蓉淑的語氣平淡得有些不正常,好像在說一個毫不認(rèn)識的人一樣。
陳鋒和魏蘭對望了一眼,又繼續(xù)問道:“你好像對他的死不在乎?”
“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的人,三天倆頭來要錢的人,能喜歡么?”
“你目前是從事什么工作的?”
“沒上班了,在家?guī)Ш⒆??!?p> 魏蘭和簫蓉淑繼續(xù)對話著,陳鋒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四周。
突然,陳鋒的注意力被擺放在玄關(guān)處的白色柜子吸引了去。
只見柜子上有一格放了一個相框,相框是黑色的,里面裱著一張市編程大賽的冠軍證明,獲得者是簫蓉淑。
這一點,陳鋒倒沒有想到。
“看來,你的編程能力還可以啊,獲得市比賽的冠軍呢”陳鋒說道。
“都是以前了,以前當(dāng)老師的時候,為了評比,特意去參加的。”簫蓉淑笑道。
陳鋒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這么晚的時間,王大志還沒有回家。
就在陳鋒想問話的時候,簫蓉淑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以后,簫蓉有些失落:“大志他今晚不回來了,在他姐那里陪著處理他外甥的后事?!?p> 聽到這句話后,陳鋒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如有需要,到時還會過來找你們了解情況的,到時還請多配合?!?p> 簫蓉淑點了點頭。
魏蘭收起筆記本電腦,和陳鋒出了王大志的家門口,進(jìn)了電梯以后,才一臉不甘心地說道:“沒啥收獲。”
陳鋒一臉驚訝地看向魏蘭:“說真的,你是不是靠美色混進(jìn)警局的?”
魏蘭嘟了下嘴,殺人般的眼神看著陳鋒:“你要是有啥發(fā)現(xiàn)就說,不要老抹黑警局。”
“有點眉目,接下來重點調(diào)查一下王大志和李二狗最近的來往情況,特別是啟動中學(xué)那個操場項目后的?!标愪h說道。
“你懷疑王大志?這可是親舅舅啊”魏蘭說道。
“排除那些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那個再怎么荒唐就是真相,再說了這是調(diào)查的一部分嘛?!标愪h下意識地摸了摸魏蘭的頭發(fā)。
“摸我頭?!”魏蘭臉突然間就黑了下來,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大長腿對準(zhǔn)了陳鋒的屁股。
“??!”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陳鋒猶如一個皮球一樣,被人踢了出來。
魏蘭拍了拍手,心情愉悅地從趴在地上的陳鋒身旁走過。
陳鋒揉了揉屁股,爬了起來嘀咕道:“這么霸道粗魯,以后誰娶了你就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