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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過南亭

第十八章 校園明星

風(fēng)過南亭 南庭夏樂 2026 2019-05-14 10:05:00

  難道是遇見了色狼?我停在原地。

  那男同學(xué)一直朝著我走過來,擁抱的姿態(tài)做的很是猖狂,眼看著就要走到我跟前。

  我低頭環(huán)顧了一圈,想找找有沒有板磚,揀一塊備著以防萬一。

  這么一頓,就感覺身后又有一個人沖了上來。

  神吶,我的心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還準備前后夾擊?

  更糟糕的是,學(xué)校的路打掃得太過整潔,別說是板磚,就連一根小樹枝都沒有。

  我趕緊轉(zhuǎn)身,以我最敏捷的動作往旁邊挪了一段距離,想躲開后面的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后面那個人影迅速越過我沖了過去,在我的注視下,和迎面來的那個男同學(xué),抱在了一起。

  那真是一個驚天動地的擁抱,后面竄上來的人直接整個人掛在前面的男同學(xué)身上,差點把那個男同學(xué)撲到地上。

  劇情發(fā)展到這個程度,我也就明白這個烏龍的前因后果了,前面那個男生嘴里的“安亭”應(yīng)是在叫后面沖上來的那位男生。

  我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又抱又拍又捶的,本想直接從他倆旁邊走過,但又實在對剛才遭受的那番烏龍驚嚇很是介懷。

  于是在路過他們旁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

  “抱歉打擾一下兩位,”那兩個人臉上激動的表情紛紛一僵,“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世界重名的挺多,下次在大街上這么熱情地叫人還是要注意一下,”我指了指他們僵在那里的激烈擁抱狀,然后搖了搖頭,“幸虧我剛才手里沒有現(xiàn)成的板磚?!?p>  說完這句,后面沖上來的男生就從前面那個男生的身上掉了下來,正好跺到了前面那個男生的腳上。

  于是,我在兩個人這個叫、那個推的一團亂中,大搖大擺地走開了。

  前面那個男生自然是秦躍,后面沖上來的便是陸岸廳。

  據(jù)秦躍說,陸岸廳是他高中很鐵的同學(xué),中途轉(zhuǎn)學(xué)走了,在大學(xué)又聚在了一起。那是他們倆在大學(xué)第一次見面,于是想當(dāng)然的就激動了些。

  他們之后在學(xué)校又碰到過我?guī)状?,知道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就成了陸岸廳嘴里的女安亭。

  秦躍抬了抬拿著書的手,“幸虧你當(dāng)時沒帶著這本書,不然場面恐怕不會那么溫和?!?p>  說完這個事兒,我們剛好也走到了宿舍門口,我接過書,突然想起來圖書館那個有些奇怪的女同學(xué)。

  “其實最先告訴我書是你帶走的人,是自習(xí)室坐在我對面位子的女同學(xué)?!?p>  秦躍想了想,“你說的是莊辛妍吧。”

  莊辛妍,這個名字聽著有點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聽過?!笆悄愕耐瑢W(xué)?”

  秦躍笑了,笑里還透著點無奈的意思,“原來這個學(xué)校還是有不知道莊辛妍的同學(xué)?!?p>  聽他這么一說,我歪著腦袋又仔細想了想,終于想起來這個名字是誰了。

  莊辛妍是這個校園的一個傳奇人物,她一個人蟬聯(lián)三屆校園廣播歌手大賽冠軍,據(jù)說從宿管阿姨到校長都被她的歌喉征服了。

  “原來是莊辛妍,怪不得覺得名字很熟悉。不過只聽過名字,沒見過真人,校園廣播歌手大賽從大一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去現(xiàn)場聽過?!?p>  秦躍臉色沉靜,“怪不得從來沒在現(xiàn)場看到過你,校園廣播歌手大賽是學(xué)生會組織的,我基本是每場都要去?!?p>  “莊辛妍下個月就要畢業(yè)了吧,怎么現(xiàn)在還在自習(xí)?”

  “她是去圖書館隨便看看書,下個月應(yīng)該就要去一家央企工作了。”

  說這話時,秦躍的表情很自然,好像莊辛妍去央企工作這件事情很是理所當(dāng)然。

  但我知道,如果等下把這個消息帶回宿舍,定會引炸一輪激烈的討論。

  記得莊辛妍第三次捧走廣播歌手大賽冠軍的獎杯后,我們宿舍四個人在熄燈后對莊辛妍做過一番討論,雖然我們對莊辛妍上到發(fā)型到下到高跟鞋都發(fā)表了截然不同的評價,但有一個觀點卻是完全一致的,每個人都認為莊辛妍將來肯定是要往娛樂圈發(fā)展。

  誰又會想到她最后去的會是央企。

  由于莊辛妍在我的概念里面也僅限于上述,就連她的長相我也是今天才搞明白,也就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八卦下去。

  我正準備和秦躍告別,又聽秦躍開口說,“安亭,抱歉,下周二我可能沒辦法去聽王某的課了,下周二上午教育局考察小組來學(xué)校,學(xué)生會幾個同學(xué)要作為學(xué)生代表接待考察?!?p>  秦躍的表情看起來頗有些惋惜,秦躍這孩子,對王某的課還真是充滿了期待。

  我有些想笑,但出于對秦躍的禮貌以及對王某的尊重,給硬憋了回去,“不必這么惋惜,王老師下學(xué)期還會開課,可以再去旁聽?!?p>  秦躍微微挑眉,目光專注地在我臉上停頓了一會兒,看起來像是在琢磨我的表情。

  我微微心虛,我這內(nèi)心活動是不是沒怎么憋好,露出了一點?

  秦躍問,“下周是最后一節(jié)課?”說完又小聲嘀咕了一句,聽起來好像是“那確實可惜”。

  跟秦躍道別后,在宿舍走廊,又收到了許亦楠的短信,許大官人在短信里面問,“那位泳池里的同學(xué)得救了嗎?”

  我關(guān)掉短信,本想不理會許大官人的嘲弄,又覺得這樣可能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于是打開手機回道,“要不再來教我游泳?”

  這么說是因為在塞班島那個暑假之后,媽媽又跟許亦楠提到請他“單獨”,也就是媽媽大人躲得遠遠的情況下,教我游泳的時候,許亦楠臉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根據(jù)我的研究,那種表情應(yīng)該是在隱晦地表達不情愿。

  許亦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何時有過這種表情,于是我猜想,那次經(jīng)歷大概也在某種程度上給許亦楠留下了點陰影。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許亦楠的短信很快來了,短信內(nèi)容只有一個字,“好。”

  我盯著這個“好”字,身上有點僵,我是不是愉快地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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