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別,可不是我說,你這妹妹可是一根筋的人,可小心她哪天沒控制住來我玄冥。”奐公子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這話也只有是把陵氏瀧連哄帶騙的趕出去,才能說了。
“誰讓你這般模樣,這般得我妹妹歡心呢?”陵殤別剛想伸手摸奐公子的臉,就被奐公子打下來。“我玄冥你是知道的,我不會和任何女人有瓜葛,更何況你知道我一直要做的事情?!眾J公子這次認(rèn)真的說。
“你玄冥也好,應(yīng)國也罷,你的決定我永遠支持。”陵殤別重重的拍了拍奐公子的肩膀。“你知道便好。”
“時辰不早了,我先回了?!眾J公子很輕松贏了這盤棋,而下一盤棋他要好好下才行。
“好?!绷隁憚e點頭,送奐公子。
奐公子與梓柩皇陵闕是知己,和陵殤別是至交,自己亦是玄冥少主,掌江湖,統(tǒng)六派,他希望世事變幻,風(fēng)云混亂,而他獨善其身,閑云野鶴。
奐公子準(zhǔn)備回宮殿歇息,不知怎的路過正巧聽雨閣,正巧覺得里面的人兒有趣。
今日閑來無事,這位可人兒可要好好拜訪一番。
“小丫頭,這梓柩好玩嗎?”奐公子用那一貫會騙人的人畜無害的桃花眼問著正不知所措的蘇初透。因為蘇初透個子小,他直接蹲在她旁邊,溫柔的問。
蘇初透吃完飯不知做什么就在宮旁的鏡湖邊喂魚,如鳳喵喵的依然跟著她。
蘇初透聽到聲音,抬頭望去,是他,那個好心人,送她貓的好心人,上次見他一身粉衣,一副陰柔的模樣,而今日大不相同,充滿了威嚴(yán),讓人恐懼,蘇初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著膽子問,“你是?”
“你覺的我是誰呢?”奐公子看這個小丫頭實在可愛。
“我見過你,你是送我貓的哥哥……”蘇初透小心的說,大眼睛一直不停的眨。
“哈哈哈哈……”奐公子開懷大笑,還好她沒忘,“對啊,你還記得,如鳳在你這好嗎?”
“白白很好,我很喜歡……”因為如鳳是一直純白的貓,蘇初透也取不出什么名字,就叫它白白。
“它可不叫白白,她是如鳳,你叫她如鳳,他就會過來了?!眾J公子給他演示了一下?!叭瑛P!過來!”
然而白白好像忘了自己的名字,無動于衷。奐公子眸子里充滿了玩味。
“白白……到透兒這來。”蘇初透看好心得哥哥尷尬,就叫了一聲。白白聽話的走了過來。
“小丫頭,你可不是一般人啊,這貓不認(rèn)我這個之前的主人了?!眾J公子沒有生氣,也難得沒有生氣,要是平常,誰違抗他的命令,人也好,貓也好,都難逃一死。不知今日是多好的天氣能把他這顆冰冷的心捂化了。
“白白是個好貓,他不會不認(rèn)識主人的……”蘇初透解釋到,因為不會說話,不知道怎么說的更貼切。
“沒關(guān)系,它認(rèn)識你就好了……”
“奐公子在這公然調(diào)戲朕的玩意兒?”陵闕不知何時過來,似笑非笑的質(zhì)問奐公子。
“我在國宴就向你討了她,正想問你怎么不答應(yīng)呢?”奐公子并沒有覺得自己被抓包,反而理直氣壯的反問陵闕。
“這可是芮族送來聯(lián)姻的,朕能辜負(fù)了屬國的一番好意嗎?”陵闕言之有理,奐公子也無可奈何。
“好,想必這個新寵也新不了多久,到時候還請皇上扔給在下。”奐公子站起來,不失去優(yōu)雅的拱手示好。
“別沒大沒小的,你要什么沒給你,你要是有空就把……”
“好,我回去了,你別再提讓我替你體察民情了,我忙著呢。”奐公子可不想去奔波勞碌,還是在這梓柩吃喝玩樂快意。走的時候還看了蘇初透一眼。
奐公子不知怎的,覺得這個丫頭格外親切,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有意思,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好甜,甜到了心坎兒里。
蘇初透看好心哥哥走了,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陵闕身上。他是和好心哥哥不一樣的感覺,如果說好心哥哥是陰柔,那么這個人就是真真的充滿陽剛之氣,濃眉鳳眼薄唇,王者氣息與生俱來一般,望而生畏。
這就是母妃說的,長成這樣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讓她以后躲得遠遠的最好。
蘇初透不知道他來這干什么,只覺得他是個冷漠并且讓人恐懼的生物,蘇初透本能的往后退退,但是不知道這個舉動觸動了某人的神經(jīng)。
陵闕遇見的女人,都是恨不得貼在他身上,而這個竟然不一樣,可是到最后都會是一個德行,又何必來這一招,故作姿態(tài)?
陵闕當(dāng)女人是個玩物,而這個玩物能持續(xù)多長時間,需要看這個玩物能有多久的魅力了。陵闕在女人心上不會花任何心思,而這個……暫且陪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