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了這么多事,晚上要吃什么?”江君庭抬起手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七點多了,估計這小女人早餓了。
“我沒什么胃口啊,中午辣椒吃多了,下午也沒怎么動,你想吃什么,你中午就沒好好吃,下午又陪我忙到現(xiàn)在?!痹鹿膺@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晚餐時間都快過了。“不然回君園,我煮碗面給你吃?”
“你會煮面?”江君庭眉頭一挑,用審視的目光看了看面前的小女人。
“會啊,簡單的飯菜是會做的,不過我最多的還是做甜點,但是我覺得你可能不太愛吃甜。煮個面嘛,很簡單啊。”月光很平常地說。
見這小女人興致勃勃的樣子,江君庭抿唇笑了下,點頭道:“走吧?!?p> “嗯,那我去收拾東西?!痹鹿廪D(zhuǎn)身跑到沙發(fā)邊開始整理。
見她收拾好電腦和手包,江君庭便很自然地接了過來,月光真是愛死了他這樣周到體貼。
興高采烈地挽著男人的胳膊走出辦公室,今天跟他工作了一天,感覺好棒哦,原來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工作都這么有趣的嗎?
月光晃著腦袋往電梯那邊走,結(jié)果經(jīng)過秘書辦公室,還亮著燈。紀如繪看見他們過來,從辦公桌前站起身來,向江君庭致意。
她怎么還在啊!神煩!
月光蹙了蹙眉,見男人還是一副絲毫不掛心的表情,又轉(zhuǎn)眼冷靜了下來。
江君庭剛才說,不會給其他微不足道的人機會讓她吃醋,紀如繪這么愛給自己找存在感,就讓她找去,反正也不會影響到什么,而且她既然這么喜歡看自己和江君庭秀恩愛,那月光不介意多撒點狗糧給她,讓她擺正自己的身份,再別沒事瞎得瑟。
想了想,月光拽男人的胳膊更緊,臉上的笑也更燦爛。
轉(zhuǎn)身進了電梯,月光沒看到秘書辦公室里那一抹冷意。
......
開車回了君園,李嫂她們趕緊迎上來,詢問要不要準備晚餐,月光笑了一下,“不用,我來煮個面吃,你們休息就行了?!?p> “煮面,您要煮面?這......“李嫂抬起頭來探詢著江先生。
江君庭給了一個讓她去的眼神,李嫂點頭退下去了。
月光走進廚房,解下掛在墻上的圍裙,打開冰箱看了看,拿了幾顆西紅柿,又見有塊熟牛肉,也拿了出來,悠閑自得的開始清洗,切菜,燒水,煮面。
江君庭接了個電話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瞇著眼睛,將兩手搭在胸前,斜倚著離廚房不遠的外墻,仔細看著這井井有條的小妻子來來回回,屋內(nèi)一時安靜,只聽得到她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和鍋里的水沸騰起來咕嘟咕嘟的聲音,又見她伸手踮腳取高處柜子里的調(diào)味品。
男人眸色一深,抬起一手握拳在唇邊假咳了一聲。
月光聽見聲音回頭,笑了一下說道:“很快可以吃了啊,你先去坐下吧?!?p> 回頭準備把面盛出來的時候,忽然感覺腰身一緊,下一秒便被擁入了一具寬厚的胸膛里。男人清冽又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在月光耳畔響起,激的月光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先生~”月光的聲音糯糯麻麻的,“別鬧了,吃飯啦?!?p> “叫我什么?”男人用下巴摩挲著月光的額頭,低低地出聲問道。
“老公,”月光低頭笑了笑,“感覺我們好像平凡的小夫妻。”
“我們本來也是平凡小夫妻?!苯ヒ埠軡M意這種說法。
“我是很平凡,但我老公是絕對不凡的?!痹鹿庖贿叴抵约豪瞎牟屎缙ǎ贿呄蚝笸屏送颇腥?,伸手準備去拿柜子里拿碗。
江君庭卻先她一步,仍是抱著她的姿勢,長臂一伸,從吊柜里拿出兩個面碗來遞給她。
月光甜甜笑著看了男人一眼,把面條細細分裝在兩個碗里,再澆上西紅柿牛肉面鹵。
盛好后,江君庭又是長臂一伸,左右兩碗面穩(wěn)穩(wěn)端起來,示意月光去外面的餐桌上坐下。
月光解了圍裙,拿著筷子乖乖等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嘗了一口。
“嗯,還不錯?!蹦腥私o了一個肯定的評價。
“那當然,我在念書的時候就是靠這個來養(yǎng)活自己的。”月光一副自豪的表情。
江君庭沒再說話,只是抿著唇笑著慢慢吃完了面。
吃過面之后,他撐著胳膊在桌子上,沉吟了一會兒,淡淡道:“明天把瑣事處理一下,周末江家長輩在老宅聚會,你跟我一起去?!?p> 月光夾面的動作頓了頓,周末的話,是后天。去見江家長輩?
“是什么長輩?”月光問。
“父母叔伯,到時候我會介紹。放心?!蹦腥艘匝凵袷疽庠鹿獍残?。
月光哪里安心的下。見長輩這種事,無異于過五關(guān)斬六將,話說多說少都不好。
面還剩下一些,月光也沒心情吃,只是默默起身把碗筷送進廚房,準備打開水龍頭清洗的時候,忽然腰身一緊,來不及低呼一聲,便雙腳騰空,冷不防又被這男人抱了起來,直往二樓臥室走去。
月光紅著臉看著面前男人抱著自己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低聲道:“干嘛啊江先生,我自己能走?。∥疫€沒洗碗哪~”
“有傭人。”男人深沉的黑眸定定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勾唇直往臥室里去了。
……
這男人精力太旺盛了,嫁給他幾天,月光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第二天早上,月光睡到九點多才醒,昨晚被折騰到半夜,最后實在沒力氣睜眼,就隨他去吧。結(jié)果導致今天早上起床腰酸腿疼,總算也還記得今天中午要談方案,不然真想在床上睡一天。
而那個始作俑者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作惡之后,滿意地看著月光求放過的模樣,一臉云淡風輕地摟著她睡到六點多,直接起床去上班了,仿佛昨晚辛勤耕耘的人不是他一般。
月光在床邊發(fā)了一會愣,手機忽然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