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玳瞇著眼睛,看不出情緒,可嘴角的一抹輕笑將他刻意收斂的情緒暴露出來。
秦玳不知,自己為何一想到那個小丫頭就會有種迫不及待想見到的感覺。他想到了兄弟們曾說過的,對女孩子上了心思。
秦玳嗔笑一聲,沒想到自己心腸冷硬了多年,還是有松動的時候。
他站起來,雙手撐在墻面上,想要再次翻進去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之前聽到的對話。
“哪個女人樂意自己男人天天做些刀尖舔血的活計?”
秦玳愣住了,那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令他的雙腿不聽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樣。
秦玳苦笑一聲,轉(zhuǎn)身回到了馬兒的旁邊。一朵嬌花,本就該在溫室被人呵護,怎能讓它任憑風吹雨打,漂泊不定呢?
秦玳掏出懷里那包酥糖,愣了片刻才作出決定。
院內(nèi)一如既往的靜謐,這個時辰楚鱺應(yīng)當是用過晚飯了吧。
秦玳一進院子,就看到了小窗之上映出的嬌俏剪影。原來她是在讀書,秦玳心里想。
掏出酥糖,秦玳把它放在了門口。隨后又依依不舍的看了那朵剪影,這才匆匆離去。
秦玳翻身上馬,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高墻,仿佛能透過小院,看到那個清麗的姑娘一樣。
他沒有猶豫,輕道一聲“駕”,揮鞭離開了小巷......
楚鱺近日一直忙著翻看醫(yī)書,一天精力恨不得能頂兩天用。終于看完了第一卷,楚鱺這才放下手里泛黃的書卷,起身走到桌子前。
端起熟悉的青瓷茶壺,楚鱺一愣,原來里面早就沒水了,紅藥那丫頭最近又偷懶了吧。楚鱺笑著搖了搖頭,提起茶壺向門口走去。
“吱啦——”老舊的房門打開,在夜色的靜謐中十分明顯。
楚鱺剛想抬腳出去,余光一掃,便看到了腳下的東西。
楚鱺彎腰放下茶壺,隨手拿起一看。五味齋的標志大大的印在上面,十分顯眼。
怎么會有五味齋的東西?楚鱺十分好奇,抬頭掃視了一眼院子,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經(jīng)過,這才再次低頭查看。
與東西放在一起的,還有底下的一封信。楚鱺又拾起那封信,仔細打探起來。
信封是最樸素簡潔的紙張糊成的,外觀沒有絲毫顯眼的。楚鱺擔心可能是誰送錯了地兒,這才沒有拆開。
連著那包五味齋一起放到了屋內(nèi)的桌子上,楚鱺這才提著茶壺出來。
紅藥剛剛已經(jīng)聽到了楚鱺開門的聲響,又略微等待了一會兒,這才探頭出來查看。
“小姐,這么晚了您還有什么事?”紅藥揉了揉眼睛,顯然有些沒睡醒。
楚鱺看她的模樣,也不忍心開口訓(xùn)斥。畢竟自己近日來確實看醫(yī)書看的太晚了,也怪不得紅藥歇得早。
“無事,只是茶壺沒水了,我去小廚房加些回來。”楚鱺沖她晃了晃手里空了的青瓷茶壺。
紅藥這下清醒了,一臉的驚恐,“哎呀,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這就給您去添茶。”說罷就要搶走楚鱺手里的茶壺。
玟子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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