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可怕的夢
林冬衡忍不住雙眼放出精光,他修煉至今,從未吃過人類。
聽說吸人精元可以大大的增長修為,聽聞,甚至可以一夜增長百年修為。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快,他的修為就可以上升一個高階,成為一名千年蛇妖。
何清歡從未想過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碰見一條蛇,而且還是條蟒蛇。單看這花里胡哨的蛇紋,就知道這蛇含有劇毒!
蛇口大大的張開,兩根毒牙在烈日下發(fā)出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寒光。微微低頭,甚至可以依稀看見那血紅色的口腔以及深不見底的喉管。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眼見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蛇吞進(jìn)肚子里,何清歡使出全身的力氣,抬腿狠狠地踹在蛇的頭上。
巨蛇被瞬間惹怒,一把將何清歡拋到地上,長尾橫空一掃,將還沒緩過勁的何清歡重重的掃到樹干上。
何清歡嚇得猛地從床上坐起,才發(fā)現(xiàn)剛剛僅僅只是一個夢。不過這個夢,和上次一樣,如此的真實,仿佛就是切身體驗!
拿起枕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早上六點了,宿舍的其他人還在熟睡,何清歡再也沒有丁點睡意了。
周一上午有課,是人人都懼怕的弓長張的課。傳說,只要是弓長張的課沒人敢不來,因為缺勤一次,期末就別指望及格了。
弓長張制定了一個期末分?jǐn)?shù)標(biāo)準(zhǔn),卷子六十分,全勤四十分。一次缺勤直接四十分扣完,沒人能保證卷子能考滿分。因此,只要是弓長張的課沒人敢缺勤,基本缺勤一次掛科一次。
何清歡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爬了下床,洗漱完畢后,她準(zhǔn)備去操場晨跑。
這所學(xué)校很大,操場也不例外。雖然才早上六點多,但是已經(jīng)有零零散散的人來晨跑了。這些晨跑的人各自懷抱的夢想不同,有的是希望能減肥瘦身的胖妹,有的是渴望能超越自我的體育生,還有的很大一部分人就是像何清歡這樣鍛煉身體的。
何清歡戴上耳機慢跑著,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難道真的是因為對林冬衡極其厭惡,才會做這種想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的夢嗎?
正想著,何清歡不小心和兩個人相撞了,確切的說,是后面的幾個人撞得她。
何清歡瞟了一眼也沒太在意,忽然聽見后方有人說道:“小心一點,我感覺冬衡的腿像是骨折了?!?p> 冬衡?難道是林冬衡!
何清歡猛地轉(zhuǎn)過頭,正好與林冬衡四目交匯,林冬衡沒料到何清歡會在這里,稍微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這里?”林冬衡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鬼知道他昨天做了一個什么鬼夢,夢里何清歡手里拿著一個鞭子,力大無窮,竟然將他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本著好男不跟女斗的人道主義精神,于是一忍再忍。
誰知,何清歡越發(fā)猖狂,他單是肚子就受了好幾下重?fù)簟K豢啥魷?zhǔn)備奮起反抗,結(jié)果何清歡竟然一腳踢在了他的頭上,他準(zhǔn)備狠狠地把這小丫頭片子教訓(xùn)一頓,然后……
然后他一個不小心就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林冬衡才發(fā)現(xiàn)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他可是睡在上鋪啊,摔下來的慘烈程度可想而知。
林冬衡望著眼前的罪魁禍?zhǔn)?,氣的雙肩狂抖,這個肇事者竟然還有心情出來跑步,簡直是不能忍!
見林冬衡的眼神有些兇惡,何清歡有些心虛,這眼神怎么跟夢里蛇的眼神一模一樣,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你腿怎么了?”何清歡轉(zhuǎn)移話題,頗為心虛的問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林冬衡氣的要吐血,他狠狠地瞪了何清歡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
高陽見兩人的表情如此精彩,忍不住笑道:“冬衡?我怎么感覺你見到這個女生就這么兇巴巴的,她到底哪里惹到你呢?跟我說說”。
高陽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怎么就在別人眼里成為兇巴巴的人呢?如果高陽見過昨天何清歡將鞭子揮舞的行云流水,打的他落荒而逃,興許會改變這種看法。
不過夢終究是夢,但是他還是討厭這個女人,說不上來為什么討厭,但就是討厭。
林冬衡懶得理高陽,作為他的死黨,總是一次又一次出賣他,嘲笑他。就只是因為顧言和高陽從小就住對門,于是高陽每天就像蒼蠅一樣在他耳邊把顧言夸得天花亂墜,簡直比媒婆還要敬業(yè)。
高陽直接忽視林冬衡越來越黑的臉,徑直說道:“不過我覺得這個女生挺好的,跟顧言一個宿舍,安安靜靜的”。
林冬衡自動的將他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高陽一直嘰嘰喳喳的,他耳朵都要生繭子了。終于挨到醫(yī)院,醫(yī)生檢查醫(yī)治之后,這個二貨才離開。
何清歡跑完步之后,就去食堂給林妙妙她們買了早餐。早上人不多,早點多樣,買完早餐后,宿舍的人才剛起來。
上午上課的時候,何清歡頗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想林冬衡怎么會受傷?還有那個滿是憤怒和怨氣的眼神,不會林冬衡受傷又跟她有關(guān)系吧?
就是一個夢而已,夢境和現(xiàn)實怎能混為一談,何清歡自嘲的想了想。
下完課之后,已是中午,何清歡推開宿舍的門,只見顧言靠在床柱,一直唉聲嘆氣。
“你怎么了?唉聲嘆氣的,顧大小姐可是從來不會為生活煩惱的呀!”夏初瑾放下課本,打趣道:“你上午又沒去,老師點名時我?guī)湍愦鸬懒?。說來也奇怪,今天上課的人數(shù)比平時少了三分之一”。
顧言瞟了她一眼,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生無可戀的說道:“那幫女生都是去看林冬衡了,聽說林冬衡的腿受傷了,我愣是沒好意思去”。
夏初瑾放下課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怪不得”。
何清歡假裝在收拾東西,聚精會神聽兩人在說什么,聽見“林冬衡”三個字,本能的心抖了一下。
顧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重重的躺在床上,垂頭喪氣的說道:“這兩天還有展覽了,好不容易手好了些,勉強可以參加半個月后的比賽,沒想到腿又受傷了。林冬衡簡直就應(yīng)該放在手心里捧著,也太容易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