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互相看不慣對方
夏初瑾無奈的聳了聳肩,嫌棄的說道:“對,他就應(yīng)該放在手心里捧著,不然啊,天天掛彩。我建議林冬衡可以每天適量去運動一下,我都怕他萬一以后和你結(jié)婚,他舉不起來怎么辦?”
顧言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被夏初瑾懟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倒是正在玩手機的林妙妙,心不在焉的插嘴問道:“什么舉不起來?”
夏初瑾愣了一下,沒想到林妙妙問的這么直接,臉張得通紅,連耳朵尖都紅了,氣的忍不住跺腳,“妙妙,你怎么問的直接?”
林妙妙這才反應(yīng)過來,放下書想了一下,這才醒悟過來,尷尬道:“原來你們在聊這個,我就不摻和了”。
忽然想起什么,顧言望著夏初瑾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初瑾,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林冬衡惹你呢?”
夏初瑾放下書,重重的哼了一口氣,氣不打一處來,“今天老師點名讓你回答問題,然后我就幫你回答了”。
顧言愣了愣,說道:“這有什么可氣的,那個老古董不是經(jīng)常點人回答問題嘛”。
聞言,夏初瑾氣的更厲害了,抓狂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哀嚎道:“然后他又點我起來回答問題,你說我怎么辦!”
只聽撲哧一聲,宿舍里的三個人整齊的笑出了聲。
“沒想到你這么倒霉。”顧言笑的肚子疼,捂住肚子在床上笑的打滾,“哈哈哈……我答應(yīng)你,我以后再也不曠課了。沒想到我們兩個運氣這么差,簡直是衰到家了”。
夏初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萬念俱灰的趴在床上,自我安慰道:“沒事,我心態(tài)好。那個老古董的全勤本一直放在課桌上,找個時間我偷偷改了就行”。
宿舍一時間又陷入了安靜,顧言忽然起身坐在何清歡身旁,神秘兮兮的說道:“清歡,要不你替我去看看林冬衡?”
何清歡愣了,正要拒絕,顧言接著說道:“我知道他腿受傷跟你沒關(guān)系,但是他特別不想看見我,我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但是他唄,懶得正眼瞧我。你如果去,一來替我看看他有無大礙,二來可以代表我的心意,林冬衡知道我對他這么好,以后肯定不會再為難我”。
何清歡嚇了一大跳,急忙拒絕,“顧言,你忘了我是林冬衡的克星,他每次見到我就沒有好事,你確定?”
顧言無奈的鼓著腮幫子,皺著眉頭賣萌道:“我也沒辦法了,要不初瑾你去?”
聽完這話,在床上躺尸的夏初瑾猛地顫抖了一下,連帶著床都在震動。
見夏初瑾指望不上,顧言又將視線轉(zhuǎn)向到林妙妙身上。只見林妙妙正在看書,瞥見顧言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嚇得林妙妙急忙擺手說道:“別指望我了,我可不喜歡那個叫什么林冬衡的”。
顧言的臉越發(fā)黑了,何清歡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的確是她的錯。只是她也想不通,為什么林冬衡運氣這么差,不是傷手就是傷腿,他只希望林冬衡的腿傷跟她無關(guān)。
站在醫(yī)院門口,何清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她一時疏忽就被顧言的軟磨硬泡給欺騙了,現(xiàn)在正提著大包小包來看望林冬衡。
四樓某個病房,林冬衡正躺在床上玩手游,一直腿則被高高的吊起。忽然瞥見樓下的何清歡,氣的他扔下手機,想立即把何清歡教訓(xùn)一頓。
都怪昨天的那個夢,夢里何清歡還把他教訓(xùn)了一頓,兩人宿怨深積,即使兩人才認識不到一個月。
思前想后,何清歡還是上樓了,畢竟答應(yīng)了顧言,現(xiàn)在反悔倒顯得不仁義了。
何清歡小心翼翼的推開病房的門,只見林冬衡安靜的躺在床上,明顯是睡著了。這是個高級病房,一般人住不起,病房內(nèi)各種家具一應(yīng)俱全,還有專門的護理二十四小時幫忙照顧。
何清歡輕悄悄的走進屋里,準備放下東西就走人,畢竟拿的花籃里有顧言寫的賀卡,林冬衡也會知道顧言一片心意的。
放好東西后,何清歡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一只手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將她重重的帶到床上。
何清歡嚇得大聲尖叫,急忙躲得遠遠地,見林冬衡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正鷹隼的盯著她。何清歡嚇得還在喘氣,她還以為林冬衡詐尸了。
“見到我有這么可怕?”見何清歡仍驚嚇未定,林冬衡瞥了一眼桌子的禮品,嘖嘖道:“是顧言讓你來的?”
何清歡還沒緩過神,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冬衡指了指靠窗的位置,接著說道:“你還是把東西帶回去吧,我這里都放不下了”。
何清歡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地上早已丟滿了各種禮品,讓人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見林冬衡又要轉(zhuǎn)身睡覺,何清歡急忙說道:“昨天的事對不起,可這東西我不能拿回去,我答應(yīng)顧言過來給你道歉的”。
不提還好,一提昨天的事林冬衡就氣的牙尖癢癢,“你別跟我提昨天了!”
何清歡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要不我給你洗衣服,我們宿舍有洗衣機,洗的很干凈的”。
林冬衡有些啞言,無奈道:“拜托,哪個宿舍沒有洗衣機。再說羽絨服能用洗衣服洗嗎?你有腦子?”
何清歡氣的不行,昨天要不是她的錯,她現(xiàn)在能懟的林冬衡懷疑人生。他就是被學(xué)校那一群女生寵壞了,跟個混世魔王一樣。
“怎么了?你在心里罵我?”林冬衡掙扎的坐起身,氣的不行。
何清歡急忙給他調(diào)整了床鋪的高度,好讓他可以靠著坐。不然萬一這尊大神又摔傷了,先不說會不會被全校女生的唾沫給淹死,但是顧言也不會放過她。
“行了,東西送過就走吧。”不知為何,對于眼前這個女人,林冬衡說不上的討厭。見她還呆滯的杵在那兒,急忙下了逐客令。
何清歡巴不得早點離開這里,逃也似的就走了。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何清歡忽然聽見林冬衡在身后幽幽的說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