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
牛小喬像往常一樣,給柳云帆送來了臊子面。
不一樣的卻是,當她正要出門離開時。
“等一下,小喬!”柳云帆在其身后叫住了她。
聽到‘小喬’二字,牛小喬的身子猛地一震,這可是她第一次聽到,她魂牽夢繞的周郎,如此溫情的叫她的名字,她的臉頰通紅,連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輕輕的回身,莞爾一笑,道:“周郎,你還有事嗎?”
“我聽說你的腰上有舊疾,我專門為你熬制了一壺藥,你趁熱喝了吧。”
柳云帆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其實這是柳云帆早就計劃好的,算好每晚牛小喬過來送面的時間,提前將茶壺中的茶水換成了藥汁。
牛小喬聽到這話,她的心都快化了,根本用不著別人把她當洋蔥那樣一層一層的剝,自己就已經(jīng)把心給剝好擺出來了。
她真的好開心,好高興,或者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過這么好的感覺。
她的內(nèi)心興奮著,澎湃著,這是真的嗎?周郎知道我腰上有傷,專門為我熬了藥,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對,不是做夢,真是太好了,我的真心終于沒有白費。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的。
由于聽到如此的好消息,牛小喬心中激動不已,于是忘記了回應,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
“小喬,怎么了,你怕我讓你喝的是毒藥嗎?你要是不信,我先喝給你看看?!?p> 說著,柳云帆便端起杯子準備先飲。
此時,牛小喬也反應了過來,立刻上前奪過柳云帆手中的杯子,道:
“周郎,我怎么會不信你呢。更何況,就算你給我的是毒藥,只要是你讓我喝,我就會喝,就算為你付出性命,我也在所不惜?!?p> 接著,牛小喬端起杯子,將里邊的藥汁一飲而盡。
聽到牛小喬的話后,柳云帆有點錯覺,這特么的怎么像她是男的,我是女的呢,搞得這么像影視劇中的真情告白。
若我還只是個剛上大學的小年輕,絕對是聽到她這話后就淪陷了。
“好,小喬,喝過藥,那你就回去吧,不早了,早點休息,以后每天都過來我這里喝點藥吧,估計用不了太久你腰上的老毛病就好了?!?p> “嗯,周郎?!迸P痰谋砬轱@得有些害羞和忸怩。
只是這種表情掛在了一米九多的大高個臉上,咋就沒覺得可愛呢,不過倒是另有一番風情。
牛小喬應聲后,有些扭捏的邁著小碎步,走出了房間。
柳云帆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沒有再說什么,他認為現(xiàn)在還沒有到更進一步的時候,得讓她慢慢的跟著自己的計劃走。
回到住處的牛小喬,心中依舊怦怦直跳,激動不已,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腹之上騰騰熱氣上升,原來的疼痛感消失不少,不知是心情好的原因,還是真是藥起了作用。
不過她可不管那么多,只要知道周郎開始慢慢的接受她就行,其實她也真的好怕周郎讓她真的等一百年,因為一百年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更是對自己能否在一百年里堅持下來有些信心不足。
而現(xiàn)在的種種跡象表明,估計是用不到百年了,看來這兩天就要把婚禮各項事宜準備好,說不定哪天周郎一松口,馬上就可以辦事兒,這樣就不會太倉促了。
牛小喬感覺到這段時間積在胸中的大石頭,在今日終于落了下來,她漸漸平靜的睡去,熟睡之中還面帶著微笑,不知是在做什么樣的美夢,抑或是……
兩日后的一個晚上,柳云帆的房間。
牛小喬再次喝下了柳云帆給她的藥,走到床邊和柳云帆坐在一起。
還好牛小喬的身材比例很好,坐在床上只是和柳云帆差不多高,并不顯得尬。
牛小喬又向著柳云帆的身邊湊近了許多,輕聲道:
“周郎,你給我配的藥真是太好了,我服用幾天后,感覺腰上的舊疾真的好了許多,相信用不了太久,就能根治了,周郎,謝謝你,沒想到你的醫(yī)術也如此高明?!?p> 其實我的推拿功夫更好,若讓我給你推拿個幾天,保準好的更快,只不過咱不能往你身上用,這功夫我是專門從姐姐那里求來,為雪然準備的呢,肯定不能便宜你這個癡貨。
柳云帆在心中嘀咕,面上卻顯得非常謙遜,而且又向遠處挪了挪身體,和牛小喬保持了一段距離,貌似誠懇的說道:
“小喬,不用說什么感謝的話,我的命都是你救的,給你配些藥不足掛齒。其實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之前由于你逼得有點急,可能我不自覺的就有些抵觸。
而現(xiàn)在想想,你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子,只是對于終身大事,我的心里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希望你能再給我?guī)滋斓臅r間考慮下。”
“周郎,沒關系的,之前都怪我太過心急了,不應該給你那么大的壓力,對不起,特別是那次……”
“那次的事不必再提!”
柳云帆聽到牛小喬又要提上次慘虐他的事,他的心中就又升起了些許不爽。
牛小喬也意識到了不對,馬上改口道:“周郎,沒事兒,你不用急,考慮多久都沒關系,我可以等的?!?p> 當晚,兩人沒有太多的話語,也沒有過多的動作,雖是相敬如賓,還沒有達到親昵的程度,不過兩人間的關系已經(jīng)和諧了不少。
……
幾日后的一個晚上。
柳云帆的臥房。
“小喬,我看后天就是良辰吉日,不如咱們的婚事就定在后天吧?!?p> “好的,周郎,一切都聽你的?!迸P碳t著小臉兒靠在了柳云帆的身上。
此時,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撲鼻而來,柳云帆渾身不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如今的牛小喬還是比較矜持的,不像柳云帆被捆的那天,若她今日做的更進一步,保不齊會發(fā)生一些什么難以描述的事。
其實,柳云帆本不愿和牛小喬舉辦婚禮的,但迫于無奈,只能委屈下自己了。
本來他心中超糾結(jié)的,認為就算是死也不能和其他女人拜堂成親,可是轉(zhuǎn)念又一想,在人間當今社會離婚的都屢見不鮮,更何況自己只是在魂靈界騙一次婚,根本算不得真的。
為了逃跑他這次也真是拼了,竟然真的答應了和牛小喬的婚事。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踩點兒,柳云帆明白只有在婚禮當晚才有可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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