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柔立刻意識到了南宮軒口中的她,指得乃是自己。
銀面人卻沒有說話,似是思考了一會兒,才苦惱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有想好?!?p> 鳳靈柔聞言差點摔倒在了地上,什么叫還沒有想好
那你好歹也想好了再來啊!
銀面人側頭看到了鳳靈柔,南宮軒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卻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來。
“若是違抗了冥王之命,你能扛得過去嗎?”南宮軒的聲音中含著輕微的嘲諷之意。
那銀面人卻毫不示弱,聲音中陡然帶上了笑意,“總也不至于被耳光的吧?”
南宮軒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陡然出手對著銀面人一掌揮去,銀面人也毫不示弱,閃上前一步舉掌相迎。
兩個人的手掌在空中相擊,發(fā)出了“嘭”的一聲巨大聲響。南宮軒后退了一步,袖被風充了,瞬間就膨脹了起來,看起來飄然若仙。
銀面人卻是借著這一掌之力形向后飄去,瞬間便退了幾丈之遠,口中發(fā)出連串的笑聲來。
銀面人一邊大笑著一邊后退,頃刻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南宮軒狠狠的冷哼了一聲,轉過來,卻看見鳳靈柔雙目圓圓,睜得的,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南宮軒下意識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口中問道:“你看什么?”
鳳靈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心中卻是感慨著,想不到南宮軒竟然還有著這樣孩子氣的一面,竟然會因為對方一句侃就突然發(fā)起脾氣來。
見面之時,他明明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怎么此時……
南宮軒袖一揮,率先回到了中,鳳靈柔急忙轉,緊隨其后。
南宮軒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皺眉看向了鳳靈柔,問道:“你跟過來做什么?”
鳳靈柔看著南宮軒,只覺得他周上下又開始散發(fā)出了悉的寒冷之感,卻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想問問,那個人是誰?”
南宮軒眉頭微蹙,半晌,才嘆息了一聲,說道:“進來吧?!?p> 鳳靈柔跟著南宮軒走進了宮殿之中,再一次開頭問道:“那個人可是來刺殺我的?卻又為什么說還沒想好?”
南宮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袍微微皺起,露出一雙銀龍舞動的短靴來,面無表的回答道:“他叫尉遲宇?!?p> “魚吃魚?”鳳靈柔怔了一下,什么人竟然叫這樣的名字?
“復姓尉遲,單名一個宇字?!蹦蠈m軒的眉頭有一次微微的蹙起,顯出幾分不耐煩之意來。
鳳靈柔點了點頭,心中卻已經(jīng)無比肯定了。那個銀面人,就是小魚兒。原來,不是小魚兒,是小宇兒啊……
“你們,是認識的?”鳳靈柔再一次發(fā)問。
看兩個人的對話,分明就是互相認識的人,否則話,不會有如此的稔。
南宮軒點了點頭,說道:“尉遲宇是幽冥域的少主,而我,是九星世家的繼承人。我們兩家乃是世仇?!?p> 鳳靈柔只覺得這個消息讓她無比震撼,剛才的兩個人面對面而立,她卻不曾在兩個人的上感覺到絲毫的敵意。
“但尉遲宇卻是在九星世家長大的……”南宮軒繼續(xù)說道。
原來如此,這就能夠解釋為什么小魚兒對這里的路徑如此悉了。
“他尚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幽冥域遭到了正派人士的圍攻。便有老仆抱了他逃了出來,卻恰好碰到了我?guī)煾?。”南宮軒的目光離,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之后,那老仆隱瞞了尉遲宇的份,只說是到了盜,求我?guī)煾甘樟?。知道尉遲宇十歲那年,老仆臨死前才吐露了真相。尉遲宇卻把他所知的告訴了我?guī)煾?。”南宮軒的聲音似是從極遠的地方飄來的,聽起來竟是有些不真實之感。
“他終究是我?guī)煾赣H手養(yǎng)大的孩子,雖然與幽冥域有仇,可罪不及妻孥。我?guī)煾妇头潘厝チ耍且淮握傻耐罋?,讓幽冥域元氣大傷,尉遲宇的兄長也都戰(zhàn)死了,他就成了幽冥王唯一的兒子?!?p> 鳳靈柔傾聽著南宮軒的講述,不時點一點頭。
沒想到小魚兒的世竟然如此令人同。
南宮軒卻是一聲長嘆,“此人亦正亦邪,非正非邪。行事全憑自己的心意,是在是讓人頭疼之極?!?p> 鳳靈柔卻覺得南宮軒的嘆息并非是敵我之間,反而像是一個頭疼不已的兄長,在說著自己兄弟的劣跡。
“你們是從小一長大的?”鳳靈柔見南宮軒停了下來,這才連忙問道。
南宮軒點了點頭,深邃的目光看向了鳳靈柔,“我早該猜到他找到了你,否則話,這樣的隱秘事你沒有知道的道理。那法,那不按規(guī)矩的奇技巧,想來都是他的杰作了?”
鳳靈柔見南宮軒提起此事,不免又是一陣尷尬,點了點頭,才有說道:“我開始以為他也是九星世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