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悠悠的走出酒館,穿過那一尊尊完成的,未完成的雕像,玄武來到了自己在此處的住所。
還沒進門,他就喊道:“雪兒,字寫得怎么樣了,字寫得不好,不夠,今天晚飯就不要吃了啊?!?p> 沒有應(yīng)聲。
玄武也不在意,這個小東西肯定在屋里憋著壞呢。
推開門進去,暗自防備的玄武愣了,屋內(nèi)并沒有雪兒的蹤跡。
心中察覺到不對的玄武急忙走到在屋里翻找了起來,卻看到了一個字條。
“數(shù)數(shù),我心里有個聲音讓我趕緊去找小石頭,說再不找到小石頭,就有危險了,我得趕緊去了,(╥╯O(∩_∩)O╰╥)~~”
沒有理會最后雪兒最后調(diào)皮的鬼臉。
此刻的玄武被著急的有些上火了。
六年了,他隱姓埋名把自己藏了起來,和西域的這些民眾一起生活,四處幫人干活,不要酬勞,起橋修路,還雕刻佛像,大的小的。
為了什么?
為了贖罪。
只是,他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種習(xí)慣,他真正的寄托是雪兒。
而且六年的相依為命,薄涼之人依然無情無束,但玄武不是。
“去找小石頭了,小石頭,小……龍珠,上官云,秋棠柏,不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玄武拿起了一旁很久沒有背起的長劍,出了門。
方向,中原。
哪怕此去無回。
……
……
上官堡。
“上官堂主,你這忠信堂這幾天動靜真是的不小啊,我在外面都有人來尋仇?!眲倓倧耐饷婊貋恚粗跁繙?zhǔn)備大軍出發(fā)的上官云,上官堡的女主人賀艷容冷冷的嘲諷道。
“夫人,你這么久沒回來,一回來就這么對我,你覺得好嗎?”瞅了賀艷容一眼,滿腹豪情的上官云突然柔和了些。
江山也需要女人的點綴,自認(rèn)江山在握的上官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漏些柔情于夫人又如何?
“呵呵,你忠信堂的仇家都找到我那邊去了,你覺得我好嗎?”賀艷容冷漠道。
“什么?這群混賬,夫人傷到了沒有?!鄙瞎僭埔慌淖雷樱笈?。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我沒事,不過你上官堂主的產(chǎn)業(yè)被砸了?!辟R艷容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忘了夫人你是崆峒派的高手了,哈哈哈。
我會派人去查的,那些人和他們所屬的幫派我很快都會收拾了。”上官云笑道。
似乎想制造些溫情,帝王的皇后要母儀天下,武林至尊也需要一個夠級別的夫人。
“我還是風(fēng)雷刀王賀三泰的妹妹。”上官云的笑話沒有讓賀艷容笑,反而讓她更加冷漠了。
風(fēng)雷刀王賀三泰這個名號一出,上官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陰沉著臉道:“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看到上官云臉色陰沉的賀艷容反而笑了起來,她道:“上官堂主,我哥死了六年了,你查出來我哥到底怎么死的了嗎?”
“三泰是我的大舅子,我也在努力查他是怎么死的,這么多年來,忠信堂的人力物力有一部分都用在了這上面,你怎么就不信呢。
以他的武功能殺他的人天下不過一手,這樣的人,肯定藏得很嚴(yán)實。夫人,你不要著急,我會讓人繼續(xù)調(diào)查的?!鄙瞎僭瞥谅暤馈?p> “上官堂主這話確實說對了,以我哥的武功能殺他的確實不過一手,只是這其中包括你上官堂主吧?!辟R艷容冷笑道。
“夫人,你這話什么意思?”上官云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沒什么意思,我累了?!闭f完,賀艷容走了出去。
冷冷的看著賀艷容走出,上官云突然心中一動,道:“夫人,這么多年了,我知道了我冷落了你,一直以來我也希望有個機會來補償你。
但是可惜啊,在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妻子啊,她的想法一直都與我不同。”
“傲視天下,統(tǒng)領(lǐng)江湖的忠信堂堂主心里最重要的不應(yīng)該是他的事業(yè)嗎,妻子,你心里有過嗎?”賀艷容止住了腳步,嘲諷道。
“當(dāng)然有過啊,我也是人啊!”上官云猛地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你,……”看著激動非常的上官云,冷冰冰的賀艷容有些動容了。
如果趙曙在這兒看到這一幕,就會感嘆,不同的世界,同一種套路,同一類渣男啊。
諸天這么大,情話咋都一樣。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有成見,我這么多年……(此處省略一本撩妹寶典。)
……
艷容啊,我們因為種種誤會,才無法心有靈犀。為了彌補過去我對你的愧疚,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對你不會再有任何的隱瞞,你跟我來……”上官云一副某女被抓之后聲淚俱下悔恨的表情,瞬間感動了賀艷容。
如果趙曙在這兒,肯定誠心邀請他去起源星,皇圖霸業(yè)笑談中,不勝娛圈漏一漏啊。這演技,不當(dāng)演員太可惜了,注定登頂某圈啊。
上官云推動機關(guān),墻壁在賀艷容驚訝的目光中緩緩移動,一個長長的隧道出現(xiàn)了。
“這是什么地方?”看著突然打開的密室之門,剛被甜言蜜語說的心中甜蜜滿滿的賀艷容突然有些心慌。
注意,這不是智商上線了,只是本能。
“你跟我來,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上官云溫文爾雅道。只是在這隧道里卻讓人心慌。
走過一段密道,原本引言的眼前猛地一亮,無數(shù)根蠟燭在墻上燃燒著,微弱的燭光組成成了幾面光墻,映襯這密室之頂?shù)脑幃惖膱D畫,仿佛一個儀式。
“龍珠?!”
賀艷容慢慢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密室中央,幾根狼牙圍繞成圈的圓臺,驚道。
“你……”她猛地看向上官云,強自鎮(zhèn)定,掩飾著心中的極度驚慌。
“你哥沒告訴你嗎?”上官云沉聲道,“我都知道了,艷容,你哥把他的龍珠給你了?!?p> “你們是怎么得到這龍珠的?六年前的祁連山之約又是怎么回事兒?”賀艷容強自鎮(zhèn)定的轉(zhuǎn)移話題道。
“六年前……”抬頭看著飛舞的龍珠,上官云狂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