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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互換之豪門闊太與廢柴小三

第二十六章 宣布所有權(quán)

  這個對面住的是一個外國人?李四月從來不知道。她從未和這里的人打過交道,沒人除了在等安雄來,便一個人在家發(fā)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這樣的生活,慢慢變得一個人也不認(rèn)識,前臺都是在她住進(jìn)去兩年之后才依稀記得她是這里的住戶。

  她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直射在眼珠上,變成星星,一瞬間灌透了這五年,她活的沒有了自己,每天都在想,如果死了就好了。

  看到李四月這副樣子,她心里就無比的煩躁,告訴過自己千萬遍,這是個小三罷了,不值得同情,可是每每看到她這個樣子,又忍不住心疼她。

  “看著?!崩齺淼皆∈业溺R子前,她抄起一把大剪刀,從齊肩處手起刀落,干脆的剪斷。發(fā)絲落了一地,掉在四處。

  李四月來不及攔住她,在地上撿起碎發(fā),大聲質(zhì)問:“為什么要剪我的頭發(fā)?”

  “你本來就想剪短發(fā),你手機(jī)里都是短發(fā)造型的圖片,你還問過托尼老師,我這里有一年前的通話記錄。不就是因為他嗎?因為他喜歡你留長發(fā),你完完全全按照別人喜歡的樣子而活,不覺得累么?乖巧,聽話?素衣,長發(fā)?綠茶好喝么?”

  李四月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無聲的流淚。

  “該哭的是他老婆,真是可憐。”

  “不是這樣的?!崩钏脑螺p聲述說。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現(xiàn)在看來,我們倆可能一直都會這樣了,也許是老天故意的??蓱z我,也可憐他老婆,我相信你也可以適應(yīng)并且喜歡上現(xiàn)在都生活,畢竟闊太太嘛,足夠你好玩一輩子了,比天天看人臉色強(qiáng),我會以你的身份活下去,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斷了這段孽緣。以后就沒必要再見了,一周一次的見面取消吧,以后就互不干涉,見面不識。”

  她向著李四月伸出手掌。

  以后就要和安叔再也不見了么。她不舍得,可是又能怎么樣呢,繼續(xù)讓三個人都痛苦么。她痛苦的笑了,帶著眼淚的笑了,丟掉手里的碎發(fā),和童揚(yáng)的手掌相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再見,童揚(yáng),以后少用童揚(yáng)的眼睛流淚,雖然這個身體現(xiàn)在不屬于我了,可是她以前是個堅強(qiáng)的女孩,不喜歡哭。”

  算是給她的離別贈言吧,童揚(yáng)關(guān)上門,仿佛這一刻自己重生了,這一刻李四月的身體才正在屬于她。

  而此時點李四月,腦子里很亂,不知道該想什么,以后就要以童揚(yáng)的身份活著了么,也是童揚(yáng)的一語驚醒夢中人,自己到底還在期盼什么,可笑。

  “喂!喂,小童揚(yáng)?你怎么在這里呀?!?p>  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李四月從大廈里走出來的身影,他使勁的忍住身體上的不適,假裝偶遇的樣子,強(qiáng)撐著擠出來笑容,聲音也變得有些發(fā)虛。

  但是比起自己,他更加擔(dān)心童揚(yáng)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傻丫頭,又被誰欺負(fù)了?

  從醫(yī)院醒來,他拔掉靜液就往這邊趕,整個臉上都蒼白地如白紙一般。

  “你……怎么了?”

  看到他的嘴唇都白到發(fā)紫,李四月有些擔(dān)憂他是不是生病了。

  武良卻一臉輕松的表情,隨口敷衍道:“沒事啊!”

  “可是你的臉……”她指著那毫無血色的臉,額頭上還有細(xì)細(xì)的汗珠。

  “誒,就是剛剛看到你,怎么叫都不應(yīng)我,所以跑過來的,還得我逗有點缺氧。”他假裝喘著粗氣。

  “你剛剛叫我了?”

  她有些奇怪,似乎并未聽到,可能真的是隔得太遠(yuǎn)。在包里翻出了一條手帕,遞給他。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摸摸額頭上滲出的細(xì)汗,這是疼出來的冷汗,不經(jīng)意間還打了一個冷顫。

  卻要心虛的說:“這天還真是熱哈?!?p>  接過手帕他緊緊捏在手心,是不舍得用它來擦汗的。

  “你來這里做什么?讓我猜猜……聽說這里住著一個特別厲害的律師,你不會和大侄女過不下去,想要打離婚官司吧?!?p>  聽到律師兩個字李四月的眉頭稍微觸動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應(yīng)聲,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默默朝外邊走去。

  “走吧走吧,我還得坐你的車回去呢。”看著還有些傻傻李四月,武良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她的小臉。

  ……

  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擋在她的臉龐,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冷峻的臉,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氣,使得武良默默的放下手來。

  他半開玩笑的問林陌阡,“呀,大侄子什么時候來的?”

  聽到這話李四月有些懷疑的回頭,看到了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頓時有些后怕。

  “在你要坐我太太車的時候……”

  “嘿嘿,我開玩笑的。”

  林陌阡不再理會他,將李四月的手拿起來,將一路上握著的那個小盒子打開,原來里面是一枚戒指。

  李四月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戒指帶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她想起來了,結(jié)婚那天,帶的那個戒指大了,她隨身便放在了床頭的抽屜里,再沒有娶管它,什么時候被他拿去改了?

  如今這個尺寸正好,甚至有些偏小,滑到手指的第二個關(guān)節(jié)處,都能聽見骨頭發(fā)出的響聲,她吃痛的想要躲閃,卻被林陌阡死死摁住手掌。

  “你輕點的,都小了,還往小童揚(yáng)手上帶?!?p>  武良看著李四月微微皺起了眉頭,想要伸手去制止,卻被林陌阡先一步套了上去。

  在戒指滑進(jìn)手指的那一刻,她試著拔出來,未果,太緊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發(fā)紅的手指,戒指上面的鉆石在路燈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磷光,鉆石很大,很閃,戴在手指上也襯得很好看,不過隔應(yīng)得十分不舒服,這大概就是'欲要戴其冠,必先承其重'的道理吧。

  可她是從來沒有戴過什么配飾,還真是不大習(xí)慣。

  “這個戒指從今以后你必須帶著,一輩子也不許拿下來?!绷帜摆渲钢约菏稚夏敲兑荒R粯拥膶?,警告的口吻對她說。

親愛的骨頭

以為就此便過上了對方的人生,殊不知,真正的告別便是下一次重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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