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場面有點亂
圍棋,在宋代明明是一項高雅的社交活動,硬生生地被武振漢這個俗人給弄成了賭博項目。而今晚這個在眾人看來是高大上的詩會活動,竟然變成了以下棋賭博為主的非法活動了。
陳玉柔和杜怡玥本來身邊圍了好多人,漸漸地這些人都一個個走了。
欒家的花園雖大,卻也經(jīng)不起人幾嗓子,那邊有人一百兩一局的棋局更加引人關(guān)注。
說得不錯,這些公子美女是反感以棋賭博,但是大家心里又何嘗不覺得這種行為還相當(dāng)?shù)?.....刺激?
人就是這樣,自己做不到的東西都覺得很向往,比如后世的一些藝人,三天兩頭換伴侶,還有人甚至走上了毒品的道路,他們都是在經(jīng)濟(jì)上富足后迷失了精神需求,換句話說,這就是合法的行為已經(jīng)激不起他們的興趣了,這些人拿著廣大納稅人的錢干著違法的事,絕對是該殺,而不是僅僅的封殺!
當(dāng)然,法律上不能一概以殺之,甚至不能永久地封殺,但是廣大的納稅人不能發(fā)渾,難道一個品德惡劣,違法的藝人還配有粉絲?
違法的事情不能做,這個道理武振漢是支持的,他之所以把彩頭弄得這么高,就是因為看不慣這里人都狗眼看人低,大家都是被邀請來,別人吟詩作對,下棋吹牛,自己吃點兒東西有何不可?況且在他吃東西之前,明明看見幾個什么公子不也是吃了一堆果核果皮啊。
退一步說,就算有點兒失禮,批評一下也可以啊。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不依不饒,分明是看不慣自己的窮酸相嘛。
哎,只能把銀子收下了!若是這盤下完,可就是三百兩了!
武振漢面色平靜地收了銀子,他已經(jīng)贏了姓朱的兩局。
“朱姑娘,你倒是落子?。 ?p> “不下了,我輸了!”姓朱的女子在一陣唏噓中認(rèn)了輸。
武振漢心滿意足地把三百銀子給收了起來......
“住手!”一個不甚高,長相與姓朱的女子有些相似的年輕人一把抓住了武振漢正在收錢的手。
“你是何人?竟這般無禮!”武振漢身為古代人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怎么用古人的言語來對話。
“你一個男子欺負(fù)一個弱女子,像話么?”
明白,明白,這是又來一個!
“那依你看怎么著才像話呀?”
“我和你下一局,輸贏就是這些銀子!”
“這些?”武振漢隱約覺得事情搞大了,與他一開始的初衷有些不對了。
“這些可是四百兩!”
“好,我就贏你四百兩!”姓朱的公子是直接坐到了武振漢的對面,開始收攏棋子。
武振漢無奈,因為看得出這里的人似乎都......很想看自己落敗的丑態(tài)。
既然如此,那就如大家所愿,硬頭皮上吧!
武振漢是慢慢地坐了下來......
不多時,姓朱的頭上、臉上都是汗!
反觀武振漢,哈欠連天。自打上次贏了趙昊天,他就知道自己有這門天賦,當(dāng)然他在很多能力上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般人,智力尤甚罷了,而這種耗腦子的事情最容易顯示出能力。
通過《棋經(jīng)》的學(xué)習(xí),再加上自己的融會貫通,武振漢的棋藝到達(dá)了怎樣的水準(zhǔn)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這個不要緊,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樣人就行了。通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武振漢覺得這世界上按照智力來分只有兩種,一種是他這種,恐怕整個大陸上僅此一人,另一種就是......其他人!
“嘖嘖,這朱公子向來以快棋在眾多公子中盛名,沒想到卻敗在這小子的手下!”
“誰說不是呢,以我看這小子的棋力怕不在那陳玉柔小娘子之下!”
“那你的意思是這位朱公子是輸定了?”
“還用看?”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大,連之前的那個馮唐和南宮雅都到了,吟詩作對哪有四百兩的棋局好看?
“我......朱易君輸了!”姓朱的估計他要是再不認(rèn)輸,只怕會因為出汗過多脫水而死。
“如此高雅之事居然帶著銅臭味,這人真是丟我大宋讀書人的臉吶!”
武振漢輕蔑一笑,看著說話的那人道:“閣下這話怕是過了吧,朱公子主動要與我下的,不知道這位老兄是說我丟臉,還是說朱公子丟臉呢?”
“我......沒有!”剛剛說話的那人正是姓徐的,他見武振漢這一語雙關(guān),把矛頭完完整整地對準(zhǔn)了朱易君,當(dāng)即是有點尷尬!
“那你是什么意思???要不我們來點高雅的,不來銀子,你也來下一局?”
“我......我不和你這種人下!”
“哦!”武振漢假裝秒懂,立即道:“你是怕丟臉?”
“你什么意思,你說誰怕丟臉?”
“誰怕我就說誰?公子這么問,莫非是你怕?”
“你小子這是找事?”姓徐的一下子怒氣漸漸顯現(xiàn)。
旁邊一為形象氣質(zhì)俱佳的年輕公子上前道:“這位仁兄,大家都是讀書人,理當(dāng)和光同塵,你這般挑釁這位徐公子,怕是不太妥當(dāng)吧!”
武振漢見這人看起來形貌不凡,不敢大意,只是略一拱手,道:“在下武振漢,公子難道沒看見有人先出得手?”
“什么,你就是武振漢?”姓徐的和姓朱當(dāng)即是臉色一變,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見狀的武振漢也不含糊,驚訝地問道:“怎么,徐公子莫非與我有仇?”
“就是你小子壞了我爹的名聲,我打死你!”姓徐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指揮著同他一起來的那個下人上來就要動手。
旁邊人紛紛上前勸阻,陳玉珊和姚天保也跑了過來。
“別,你們離我遠(yuǎn)點!”武振漢連忙勸著她兩個,他不想要人來添亂。
另一邊的那些人都知道這姓徐的和姓朱是當(dāng)?shù)睾苊麅蓚€大夫之子,當(dāng)即是勸了勸,拉了拉,并不會真得奮力來辦這事。今晚武振漢贏了那么銀子,大家早就都不舒服了,這會兒被打了一頓,大家才爽呢。
武振漢冷冷地看著這里的所有人,一個個錦衣秀服,道貌盎然,說起來都是禮義廉恥不離口,實際上是什么樣的家伙誰還不知道??!
馮唐是看了一眼南宮雅,道:“南宮姑娘,這里太亂了,不如我們?nèi)ツ沁呑咭蛔甙?!?p> “馮公子,你為何不上去勸一勸?”
“這位姓武的公子是個狂妄的人,讓他長長記性也是好事,免得他以后吃大虧!”
南宮雅面色未變,內(nèi)心卻是多了幾分異樣,她不是個普通的女子,家資巨富姑且不說,自小聰慧無比,吟詩作對不在話下,更加難得是她在祖父那里學(xué)到了察人之術(shù),這位馮唐雖然把話說得挺光的,她卻并......
一個茶盞朝武振漢飛了過去,離他面前大約還有一尺遠(yuǎn)的時候被他一把捉住,當(dāng)即是引起了現(xiàn)場一片驚呼。
姓徐的眼看一擊不中,抄起一個大桃子又來丟,又被武振漢輕松接住。
“徐壽春,你要干什么,這里是你放肆的地方么?”欒禮不知從哪里鉆出來呵斥道。
“欒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徐壽春顯然是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問到,他自覺的和欒禮是摯友,這個時候怎么會來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