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公子是什么人我清楚的很,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清楚,我都聽說了,是你言語挑釁,后又動手!”
“哎,我說欒兄,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咱們可以同窗摯友??!”
“是啊,欒兄,徐兄說的是?。 ?p> 徐壽春和朱易君同時朝欒禮說到,他兩個都很是意外欒禮的態(tài)度,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按照你們的意思,你們是同窗摯友就可以聯(lián)合起來欺負人是不是?來來來,用本事和我動手!”陳玉珊聽到了徐、朱兩個人的話后,是帶著一絲冷笑說到。
“表妹,你跟著摻和啥,這是他自找的!”姚天保在一旁小聲提醒到。
“你閉嘴!”陳玉珊直接帶著怒意朝姚天保吼了一聲,別說這家伙還真是被吼住了,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面對陳玉珊的質(zhì)問,只聽欒禮是正色道:“姑娘請放心,今晚這里的人都是我請來的客人,說起來都算得上我的友人,我必將一視同仁!”
此話一出,人群中的部分人當即是表示出了贊賞的態(tài)度,看來無論是哪個朝代,公平正義還是有市場的。
欒禮見此,他自己也頗為滿意,當即是對徐壽春小聲道:“徐兄,你好險啊,你可知道當初那個街面的潑皮司仁善差點沒被他三拳兩腳打死?”
徐壽春一驚,當即是瞪大了眼睛,司仁善是什么人,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再一想,剛才是扔了好幾件東西,似乎都被姓武的小子輕松接住了。是接住了,不是躲過了,這小子莫非有武藝在身?
想到了此處,他是對欒禮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當下是心里有了計較,便在朱易君的耳邊細語一番,準備離開這里。
“等等,朱公子,你的銀子還沒給呢?”
“銀子?”
“對啊,四百兩呢!”
“什么四百兩?”
“銀子四百兩,之前是你提出要以四百兩為輸贏價碼,如今你輸了卻想一走了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武振漢一邊說,一邊將手里的茶盞蓋子一丟,直接是從朱易君的臉暇前飛過,砸在一顆樹干上,頓時四分五裂。
朱易君本想嘲笑武振漢是惱羞成怒,卻只覺自己的臉一涼,稍后便出現(xiàn)了一個口子,現(xiàn)場的人見狀又是一陣驚呼!
“朱兄,我看你還是認了吧,這銀子我先替你拿了,你看如何?”欒禮連忙勸道。
朱易君雖然是極度不情愿,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也被剛才武振漢這一手嚇得不輕。
南宮雅眼見與此,隱隱對武振漢有些好奇,她決定回頭要好好了解一下,聽說這少年好像當初是個乞丐出身呢。
“武兄弟,你來的一下,我來給你拿銀子!”在眾人咂舌的表情中,欒禮連忙熱情地搭著武振漢的肩膀走了。
朱易君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一聲,有點納悶這欒禮到底是站哪邊的??!
“我也去!”陳玉珊連忙上前道。
“我去拿錢,你來干什么?”
“我......我去保護你!”
武振漢一怔,還真是有點兒意思,這陳玉珊什么時候也知道主動去保護別人了?
“不用了,我又不是去賊寇窩里,用不著保護!”
見說,陳玉珊還要再堅持,卻被武振漢小手一揮,再次拒絕了。
武振漢跟著欒禮,七拐八彎,最終來到一處陳設(shè)頗為華麗的房間。很快,便有人上茶,又擺來了瓜果,欒禮將四百兩銀錠叫人擺了上來。
“茶,我就不喝了,我只是來拿銀子!”
“誒......兄弟何必如此著慌呢?”
聽到這話,武振漢心中疑惑,隱約覺得欒禮怕是不僅僅是叫自己來拿銀子的吧!
“欒公子莫非有什么事要和我說?”
欒禮聞言是一笑,道:“來,武公子,你且先坐下,在下當真是有事請教!”欒禮是面帶笑容,十分客氣地繞過來,伸手請道。
欒家作為無極縣首富,自然是消息格外靈通,幾天前武振漢在縣衙內(nèi)給蘇知縣家的某個親戚開膛破肚治腸癰的故事,目下已經(jīng)被一些“上層”人士所知曉,欒禮也在其中。
“欒公子是有身份的人,既然留我下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這個時候的武振漢大概也是想到了為什么剛自己和姓徐的發(fā)生矛盾的時候,這家伙會破天荒地不問情由站在自己這邊,大概是有所求吧?
“說吧,若是我知道的,一定會如實相告!”武振漢倒也灑脫,他也不想欠人家人情。
欒禮聞?wù)f是嘿嘿一笑,“我這事其實是我叔父所托,說來也怪,昔日公子將那鹵肉之法賣給我叔后,前三兩日倒是生意特好,怎么這幾日來,每日的售出情況越來越差,昨日進賬也就是十幾兩了!”
武振漢付之一笑,欒家酒店里把鹵肉之法拿去之后,可謂是“擴大再生產(chǎn)”,不但每日不限量,還擅自把價格下調(diào),前幾日買的人自然是趨之若鶩,但是幾日后這縣城里的人都吃膩了,怎么會還去買?
明明是奢侈品,偏偏被欒家做成了白菜價,只怕最終這鹵肉也會淪為尋常肉類,價格最多一兩百文一斤,利潤估計也變得可憐。
算了,看在這家伙四百兩銀子的份上,就告訴他吧!
“欒公子可曾聽說過我當初賣肉之前有過驗資試吃的活動?”
“當然知道,當初我還和趙昊天一起到武公子的攤上去過呢!”
“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么?”
“還請武公子賜教!”
“我武振漢曾經(jīng)是個乞丐,有幸受到仙人點撥,人生才有了轉(zhuǎn)機,因此便決定以后賺錢也只賺有錢人的錢!咱們縣里有錢人有多少,欒公子知道么?”
“這......我還真不知道!”欒禮是好奇地盯著武振漢,問曰:“武公子難道知道?”
武振漢一笑,“我當然知道,當初那個驗資試吃就是為了了解本縣富戶的情況,好定肉價,同時決定后來每天要賣多少份!”
“這話怎么說?”欒禮的依舊是不明就里。
武振漢有點兒煩了,有時候智商領(lǐng)先太多也是個惱人的事情,只見他嘆了一口氣才道:“富人有限,天天吃肉,隨到隨買,這肉還能賣的上價格?還能叫人覺得這是個這是稀罕物么?”
欒禮一怔,沉吟了一時,忽然一拍桌子,道:“難怪武公子之前每日只賣五十人,過了這個數(shù)就不賣了,原來如此?。∈芙塘?,當真是受教了!”
武振漢呵呵一笑,道:“這就叫做物依稀為貴,試問若是欒公子喜歡的姑娘,一句話便能上床享受魚水之歡,公子還會珍惜么?”
“物以稀為貴!”欒禮忍不住重復(fù)一遍,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