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蕭錦年搖搖頭,這不是他此時身份能管的事情。
跟著艷彩一道到了前院,不出所料的,這里已經(jīng)圍攏了相當一部分人群了。
韓湘子的死亡,似乎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影響的樣子。
不過想來也是,每天死的人那么多,如果每死一個人,就要慌亂一下,這天下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至今東海海濱的某處城鎮(zhèn),還泛濫著瘟疫呢,百姓成百成百的死亡,也沒見隔壁城鎮(zhèn)的百姓慌不擇路的逃串。
艷彩走上高臺,大略的對著下首的人群說了一通。
還是昨天那套說辭,吹的響她手中的短簫者,可得黃金十兩,吹不響者,則要遭受懲罰。
蕭錦年早就知道,這世間吹的響艷彩那管短簫的,只有韓湘子。
可韓湘子昨日已死,這短簫還有人能吹響就是怪事了。
不過,想到電視劇中,韓湘子第一次去艷彩府上時,屋頂上還趴著的兩個男人。
蕭錦年當即將目光朝屋頂投送過去,這一看,還真讓他有了發(fā)現(xiàn)。
只見兩個形貌猥瑣,穿著一身粗布麻杉,手持稀奇古怪武器的男子,正趴在屋頂,對著下面眾人指指點點。
還真的在,蕭錦年當即汗顏不止。
該說他們不愧是神仙嗎,感官敏銳至極。
蕭錦年剛看到他們呢,他們就不約而同的移過目光,不偏不倚正好和蕭錦年的視線對上了。
這對視嘛……
如果是兩個美女也就算了。
偏偏是兩個男人,蕭錦年一個標準的直男,和男人對視他可沒什么興趣,當即就移開了目光。
不過,蕭錦年移開了目光,那兩個男人卻沒收回目光的打算。
一個嘴巴處留著小胡須,帶著麻布帽子,手持寶扇的男人,目光緊緊盯著蕭錦年,特別是蕭錦年腰間懸掛的長笛。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對身邊的男人道:“哎,你說,這人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坎贿^十八歲的樣子,氣質也很符合我們八仙,同樣長得很俊美,而且,他腰間還掛著一管笛子,無論哪點,都和我們要找的很像啊。”
另一個人是個留著散亂長發(fā),手持一根掛著葫蘆的拐棍的男子。
聞言,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是有點像?!?p> 持著寶扇的男人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下面的人里,就他和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是我們唯一看不透底細的,你想啊,我們是神仙,下面的人都是凡人,能讓我們都看不透的底細,那可不就是神仙了嗎?女的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男的肯定是?!?p> “有點道理啊。”拐棍男子附和了句,情不自禁的笑著拍拍寶扇男子的肩膀,道:“漢鐘離,你真不愧是我們八仙中有名的智商擔當啊,這都讓你分析出來了。”
“嘿嘿嘿,哪里哪里。承讓承讓,鐵拐李,你的智商也很不錯了。”被稱作漢鐘離的寶扇男子得意洋洋?!熬捅任也钜稽c點,就那么一點點?!?p> “可是……”就在這時,名叫鐵拐李的拐棍男子忽地話鋒一轉。“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看不透底細的,除了神仙,還有妖怪了?你忘了前幾日和我們大戰(zhàn)的那條死龍了嗎?他的底細,你看得透?”
“當然不可能忘!”漢鐘離咬牙切齒道:“若不是那條死龍,我們也不會落得今日田地,堂堂八仙,被打的法力盡失,竟要依靠扒凡人屋檐來行那窺探之事,真乃我生平大恥也?!?p> 說這話時,漢鐘離捏著寶扇的手掌一下攥的緊緊的,顫抖不止,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爸缓弈撬例堄袞|海背景,不然我非打的它灰飛煙滅不可!”
“灰飛煙滅?你打得過他嗎?”鐵拐李很不留情面的懟他一句。“若不是我們陰了他一手,將他的脊骨打斷,就那,我們還險些被東海龍王扒皮點了天燈呢,要不是玉帝出言制止,你以為我們還有功夫在這談笑風生?”
似乎是被鐵拐李駁了面子,漢鐘離很不爽的回問了句:“既然你認為那少年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你說,我們要怎么找?”
“這……”鐵拐李遲疑了,他只是下意識的反駁出,漢鐘離話語中的漏洞。
哪里去思考了,反駁漢鐘離后,他們應該如何行事。
見鐵拐李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漢鐘離臉色這才由陰轉晴,又出現(xiàn)了幾分笑意道:“想不出來吧?嘿嘿嘿,依我看,聽我的準沒錯,那少年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好吧。”著實想不出其他辦法,鐵拐李也只能嘆口氣?!熬吐犇愕陌桑认挛覀兙腿ピ囂较滤??!?p> “這就對了嘛!”漢鐘離又是得意洋洋的拍拍他的肩膀。
……
蕭錦年可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又被兩個人盯上了。
此時,看著人群又是昨日重演般的,吹那管短簫,吹了半天吹不出一個屁。
再看看上首,掛著一抹外人看不清楚情緒微笑的艷彩,蕭錦年心中輕嘆。
這妮子應該很失望吧,找人那么久,卻依舊沒找到。
有時候想想,蕭錦年還真是挺佩服艷彩的,有這么大的毅力與動力。
換成自己,管他三七二十一,找不到就算了。
蕭錦年心中琢磨起來,是不是趁著韓湘子尸體還沒徹底涼透,直接告訴艷彩,韓湘子就是她要找的人算了。
只是,想到原劇中,艷彩為了救韓湘子,累死累活的,而身為同道仙友,八仙他們卻什么都沒有做。
憑什么要讓艷彩救韓湘子,最后還以身殉死,成全了韓湘子的道。
所以,蕭錦年一下子丟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嘛,不讓艷彩救韓湘子,倒是可以讓八仙們自己去救。
畢竟,韓湘子也不是什么大惡之人,好歹掛了個艷彩天定姻緣夫婿的頭銜,就這么死了,未免太可惜了些。
也算是報答艷彩這么多日對自己的收留之恩吧。
想到此處,蕭錦年唇角扯起一抹弧度,信步轉身,走到一個侍女身旁,小聲的說了句?!暗倩?,麻煩幫我拿張宣紙和毛筆。”
蒂花詫異的看了看蕭錦年,不明白他要這些做什么,但還是恭敬的低身應了句?!笆?。”
說完,她就轉身走入了后院。
因為實在太過無聊,艷彩的精神一直都呈渙散發(fā)呆狀態(tài)的。
好不容易,蕭錦年有了動作,便也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身為龍族,她的聽力自是不用多說,很清楚的聽到了蕭錦年和那侍女的話,心中好奇起來。
宣紙?毛筆?
蕭錦年拿這些要做什么?
是要作詩嗎?
倒是不曾想過,他有此等才情呢。
該說不愧是我艷彩看中的人嗎?
想到此處,艷彩的臉蛋也是綻放了如花般的笑意。
這天仙般的容貌配上那笑容,當真是美麗不可方物,看的下面的男人們當即一個個瞪直了眼。
就連那拿著短簫,吹的耳紅脖子粗的男子也忘了繼續(xù)吹了。
艷彩回過神來,看到下面男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心頭不爽,笑瞇瞇的輕聲問了句?!拔议L得好看嗎?”
她的聲音雖然輕,卻清楚的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好看?!背耸掑\年外,其他男人們紛紛應和了句。
“好看???”艷彩嘴角再次扯起泌人心脾的笑意?!昂每茨銈兙投嗫磧裳邸?p> 眾人還沒來得及笑,卻見艷彩忽而又話鋒一轉,美目狠狠的掃視了眾人一眼,道:“不然,等下你們怕是都要看不見了!”
等下會看不見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少女的意思,是讓他們做瞎子啊,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脖子,低下頭,不敢再看艷彩了。
真是太狠了!
不過我喜歡。
一旁,蕭錦年看的樂不可支,他早就知道艷彩這妮子套路多著呢。
熊貓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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