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得不輕,喬染臉被打得偏向一邊,整個人愣住了。
反應過來的閆慧茹氣得推了丈夫一下:“你瘋了!不能好好說嗎,為什么要打兒子!”
“我是他老子!怎么就不能教訓他!”
兒子一再頂撞自己,喬一鳴怒火中燒,伸手點指兒子:“你給我聽清楚,不是和你商量,你必須娶秦蒸!婚禮就定在下個月!”
“兒子,別跟你爸犟了。娶誰都一樣,你要是有其他喜歡的,在外邊養(yǎng)著不就行了嗎,聽話。”
看著兒子臉上紅紅的手掌印,閆慧茹心疼壞了:“看看!都腫了!你等著,媽給你去拿藥!”
喬染撥開母親的手,一言不發(fā)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回來!”喬一鳴大聲喝斥,“喬染,今天你敢走出這個家,就永遠別回來!”
“不回就不回!”喬染用力甩開門,走了。
閆慧茹拿來藥箱冰塊,兒子早已沒了蹤影。
喬一鳴怒氣未消,一屁股坐下。
閆慧茹咚一下扔下箱子,沒好氣地質問起丈夫。
“那秦蒸有什么好的,性格倔得像頭驢,又不是名門淑女,有點姿色也不是傾國傾城,別說兒子不喜歡,我也看不上,你干嘛急赤白臉逼兒子娶她!”
“你懂什么!少插嘴!”喬一鳴雙手搓著額頭,煩得不行。
“我還不能說句話了?!喬一鳴,我嫁給你這么多年,吃苦受氣我認了,但你不能這么對我兒子!”
閆慧茹也來了脾氣:“雖然我也不喜歡文月卿,憑心而論,她不比秦蒸差,最主要兒子愿意,你憑什么橫加阻撓!
“哎呀!你別跟著攪合了!”
“我看是你攪合!你說,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秦蒸和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別胡說八道!”
“我胡說?呵!”
閆慧茹冷笑一聲,嘲諷道:“喬一鳴,這么多年,你撩扯的小姑娘還少嗎?暗里的不提,打電話、找上門逼我離婚的狐貍精,恐怕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吧!”
開了頭,索性說個痛快,她掰起手指頭,如數家珍:“遠的不說,就那白青翙,你被她迷得連姓什么都忘了!還有那羅姍姍,連野種都懷……”
“有完沒完!”喬一鳴惱羞成怒,“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還提它干嘛?你不還是喬太太嗎,有什么不滿足的?”
“是,在外人眼里我是風光無限的喬太太,可我糟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淚,又有誰知道!”
說到傷心處,閆慧茹潸然淚下。
“哭哭啼啼干什么?這么委屈你走啊,沒人攔著你!”
閆慧茹崩潰了,抓起靠墊砸向沒良心的丈夫。
“喬一鳴!你個挨千刀的!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干什么你!”喬一鳴奪過靠墊扔到一邊,氣急敗壞地起身,“看看你像什么樣子!潑婦!”
“你逼的!你左一個右一個,我裝聾作啞認命了,但我絕不能讓你把兒子的幸福毀了!他想娶誰就娶誰!”
“他想娶誰?文月卿?”
“怎么了,不可以嗎?雖然是私生女,但好歹是邰市長的千金!”
“你知道她媽媽是誰嗎?”喬一鳴直接給出答案,“羅綺姍?!?p> “羅…是她?!”閆慧茹驚掉下巴,“這么說,文月卿和兒子是兄妹?喬一鳴!你干得好事!兒子被你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