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回到祖地后,就回到房間里坐在床塌之上。盤著腿,不知道想著什么。
時間過得很快,景君煌安排完景衣衛(wèi)和暗衛(wèi)后。發(fā)現(xiàn)離天黑,只有半個時辰了。
抬頭發(fā)現(xiàn)景琰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便讓各老祖?zhèn)兿然厝ィ约簞t走向景琰的房間。
景君煌來到門口,敲了敲門。里面沒有應(yīng)聲,便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門沒鎖,就推門而入。
景君煌關(guān)好門,笑著問道:“沒睡呢?”
而景琰則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景君煌看到景琰,這個反應(yīng)后。笑了笑,徑直來到床邊坐下。問道:“想什么呢?”
景琰半響后才說道:“沒想什么,我是想修煉的事呢?!?p> 景君煌則揉了揉,景琰的小腦袋。笑著說道:“我看你是,不放心你的爺爺吧?!?p> 景琰自嘲的笑著說道:“還是被你看穿了。我是忘不了,他說自己無能的那個樣子?!?p> 景君煌先是嘆了口氣,有輕輕拍了拍景琰的頭。說道:“剛強了快一輩子的人,為這個帝國付出了一切。
如果不是你被下毒了,和今天查到的一切,我們還在信任這狗屁皇室?!?p> “我是擔(dān)心他,受不了這個打擊。”景琰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父親去世的時候,他都沒有像今天這么哭過。情緒需要釋放,這也是我沒有當(dāng)場處理那兩個叛徒的原因,而是讓他自己處理?!本熬蛧@了口氣,說道。
“對了,為什么說是叛徒,而不是奸細(xì)?”景琰問道。
景君煌苦笑著說道:“是因為能跟在你爺爺身邊的人,都是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
景琰急忙問道:“那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景君煌安撫道:“你放心,他能挺過來的。這事,還是得他自己處理?!?p> 景琰還是很著急:“今天的打擊夠多了,我怕他想不開了?!?p> 景君煌看著景琰的樣子,一下好笑的說道:“放心吧,他沒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已經(jīng)給了他,宣泄的辦法了?!?p> 景琰轉(zhuǎn)年一想:“你的意思是那兩個叛徒?”
景君煌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景琰也點了點頭:“那兩個叛徒,死不足惜。希望爺爺處理了他們,心情能好點?!?p> 景君煌也同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怎么修煉吧?”
景琰一下子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問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有沒有什么極品功法,隨便給一本修煉一下?”
景君煌大笑起來:“哈哈,我就知道。”
“好了,不要笑了??欤o本功法了,我的好先祖?!本扮ブ熬偷母觳玻鰦傻?。
“好了,你撒嬌也沒有用。我告訴你,明天起來去書房。找一本引靈決,你就開始修煉吧。”景君煌笑著說道。
景琰有些竊喜,誰說撒嬌沒用的。很期待的問道:“這引靈決,是不是很厲害的功法?”
“鎧武大陸上的孩子,人手一本。”景君煌認(rèn)真的說道。
景琰瞬間被氣的,臉都綠了。生氣道:“你是故意的嗎,我要的是厲害的功法?!?p> 景君煌趕忙解釋道:“好了,別生氣了,你聽我解釋。這引靈決,就是和華夏用于啟蒙教育的書本一樣。路都不會走的你,你就想飛啊?”
景琰一聽,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引靈決是幼兒園水平?”
景君煌贊賞道:“你一點就通,就是這個意思。這引靈決是教你怎么引導(dǎo)靈氣入體,然后在教你怎么引靈氣入體的基本功法。
而鎧武星系上的所有功法,都是源于這引靈決?!?p> 景琰恍然大悟,又問道:“那修煉完這引靈決,就可以修煉厲害的功法了吧?”
景君煌輕敲了一下景琰額頭,指著景琰手上戴的儲物戒指。說道:“放心好了,我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開啟這戒指的辦法呢,是你得需要輸一道靈氣。對你來說,這是一道小小的考驗了。”
“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天就能打開它?!本扮茏孕诺恼f道。
“好呀,那我拭目以待?!本熬托χ鴳?yīng)道。
景君煌接著,對景琰說道:“對了,書房里還有別的功法,都是景家各代收集的,都是頂級。你到時候,可以研究一下。”
景琰一臉高興的,應(yīng)道:“好的?!?p> 景君煌看著景琰開心的樣子,也心情大好。笑著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明天我先去看看你的爺爺。在來看你,你明天可以好好的睡個懶覺了?!?p> 景琰更開心的說道:“終于可以好好睡個懶覺了,那就好好睡一覺。養(yǎng)足精神,開始修煉。”
景君煌笑道:“好了,不打攪你了,我走了?!?p> “嗯嗯,先祖拜拜。”景琰很有禮貌的送別。景君煌點了點頭,起身走出了房間。
景琰看著景君煌走后,今天的一幕幕還在腦海浮現(xiàn)。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在多想。
因為不管怎么樣,自己現(xiàn)在得修煉起來。有了實力,才能報仇。
景琰堅定了自己所想的,就吹滅燭燈,倒頭就睡了起來。
…………
一夜過去,直到太陽升起。景君煌來到國公府里,看著書房門口的那兩具死尸。搖了搖頭,便推開了書房的門。
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景仲,也沒問他。走到書桌后,坐在太師椅上。也不說話,盯著景仲看了起來。
而景仲則是一夜無眠,兩眼睛通紅的。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是灘坐在椅子上的。
過了好一會,景仲起身說道:“先祖,我給你泡茶去?!?p> “好了,不急那一口茶。緩過來了吧?小云孫可擔(dān)心了你一夜。”景君煌嘴上問道,心中則是:呸,那小子睡的比誰都香。
“先祖,放心,我緩過來了?!本爸倏嘈χ寫训馈?p> “真的?”景君煌有些不信。
景仲笑道:“當(dāng)然真的,先祖,我還能騙你嗎。這一夜我也想通了好多,我為這帝國付出的這一切,是沒有錯的,因為這是忠。
只是我以前太愚忠了些,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不然,東兒和嫣蕓也不用死去了。
而我現(xiàn)在想,好好的為景家著想一下了。動我景家,代價可是很慘痛的。”
“想通了就好,對帝國忠誠。這是作為臣子的本分。至于東兒和嫣蕓,你也沒有錯。
錯在于我,是我太相信他令孤傲了。既然事情發(fā)生了,就沒什么后悔的。查出來侵犯我景家所有人,一個都不要放過?!本熬推届o的說道。
景仲此斗志昂揚的說道:“先祖,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是真想通了,我還有小琰兒呢。我必查清楚還有誰參與了,我等著他成長起來,一起報這仇。”
景君煌欣慰說道:“嗯嗯,這多好。收拾一下,去辭官吧?!?p> “是,先祖。”景仲點頭應(yīng)道。
景君煌看著景仲走出書房后,確認(rèn)景仲真沒什么事后,心中松了一口氣。
景仲快速洗漱完畢后,穿好官服。就坐上馬車,進(jìn)宮。
坐在馬車?yán)锏木爸伲粗约乎r紅的蟒王袍。自嘲的笑了笑,著是第二次穿吧。第一次穿,還是繼承爵位的時候。
那時候的自己,可是開心極了。一下子想起來了,以前的往事,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上揚起來。
景仲正在思緒萬千,馬車已來到皇宮門外。
“公爺,到了?!崩瞎芗覇镜馈?p> 景仲一下子回過神來,應(yīng)道:“嗯?!?p> 下了車,景仲第一次很細(xì)致的看了看,這高大的宮墻。有看了看這巨大的宮門。嘆了口氣,挺直自己的身體,昂首闊步走了進(jìn)去。
來到大殿,景仲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句話也不說,就閉著眼站立著。
周圍的大臣們,看著景仲今天來上朝。都對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
而宦官的一聲通報:“陛下入殿,早朝開始。”打斷了眾大臣們,他們快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躬身行禮。
“吾皇萬歲,帝國無疆。”
只見一年近四十的男子,身著山河龍騰圖的明黃長袍。身高七尺有余,頭戴皇冠、龍眼生威、加上棱角分明的臉龐。整個人散發(fā)出與身具來的高貴和威儀。
而這男子就是這靈鎧帝國的皇帝,令政。
他坐在龍椅上,對大臣道:“眾卿平身?!?p> 眾大臣齊聲應(yīng)道:“叩謝吾皇?!?p> “眾卿,可有事啟奏?”令政問道。
景仲等候多時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大聲說道:“啟稟吾皇,我孫被人毒害,老臣身心悲痛欲絕。恐無法繼續(xù)效力帝國,辭去官職,告老還家。”
整個大殿里的大臣,頓時又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
而令政身邊的宦官則高聲喊道:“肅靜!朝堂之上,不得私議。”
令政則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準(zhǔn)。”
這一個字,讓所有的大臣驚掉了下巴。全部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景仲完全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有些懵。
看著走下來的宦官,便拿出兵符,交于他手里,則轉(zhuǎn)身走出了大殿。
而今政看著呈上來的兵符,臉上還是帶著微笑。而放在身前的書桌的右手,則是緊緊的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