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坐在馬車上,怎么也想不通。這西北大將軍的官職,辭的會這么順利?
按說西北的防務(wù),離不開自己。這令政能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必有蹊蹺。別在有什么陰謀了,得抓緊回到府邸告訴先祖才行。
“加快速度,回府?!本爸俸暗?。
“好的,公爺?!惫芗覒?yīng)道。當即狠狠的抽了角馬幾鞭子,加快了速度。
平時只用不到半個時辰的路程,今天只用了一刻鐘多點的時間,就回到國公府。
景仲也顧不得別的,急忙下了馬車。就沖進府邸,快速來到書房。
推開房門,急忙道:“先祖,要出事了!”
景君煌正喝著茶呢,早在景仲沖進府邸時。就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景仲有要緊事。
景君煌放下茶杯,問道:“別著急,出什么事了?”
“是這樣,我今天是要去辭官的。我在早朝上提了,這令政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特別的順利?!本爸俸車烂C的說道。
景君煌一聽,卻不淡定了。吃驚極了,不確認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他都不攔你,就同意你的辭官?”
“是的,我一說完,他就同意了。”景仲很確認。
景君煌一聽,也懵了。心中思索了起來:這打的是那路牌,直接一下摸不清了。
按理來說,西北軍都是景仲負責,這都有幾十年了。而且,景仲的境界在那放著呢。這么好震懾敵國的一張牌,根本沒必要換啊。
就算你有三位高手,畢竟景仲有半步帝鎧的實力,已是有十幾年了。不知道,隱藏實力的嗎?
等等,好像哪里不對?景君煌像是抓住了什么,眉頭皺的都快擰在一起了,可就是想不到。
不行,我剛剛走入誤區(qū)了。剛剛是,想到的是應(yīng)該要隱藏實力。因為景仲是明面上的好牌,而現(xiàn)在不需要這張牌。那么必須得有比這張牌,還要好的牌。
那這張牌,到底會是什么呢?
而一旁的景仲,看著先祖思考的模樣。自己也能納悶,怎么能答應(yīng)的這么順利呢?
干著急的自語了起來:“這官是辭去了。雖說想要效果達到了??墒牵趺催@么詭異?”
而景君煌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搭理景仲,背靠椅子上,繼續(xù)思考了起來。
而景仲又自語了起來:“這么痛快的答應(yīng)我,那就說明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半步帝鎧的境界,都不放眼里了,難不成有帝鎧境的了?”
景君煌一聽,思路瞬間清晰起來。對呀!景仲大陸第一的實力,都看不上了。那么,自然得是比他實力高的帝鎧境。要么,就是人數(shù)多。
而皇室突然有了三位高手,已經(jīng)是不合理的。已經(jīng)知道,其中一個是半步帝鎧境的。既然不合理了,那會不會在還有一個?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景君煌認可了自己的想法,笑著說道:“別在那自言自語了,我大致清楚了,這令政小兒,為什么會這么順利的答應(yīng)你了。”
景仲急忙問道:“請先祖解惑?!?p> 景君煌解釋道:“是你一語點醒了我。”
景仲撓有些懵,不解的問道:“那句呀?”
“你說的:我這半步帝鎧都不放眼里了,難不成有帝鎧境的了?就是這句。”景君煌答道。
景仲思索了一下,有些不信的問道:“先祖,你的意思,他們真有帝鎧境的了?”
景君煌笑了笑,說道:“有沒有,目前不知。
而我的意思是,皇室一年之前還只有一個皇鎧境的。而到現(xiàn)在,卻有了兩個皇鎧境和一個半步帝鎧境的。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
還有,你半步帝鎧境都有十幾年了?;适业哪莻€半步帝鎧,才多久的時間。還能這么順利的答應(yīng)你,我是估計皇室不只是有一個半步帝鎧境的,弄不好就是真有帝鎧境的了。
不然,他們敢舍棄你這張牌嗎?”
景仲點了點頭,說道“無非就是這么個理呀。至于有帝鎧境的,機率不大,但現(xiàn)在弄不好他們真的有。
不只有一個半步帝鎧,這機率就很大了。我覺得他們是不是先到什么提升實力的辦法了?”
景君煌也點頭道:“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找到什么秘法了。武鎧帝國皇室,我們不清楚了。這靈鎧帝國,你還不清楚嗎?實力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不有鬼才怪呢?!?p> 景仲有些擔憂的問道:“先祖,該怎么辦?”
景君煌笑著說道:“還能怎么辦,涼拌唄。目前我們打不過,我們還躲不過嗎?”
景仲很詫異的問道:“躲起來?”
景君煌笑著說道:“對,就是躲起來?;Q角色,原來是敵暗我明?,F(xiàn)在,要變成敵明我暗了。
假如你躲起來,你很有可能成為帝鎧境的??伤麄兯阑钫也坏侥悖阏f他們會怎么樣?不得使勁找你。
況且誰也不是傻子,事情誰也都猜到了?!?p> 景仲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興奮道:“對呀,該我們讓他們摸不透了,還是先祖厲害?!?p> 景君煌叉著腰,頭抬的老高了。一晃一晃的傲嬌道:“還用你說。”
景仲立馬低著頭,捂著臉。行吧,你是先祖,你最厲害。我不看,總可以吧。
景君煌眼珠一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開心道:“我有了一個計劃!”
景仲便問道:“先祖,什么計劃?”
景君煌解釋道:“我看離早朝結(jié)束,還有一個多時辰呢。你現(xiàn)在把你府邸里的人,都遣散了。
該讓回家的,立馬讓回家。那些兵,讓回西北軍吧。讓老田抓緊安排去把,一份錢都不要少人家的。
我去把這國公府全搬空了,然后我們回祖地。既然要走,就立馬走。我送令政小兒,一個人去房空?!?p> 景仲張了半天嘴,想說些什么??蛇€是沒說出,只說了句:我這就安排。就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景君煌其實知道景仲想要說什么,關(guān)鍵時刻,容不得半點差池啊。深深嘆了一口氣,就從書房開始了行動。
時間過得的很快,景君煌的速度也不慢。每到一個房間,直接開啟儲物戒指一收。
只是收書房的時候,還得處理好那件密室。只好從城外弄了個些土,填平了密室,花費的時間多了些。
景君煌來到前廳,景仲這邊也快結(jié)束了,只剩田管家一個人了。等著景仲安排走田管家后,才走到景仲的身邊。
看著那一推的中品靈石,景君煌問道:“一人,給了幾塊?”
景仲答道:“侍女一人兩塊,家丁一人三塊,士兵一人五塊。”
景君煌點了點頭:“都是跟了你的,伺候過你的。多給點,也無妨。”
景仲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景君煌又開啟儲物戒指,就開始收了起來。兩分鐘后,大廳里就剩了一張椅子,在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先祖,你剩張椅子,是什么用意?。俊本爸倏粗巫?,不解的問道。
景君煌噗嗤一笑,問道:“我的小仲子啊,你還要穿這官服要多久?”
“額…我這就換!”景仲剛忙脫掉官服,換上自己的衣服。拿著官服,掛在椅子上。
“把門關(guān)好了,那就走吧。”景君煌吩咐道。
景仲檢查了一下大門,從里鎖好。走到景君煌的身邊,點了點頭示意弄好了。
景君煌也點了點頭,便抓著景仲的胳膊。下一秒兩人,便消失不見了。
景家祖地里,景琰終于睡醒了。
“嗯……”景琰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眼睛。
準備下床的景琰,一轉(zhuǎn)眼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景仲。揉了揉眼睛,有看了幾眼,確定自己沒看花。
問道:“爺爺,你怎么來了?”
而景仲則是黑著臉,心中罵道:什么擔心了我一夜,這小子明明睡的比什么都香。我欺負不了先祖,我還欺負不了你個小屁孩。
景仲起身,走到景琰的床邊。冷笑著說道:“我聽說你擔心我了一夜,都沒有睡覺??晌野l(fā)現(xiàn),你睡的比什么都香啊?!?p> 景琰這才感覺到,景仲生氣了。解釋道:“爺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擔心你了……啊……爺爺別打……我錯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