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段天鈺再次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人間第二天了,天邊月亮都還沒下去,段天鈺眨巴眨巴眼,看著旁邊同樣入定了的崇明,摸摸‘咕?!械亩亲?,喃喃道:“我怎么還會感覺到餓啊...”
“因?yàn)槟銛v唄?!贝辉诙翁焘暤淖R海中吐槽道,哪有人修了仙還有‘食’‘色’欲的,縱是‘天蓬元帥’那般的,也是滿天庭少找,可偏這監(jiān)兵就是這么個存在,每天除了吃就是調(diào)戲花女,織女,一點(diǎn)兒正經(jīng)事都不干。若是放到下屆,那就是個實(shí)打?qū)嵉摹攀幾拥堋?p> 段天鈺可不管椿怎么腹誹他,干脆心動不如行動,推出門走了出去,這一出去,把一直在門外守著的玉嬌嚇了一跳,國師明明吩咐她三日后再來,可太子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虧得自己長了個心眼,一直在外面守著。
玉嬌趕緊起身行禮,接收了監(jiān)兵記憶的段天鈺見這玉嬌長相身段都是極好,起了調(diào)戲之心。
于是道:“漂亮姐姐快起來,你這窈窕的細(xì)腰,可不是用在行禮上的?!闭f罷還擠眉弄眼了一下。
段天鈺自以為很瀟灑的表情,用在他這張‘嬌嫩’的小臉兒上,顯得滑稽極了。
玉嬌愣了,怎么這練功,還把腦子練傻了,于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殿下快別取笑了,可是餓了?奴婢讓廚房去做?!?p> 段天鈺見玉嬌不上道,無趣的說:“是有些餓了,讓人給小爺準(zhǔn)備一壺好酒,再弄幾個可口的小菜,就冷刀牛肉、醋熘鮮蘑.....”
段天鈺在那掰著手指報(bào)著菜,玉嬌這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直到段天鈺說出‘再來幾個舞姬就更好了’的時候,玉嬌崩潰的大叫了一聲后,漲的通紅的小臉,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留下段天鈺在原地疑惑地望著玉嬌離去的背影,道:“不至于吧,小爺也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啊...”
就在段天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椿出聲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個剛斷奶的小屁孩?!?p> “?。 边@下段天鈺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這‘姐姐’這么大的反應(yīng),這擱誰誰能接受啊。
就在段天鈺想著要不要趁機(jī)‘安慰’一下‘小姐姐’的時候,那邊玉嬌就快步來了。
段天鈺遠(yuǎn)遠(yuǎn)的給她打著招呼,可卻沒得到回復(fù),就在段天鈺想上前一步看看究竟時,只見玉嬌一手拿著崇明親賜的‘戒尺’,急沖沖的就趕了過來。
沒等段天鈺反應(yīng),壓著段天鈺的身體,抬起手照著屁股就是一下。
這下把段天鈺打懵了。
本身還是孩子的身體,反應(yīng)神經(jīng)也是幼童,所以感覺到了疼痛,第一反應(yīng)就是:哭。
可玉嬌卻不管這些,一下比一下重的打在段天鈺的屁股上,頓時段天鈺就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甚至還夾雜著有些涼颼颼的,那是玉嬌快速打到段天鈺屁股是帶的風(fēng)。
“...六、七、八....!”一邊數(shù)這掄起戒尺一邊壓住段天鈺的玉嬌滿頭大汗,等數(shù)到‘十’的時候玉嬌停下了手。
此時段天鈺的屁股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也就是‘木’了。
玉嬌起身擦了擦額前的汗,低頭問道:“太子可知錯?”
段天鈺是什么人,管他什么錯不錯的,先認(rèn)錯,就是最正確的。
于是抽噎著回答道:“...錯了...”
見他那委屈的小樣兒,玉嬌方才被氣到的火也下去不少了,于是平復(fù)語氣道:“錯哪了?”
段天鈺掀著小眼皮委屈巴巴的向上瞅,道:“哪都錯了。”
明顯的敷衍,可玉嬌也沒在動手,而是蹲下身,輕聲問道:“疼嗎?”
“...疼...”
“疼就對了,奴婢不知道是誰教殿下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但奴婢一定會查出來?!罢f完緩了緩語氣,接著說道:“殿下還小,像那些‘喝小酒,叫小菜,叫舞姬’這些東西,都是長大之后才能做的,而且真正的正人君子,長大了也不會做。所以只有您長大了,才能說這些話,您知道了嗎?”
段天鈺吸溜了一下鼻涕,道:“知道了...”
“活該!”椿的聲音再一次不分場合的響起,段天鈺又嚇了一跳,玉嬌看到后,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趕緊說:“殿下若是疼,就去榻上趴著,奴婢去廚房叫飯,然后叫御醫(yī)來給您瞧瞧?!?p> 其實(shí)玉嬌下手也不算重,而且這來到對于修仙的段天鈺來說根本就是‘灑灑水’,只是這小‘段天鈺’的身體未免也太嬌嫩了些,這一點(diǎn)兒勁道就火辣的不行。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修復(fù),我可是修仙的?!倍翁焘曈弥⒆拥恼Z氣回應(yīng),一揮手的事,為什么要麻煩別人呢。
玉嬌見段天鈺如此懂事,更愧疚了,但不后悔,就是要讓殿下記住,這等昏話就不是一個君子所能說的。
這背后的教唆著,她一定要查到!
玉嬌暗自下定決心。
“裝模作樣?!贝粡埧谕贄壎翁焘曔@惺惺做派。
段天鈺無所謂的說:“你說啥就是啥唄,反正你罵我就是罵你自己?!?p> 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到了內(nèi)室,椿也被‘自己’咽到不能言語。
見崇明還在打坐之中,段天鈺無聊的戳了戳他,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無趣的自己走到一邊,倒了一杯‘冷茶’,神氣將水弄熱,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就出來了。
人的神氣是有用竭的時候的,所以一般不到關(guān)鍵時刻,是不會去用,所以像小人書上寫的,動不動御劍代步啥的是不存在的。
所以云菱師姐老是不讓自己看,還說這些小人書都是不能修煉的‘凡體’寫的,根本就是胡編亂造。
如果崇明醒了發(fā)現(xiàn)段天鈺用神氣去溫水的話,免不了又是一頓說教。
“你說,師父他今年多大歲數(shù)了?”
段天鈺主動搭話椿,椿翻了不存在的個白眼,說:“他是你師父?!?p> “但是他重來都不說這些啊。”
“想知道?”
“太想了!”
“等著?!?p> 椿說完后鉆入自己的識海中搜尋關(guān)于‘崇明’的記錄。
當(dāng)翻了幾百本也沒找到后,開始打退堂鼓的椿,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落上塵埃的一本破舊的雜記,上面寫道:‘崇恩明’。
這與‘崇明’有什么聯(lián)系嗎?帶著疑惑,椿鉆入了書卷之中。

栗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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