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論兵器內(nèi)功,周芷若無論如何也比不過薛公遠等幾人。
不過好在華山派的幾個弟子,見周芷若只是個小丫頭,所以沒用兵刃。再加上周芷若又偷襲在先,一身擒拿近身功夫既古怪又兇狠,那幾個人猝不及防,竟被周芷若打打連連敗退。
一招失,招招失。不過片刻的功夫,幾名華山弟子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全部撂倒在了地上。
看到周圍哄笑的人,華山的幾名弟子頓時感到顏面無存。
“你們給我等著!”幾人威脅道。
只可惜這威脅的話,別說是孫昊,就是周芷若也沒放在心上。
小丫頭一揚拳頭,朝著那幾個人狠狠的瞪過去,把那個薛公遠嚇的臉色一白,捂著褲襠帶著幾個華山弟子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華山派抱頭鼠竄的模樣,惹都周圍看熱鬧的人,又是一陣大笑。
周芷若對周圍的好奇的目光卻視若無睹,反而轉(zhuǎn)過來,一臉得意的看著孫昊。
她不說話孫昊也知道這丫頭想說什么。無非就是一種逞能、逞強的表現(xiàn)。
孫昊也是十分無語,那個薛公遠他也聽說過,是華山掌門鮮于通的徒弟。按理說既然是華山派的首徒,武功和品行不該如此糟爛,沒想到卻是這番德行。
他本想借薛公遠的手,教育教育周芷若,好讓她知道,這江湖中其實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卻沒想到,那幾個家伙,武功竟然這么差。連周芷若都不如。
看來這華山真是爛到骨子里了。
難道說自己要送周芷若上華山,真的是錯了?
這么一來,就連孫昊都有些懷疑起自己的決定。
......
薛公遠等人從客棧里逃了出來。
都過了這么長的時間,薛公遠的小腹依然有些隱隱作疼。
薛公遠周芷若和孫昊等人頓時無比的怨恨起來。
“這死丫頭!別落到我手里,否則的話,定要教你生不如死!”薛公遠惱怒道。
“大師兄,現(xiàn)在怎么辦?”旁邊一名臉上青腫的華山弟子也是不甘心的問道。
此地就在華山腳下,他們這些人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欺辱過。更何況又是被一個名不見傳的小丫頭給收拾了。
這簡直就是把他們幾個華山弟子按到地上摩擦。
“我看這幾人搞不好是明教的人,跑到咱們?nèi)A山來鬧事來了,陳瑾,劉明你們兩個在這盯著這幾個家伙,我回宗門稟告師傅去!”薛公遠說道。
陳瑾和劉明聞言,立刻點頭說道,“師兄放心,定然不會跑了魔教的妖人!”
......
薛公遠回山上去搬救兵的事兒,孫昊自然不清楚,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幾個跳梁小丑,他還沒放在眼里。
吃完飯,他帶著殷離和周芷若按照原來的行程上山。
來都來了,這華山派的鮮于通,他總是要見一見的。
華山奇峰險峻,山勢高聳。上冠景云,下通地脈,巍然獨秀,有若云臺。不愧為五岳奇峰之一。
孫昊帶著兩個女娃從山上一路往上爬,不禁被兩旁巍峨高聳的景色折服。
華山派能坐擁這奇峰之上,可謂是占足了地利的優(yōu)勢。只可惜,地方雖然是好地方,這人卻不夠爭氣。
華山派也算是苗根正紅的道家門派,底蘊十足,然而到了鮮于通這里,雖占了個五大派的名頭,實際上卻連個三四流的門派也不如。
這從金大俠在倚天屠龍記中對鮮于通的描述中就能看出些端倪。
正傳里,鮮于通只出現(xiàn)過三次。前兩次都是通過別人的轉(zhuǎn)述。一刺是胡青牛述說家仇。
鮮于通身中金蠶之毒,胡青牛救了此人性命,又彼此結(jié)為兄弟。胡青牛隨后將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了鮮于通,沒想到鮮于通卻恩將仇報,為了上位,娶了華山掌門的女兒為妻,拋棄懷有身孕的胡青羊。
第二次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在帳篷里議事。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面出現(xiàn),則是直接被張無忌殺死。
從這些跡象上看,華山派確實已經(jīng)沒落到了無足輕重的地步。估計若不是照顧華山的面子,又或者是壯大正派的名頭,這華山派恐怕早就被五大派的人給除名了。
就在孫昊一邊走,一邊思索的時候。
從山路兩旁的樹林里,突然鉆出十幾個人來,攔在了他們面前。
孫昊抬眼看去,只見剛剛在客棧里鬧事的那幾個人也在人群中。
“師傅,就是這幾個人!他們侮辱我們?nèi)A山派,還把弟子等人給打傷了!”
薛公遠指著孫昊,對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敢到我華山派撒野?!”那人問道。
這人大概四十多歲,微胖,臉上還有些油膩,但這人器宇軒昂,頗有些氣度。
孫昊心中疑惑,正揣測這人的身份,卻聽薛公遠跳出來說道,“這是我?guī)煾?,華山的掌門人鮮于通!你們幾個魔教妖人,還不快快跪下投降!”
原來這人就是鮮于通,倒是生的一幅好皮囊。
孫昊在心中了然,也難怪這鮮于通年輕的時候,既騙了苗女為他傾心,又辜負了胡青羊?qū)λ膼勰健?p> 看來不光是長的好看的女人不能相信,就是這面相英俊的男人也不能輕易相信。
得知對方是鮮于通,孫昊不禁笑了起來。
他來華山,目的就是要給胡青牛報仇。本想著要見到鮮于通,還要費些功夫,沒想到對方卻直接找上門來了。這倒是也省了他一翻功夫。
“你笑什么?”薛公遠大怒道。
在他看來,現(xiàn)在連師傅都出面了,孫昊當(dāng)著他們這一群人的面笑,明顯就是看不起他們。
鮮于通也顯得不悅起來。
作為華山派的掌門,這人實際上是很要面子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傷我的弟子?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鮮于通說道。
“別亂扣帽子了,我可不是明教的人。至于我來華山的目的,就是來找你,鮮于通掌門的!”孫昊說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鮮于通奇怪的問道。
“其實也是故人所托?!睂O昊賣了個關(guān)子,見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頓了一下之后,接著說道,“我受人所托,來問鮮掌門討一筆債!”
鮮于通聽孫昊這么說頓時警惕起來,果然,只聽孫昊接著說道,“十多年前,鮮掌門深中劇毒,某人費勁心力給你祛毒,之后又將妹妹介紹給你,結(jié)果鮮掌門背信棄義,搞大了女方的肚子卻將人拋棄,以至于女方郁郁而終。這筆債,鮮掌門可還記得?”
鮮于通聽到孫昊這么說,不由得心中一顫,望著孫昊的目光也漸漸冰冷起來。
胡青羊的事情,他并非心中無愧,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壓在心中的秘密,此刻被孫昊當(dāng)著幾個徒弟的面,當(dāng)面揭穿,讓他既有些無地自容,又感到十分惱火。
“胡說八道!”鮮于通大喊了一聲,也不等孫昊接著說下去,縱身一跳,當(dāng)先朝著孫昊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