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通左手使戳掌成蛇形,右手成爪形,一左一右向?qū)O昊籠罩過去。正是華山派的絕學(xué)鷹蛇生死搏。
這武功一手使蛇,一手使鷹,分別使用兩種不同的招式。倒是和射雕英雄傳里,老頑童的左右互搏術(shù)有些相似,左右手各使不同的招數(shù),相當(dāng)于兩個鮮于通同時出手。
這種功夫沒有天賦的人是沒辦法修行的。
孫昊一時獵奇,陪著鮮于通喂招。
別看小說里,把鮮于通描述的一文不值,但作為一派的掌門,鮮于通還是有些本事的。
他的武功起碼比岳不群要強(qiáng),稍遜于練成寒冰掌的左冷禪。
而孫昊此時內(nèi)力大成,已經(jīng)躋身于一流高手行列,離超一流也僅是半尺之遙。
鮮于通的鷹蛇生死搏雖然厲害,卻根本奈何不了他。
兩個人相互拆解了將近百招。
鮮于通越打越是心驚,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虛晃了一招,鮮于通后退一步,隨后不動聲色的按下了折扇里的一個機(jī)簧。
了解鮮于通的人都知道,他有一把折扇作為隨身兵刃,但大部分人卻不清楚,折扇上還藏有機(jī)關(guān),里邊藏的是金蠶的蠱毒。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已經(jīng)成了死人。
要知道金蠶乃是當(dāng)世百毒之首,任你武功再高,只要中了金蠶的毒,不消一時三刻,就要七竅流血而死。
鮮于通按下機(jī)關(guān),頓時幾枚暗器化作烏光朝著孫昊射去。他暗自松了一口氣,這么近的距離,他自信就算是張三豐來了,也一樣躲不過去。
別人不清楚扇子上的秘密,但孫昊又怎會不知道。鮮于通養(yǎng)金蠶的事情,他早就通過胡青牛的嘴里得知了這一切。
而且這次來華山,那只金蠶也是他的目標(biāo)之一。
看到鮮于通嘴角隱隱露出的得意之色,孫昊就知道這家伙要放毒。
若是普通人對于金蠶的毒,自然是畏之如虎,可孫昊自己就煉化了一只金蠶,對于這東西,自然是毫不畏懼。
和鮮于通所料差不多,這么近的距離,孫昊根本沒法躲開。而且他也沒打算躲閃,只見他伸手一抓,鮮于通打出來的三枚暗器就被孫昊抓到了手里。
鮮于通看到孫昊伸手抓住了他射出的暗器,不禁大喜,“你竟然敢赤手空拳抓我的暗器,這上邊喂了金蠶的毒,就算你的手掌沒受傷,毒素也能通過皮膚滲透到你的身體里去。你死定了,哈哈哈.....”
鮮于通得意的大笑,看待孫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是嗎?”孫昊也是嗤笑一聲,攤開手掌,看著手心里的暗器,“鮮于通,如果這就是你的保命手段,那恐怕今天要讓你失望了!”
一旁的殷離也是暗中失笑,師傅不光武功蓋世,醫(yī)術(shù)同樣也是冠絕天下,自己的千蛛萬毒手就是師傅改良的,金蠶的毒對別人來說是無藥可解之物,但對于師傅來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對于孫昊的話,鮮于通自然是不信的,金蠶之毒無藥可解,就算是自己,若是中了金蠶的毒,也只有等死的份。在他看來孫昊已經(jīng)是煮熟的鴨子,嘴硬罷了。
他盯著孫昊冷笑,在心里數(shù)數(shù),這毒和普通的毒素不一樣,就算是內(nèi)功深厚也沒用。
“五十五,五十六.....七十.....”
數(shù)到七十,鮮于通的臉色漸漸變了。
“這怎么可能?”他一臉不信的大喊,就算孫昊的內(nèi)力深厚,能多抗一會兒,但也不會過了這么久,身上的毒還沒有發(fā)作。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才對!
“金蠶的毒對別人有用,對我可沒什么效果!”孫昊看著鮮于通說道,“你這金蠶是從那個苗女身上偷來的吧?金蠶蠱珍貴無比,肯定是那苗女的煉化的本命蠱,你盜取別人的本命蠱,那苗女必然受蠱毒反噬而死。鮮于通,你還真是夠渣的!”
扇子是鮮于通的最后保命手段。見金蠶之毒確實對孫昊無用,他當(dāng)機(jī)立斷,嗖的一聲,轉(zhuǎn)身就逃。
不過孫昊一直都在注意鮮于通,哪能容許對方逃走。他手一翻,剛剛鮮于通射給他的毒鏢,反手朝著鮮于通射了過去。
孫昊雖然沒練過什么暗器的手法,但他內(nèi)力精純,就算沒有特別的手法,幾枚暗器在他的手中也是迅若奔雷。
只聽噗嗤一聲,三枚暗器不分先后悉數(shù)射中鮮于通的背部。
鮮于通痛呼一聲摔倒在地上,不過須臾間,面色就已經(jīng)發(fā)黑便暗。他沒煉化金蠶,自然不能像孫昊一樣,免疫金蠶的毒素。
“救我.....”鮮于通驚慌失措的喊道。
鮮于通手里的金蠶孫昊勢在必得,自然不會放任鮮于通就這么死掉。
他放出金蠶,暫時壓制住了鮮于通體內(nèi)的毒素,卻沒有給他解毒。
看到活的金蠶,鮮于通臉上的肥肉一陣顫動,驚恐的問道,“你是苗疆的人?”
蠱蟲非苗疆的人不能收服,眼前這條金蠶分明是被孫昊收服了,也難怪鮮于通會認(rèn)為孫昊是苗族的人。
孫昊既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他將鮮于通從地上提起來,問道,“金蠶在哪?”
“別殺我,金蠶被我藏在臥室里!”
鮮于通目光閃爍,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不過孫昊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對方?;印?p> 他提著鮮于通往山上走。
華山派的人聽說掌門被擒,全部集中在了華山門口。就連平時時隱居后山,不問門派之事的長老也被請了出來。
就在華山派眾人緊張的張望的時候,沒過多久,孫昊提著鮮于通從山下走了上來。
周芷若和殷離就跟在他的后邊。
雖然只是三個人,卻給華山派的人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畢竟掌門被擒,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我華山派究竟和你有什么仇怨?”一名須發(fā)盡白的華山長老厲聲喝問道。
“我和華山派倒是沒有什么怨恨,來這里只是為了向鮮于通討一筆債!原本我還想讓我妹妹到華山學(xué)習(xí),不過你們?nèi)A山派墮落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睂O昊嘆了一口氣說道。
說起來,他和華山頗有淵源,見到華山派沒落成這樣,孫昊也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