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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花醉琉璃色

第三十七章 逆鱗

鳳棲花醉琉璃色 子喃 3023 2019-08-14 23:40:05

  江信詠摸了摸鼻尖,“我想我們這次主要針對的還是盧氏,我們要是攪黃了他們的計劃間接導(dǎo)致他們失去了對臨江的通航權(quán)那盧氏肯定是最恨我們的?!?p>  言朔有點懵的點點頭,“所以呢?”

  江信詠有些急切的道:“你還所以,那盧氏是沐傾之母親的母族,你說你得罪了盧氏等于提前得罪了你未來丈母娘啊。”

  聽完言朔瞪了江信詠一眼,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

  江信詠也沒再多說,兩人一起并排行了一會后江信詠撞了撞言朔的胳膊,“所以你打算怎么完美的推脫掉這件事情又不引起他的懷疑?方便說說嗎?”

  言朔看向他笑著問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肯定有辦法?”

  江信詠道:“你言朔是什么人???剛剛我們不是分析了這個事情所帶來的弊端嗎?既然如此你還應(yīng)下說明你早就想好了應(yīng)對之法了,我可是很相信你的,這也就是我剛剛說我看見你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我也就答應(yīng)了的原因?!?p>  “那我這次可就要讓你失望了。”言朔沉默了一會后輕聲說道。

  江信詠一改剛剛玩笑的語氣,鄭重的看著言朔,“怎么了?”以他對言朔的了解他絕對不是一個無能到只能聽候上面那位擺布的人,在對他如此不利的局里他竟然選擇不拒絕要么是他的勢力實力大損要么是他沒有精力去布局。

  言朔對著江信詠爽朗的笑笑,笑容里稍帶著些許凝重,“沒什么,這個局我會拒絕,只是我會讓他稍稍猜忌我,讓他懷疑我實力強大但我又不會讓他抓到把柄。”

  江信詠有些不解的看向他,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惹那個人的懷疑可不是什么好體驗。

  言朔繼續(xù)說道:“因為這樣會讓他有所顧忌?!?p>  江信詠立時便懂了言朔的意思,他無所謂那個人讓他成為活靶子的事,但是他十分在乎那個人意圖他與他的外公決裂之事,言朔自母親死后便變得少言寡語與他的父親也不甚交流,唯與他的外公感情好,今日那人是觸了他的逆鱗了。

  言朔看著前方巍峨的宮墻眼中的恨意愈來愈深,為什么那個人要奪走他所有珍視的東西,總有一天他要讓他付出代價。

  江信詠看著面前這個人拿著藥碗眉頭緊鎖喝不下去的模樣不由得開口嘲笑道:“自己當(dāng)時設(shè)局的時候應(yīng)該沒想到今日吧?!?p>  言朔看了看江信詠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又看了看手里那碗烏黑的藥碗思考了片刻,而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端著藥碗一飲而盡,喝完后還閉著眼緩了一會兒,江信詠在一旁笑得一點都沒有以往謙謙公子的模樣。

  言朔瞟了他一眼后忍著腹部的疼痛側(cè)過身去面朝床內(nèi)不去看他。

  江信詠笑了一會后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地道就又說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見言朔一直沒有理他就先走了,反正言朔不會真正生他的氣,過幾天就好了,這種事他最有經(jīng)驗而且言朔這次安排的刺殺案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推脫掉皇帝的吩咐,他估計有的忙,他還是不要打擾了。

  耳邊清凈后言朔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心中感嘆道還是平躺著舒服,不會拉扯到傷口。

  “暗夙,去一趟天師府請?zhí)鞄熯^來一趟?!毖运访靼滋鞄熆隙ń邮懿涣怂囊靶模煤煤孟蛩忉屢环?,可不能把人惹急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會隨天師一同過來呢?她昨晚可是說了會再來的。

  暗夙領(lǐng)命后轉(zhuǎn)身欲去,言朔又叫住了他,“記得提醒般沽幫我把七月半喂了,他忘性太大了?!逼咴掳胍郧耙恢笔茄运酚H自喂養(yǎng),只是他現(xiàn)在受傷了太醫(yī)說最好不要讓七月半靠近他,所以他把七月半交給了般沽,只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畢竟般沽愛玩。

  暗夙聽到言朔的命令后愣了一會,然后點點頭離開了屋子。

  言朔看著自己的傷口不由的心想那個刺客怎么刺的這么深,他還要趕快在宮宴前好起來啊。

  天師府內(nèi)

  沐傾之拿著鏡子反復(fù)揉搓這眼睛下的黑眼圈想讓它消下去一點,無效后只得作罷,鶯蕊在一旁偷笑了一會,而后提議道:“要不我去冰庫里取一些冰來,聽說冰敷很有效?!?p>  沐傾之連忙點點頭。

  鶯蕊昨晚因著安神香的緣故睡的很好,故今日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活力。

  鶯蕊出門時剛好遇到回來的鵲琪,囑托道:“鵲琪你好好照顧小姐,我去一趟冰庫。”說完鶯蕊蹦蹦噠噠的向冰庫小跑去。

  鵲琪心事重重的徑直向屋內(nèi)走去,她剛剛根本沒有聽清鶯蕊的話。

  沐傾之看著心不在焉的鵲琪有些忐忑的問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鵲琪有些木然的點點頭,沐傾之興奮的原地轉(zhuǎn)了幾圈,而后拉著鵲琪開心的道:“說說看。”

  鵲琪勉強擠出了一個笑:“他們在小燕的腳腕處發(fā)現(xiàn)了一道極細(xì)的傷痕,那道傷痕極難發(fā)現(xiàn),他們開始時都沒發(fā)現(xiàn)最后還是一個抬腳腕的人發(fā)現(xiàn)小燕的襪子上有一道輕微的血痕,然后才發(fā)現(xiàn)的那道傷痕,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了。”

  沐傾之慢慢坐回梳妝臺前,喃喃自語道:“看來小燕的確是被害死的,而且害她之人應(yīng)該是一個會些武功的人,那種極細(xì)的傷痕極其把握力道?!?p>  鵲琪見沐傾之的頭發(fā)依然是披散的狀態(tài)連忙走向前替沐傾之梳發(fā)髻,“鵲琪,小燕還有家人嗎?”昨天沐傾之只關(guān)注著小燕的死因了,倒是忘了安撫她的家人。

  鵲琪道:“我聽小燕說是有的?!?p>  沐傾之道:“你等會去總管處看看她的家在哪,然后派人送去點銀子。”小燕是簽的賣身契,本來與她的家庭已再無關(guān)系,她死后只需請仵作判定是否是意外死亡,之后再由府中派人拉去城郊掩埋即可,只是沐傾之覺得畢竟是她院子里的人,她總要為她做一些什么的。

  “遵命?!冰o琪看著沐傾之緊皺的眉頭忍不住開口道:“縣主昨晚我們就應(yīng)該那樣做,說不定現(xiàn)在就抓住兇手了?!?p>  鵲琪還要繼續(xù)說下去卻被沐傾之厲聲呵斥了一句,“鵲琪?!?p>  鵲琪連忙低頭認(rèn)錯,沐傾之轉(zhuǎn)身扶起鵲琪,柔聲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他們的命也是命啊,若是我們沒有防住害的他們白白丟了性命豈不是我們天大的過錯?!?p>  鵲琪昨晚原本是想告知那些去埋葬小燕的人在城郊埋葬小燕時裝作無意間發(fā)現(xiàn)小燕死亡的一些證據(jù)的樣子,因為兇手一般都會一直待著等人下葬,所以讓他們裝作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樣子會使兇手再動殺心,然后她們再在那些埋葬的人周圍埋下埋伏,只等兇手落網(wǎng)即可。

  聽著是一個完美的計劃,沐傾之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個計劃最大的不足就是不能保證參與這個計劃的人的性命,她們不清楚兇手的實力究竟如何也不清楚兇手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tuán)體,風(fēng)險實在太大。

  這也是昨晚沐傾之專門叫住鵲琪強調(diào)要讓他們偷偷發(fā)現(xiàn)的原因,沐傾之知道鵲琪很聰明,她能想到的東西鵲琪也一定能想到。

  鵲琪慚愧的看了沐傾之一眼,“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總管吧。”

  沐傾之笑著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對了,吩咐好這件事后就去小燕的屋子里看看有沒有什么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那里的東西?!?p>  鵲琪領(lǐng)命而去,只是轉(zhuǎn)過身后她的臉上又換上了那幅憂心忡忡的表情,她微微側(cè)頭看向沐傾之目光中有些猶豫的神色。

  沐傾之正搖晃著頭上的步搖看著流蘇搖曳出好看的弧度,忽注意到鵲琪的異常,她連忙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是太累了嗎?要不你去休息休息,這些事我吩咐別人就行?!?p>  鵲琪看著沐傾之,“沒事,我…我只是…只是有點累了,我…我先走了。”鵲琪說完就急忙離開了。

  沐傾之不解的看著她的背影,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也是嚇著了?

  “縣主,有一個好消息?!碑?dāng)沐傾之還在思考時鶯蕊就從外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jìn)來。

  沐傾之道:“慢點,小心摔著。”

  “縣主,大人等會要去湘王府,現(xiàn)已經(jīng)吩咐馬房準(zhǔn)備了。”鶯蕊站在沐傾之身旁開心的說道。

  “真的?”沐傾之起身站起打算與父親同去,可小跑幾步后又一臉沮喪的轉(zhuǎn)身坐了回去,雙手撐著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鶯蕊不解的道:“縣主這是怎么了?”

  沐傾之指著自己的眼睛給鶯蕊看。

  鶯蕊撲哧一笑,“縣主就算有黑眼圈那也是美的?!?p>  沐傾之瞟了她一眼,“你就哄我吧。”

  自沐傾之處出來鶯蕊徑直去找了正在房間中小寐的鵲琪,因她們倆是沐傾之最親近的丫鬟,所以她們倆是同一間屋子。

  她看見鵲琪正在睡覺不欲吵醒她,就打算先離開,豈料鵲琪先叫住了她。

  “鶯蕊,有什么事嗎?”

  

子喃

宮宴馬上就要來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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