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莫寒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過白九槿還是能從語調中感覺出來她是有點兒高興:
“我聽說,席青硯差點要和她斷絕男女朋友的關系?!?p> “哦?!?p> 莫寒驚訝的看了白九槿一眼,似乎是不太理解白九槿為什么這么平靜,聽到仇人這種消息,一般人怎么也要哈哈笑兩聲。
白九槿看著莫寒的表情,大概知道了她在想什么,白九槿吸了一口檸檬水,說話微微有點含糊:“你這兩天有聽到她的消息嗎?”
莫寒搖了搖頭。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是在搞什么,所以這兩天才這么安靜?!?p> 白九槿自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可是書里的女主,有光環(huán)的。
還有系統(tǒng)幫忙,不會這么容易就掛的······
白九槿看著莫寒擰著眉頭,決定先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不管她啦,走吧,咱們先去看布料吧?!?p> 莫寒笑笑:
“也是,走吧?!?p> 布料從原材料來劃分,可以分為棉布、化纖布、麻布、毛紡布、絲綢、及混紡織物等。
生活中比較常見的布料有棉布、麻布、混紡織布、絲綢、復合布等。
而白九槿要找的兩種布,其中一個,就是真絲布料。
真絲布料是它的別稱,更準確一點來說,在中國過去幾千年的場合里,它一直都叫生絲。
生絲是桑蠶繭繅絲后所得的產(chǎn)品
生絲柔軟滑爽,手感豐滿,強伸度好,富有彈性,光澤柔和。
白九槿思來想去,只有這種布料最適合那個了。
白九槿和莫寒進了布料市場,轉了一會兒,跑到了市場中心那一片。
正經(jīng)過一家店門口,一個大概40歲的中年人,殷勤的招呼她朝著白九槿招手:
“小姑娘,買布料嗎?我這有上好的真絲,用來做禮服最好不過了,高端大氣上檔次啊?!?p> 白九槿拉著莫寒走近看了一眼,嗤笑一聲:
“真絲布料,確定嗎?”
男人一臉真誠,一副我騙你干什么的樣子說:
“當然了,我們這可是從到養(yǎng)蠶,到制作都是我親自嚴格把控的?!?p> 白九槿歪了歪頭,臉上帶笑,仰著小巧的下巴指了指他手邊的一卷布料:
“那塊料子,是幾分呀?”
男人眼珠子滴溜轉了一圈:“你看你問這話,小姑娘不懂布料吧?你看著真絲啊,它是越光滑越好的,你看看我這,手感一流啊~”
呵······說的跟真的一樣。
白九槿扯了扯嘴角,翻了個大白眼。
不行,她不能打人。
美女都是靠智慧取勝的。
“生絲精煉去膠質的時候,會根據(jù)用途,選擇三分,五分,七不等的精煉法,我問你是幾分的,這屬于制作,你給我講手感?!?p> 白九槿眼皮下拉,興趣缺缺:
“行了吧,騙騙別人就算了,騙我?
你那卷破雪紡,20塊錢我能買10米。
以次充好也不是這么充的。
以為我是外行人好騙?”
白九槿那股子勁又上來了,抬頭看了看店門上的牌匾,一臉的不理解:“這都快屬于詐騙了,怎么還沒倒閉呢?
男人氣急敗壞,露了餡后,態(tài)度180度大轉變,拿著扇子直接把他倆往外轟:
“滾滾滾,不買就滾,不懂還亂說,乳臭未干的臭丫頭,你這叫血口噴人知道嗎?小心我告你?!?p> 唾沫星子到處噴······
態(tài)度還不是一般的囂張······
還好白九槿和莫寒躲得快。
莫寒平時也是名媛教養(yǎng),但是再好的教養(yǎng)也經(jīng)不住著唾沫星子······
莫寒高級臉上此時此刻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報警!”
“我要報警!”
白九槿也憋不住了:
“你這店面是租的嗎?”
男人卷了卷袖子,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是不是租的?跟你有什么關系?滾?!?p> 白九槿怒極反笑,在手機上發(fā)了個消息:
“因為它馬上就會沒了?!?p> 誰知男人態(tài)度更囂張了:
“你知道這塊地是誰的嗎?老子舅舅的。我還怕你個黃毛丫頭?!?p> 白九槿倒是直接不氣了,語調隨意又散漫:“那看著吧?!?p> 前兩天的時候,麗莎女士塞給她一張卡,說是麗莎女士和老白總在她出生就往這張卡里,定時定量打錢,現(xiàn)在是時候拿出來,給白九槿做嫁妝了。
白九槿拿過卡,有點稍微好奇里面的余額,于是隨意給銀行發(fā)了個信息。
叮咚,信息傳來。
白九槿拿起手機隨便的瞟了一眼后放下手機。
不對!
剛剛幾個零來著?
白九槿瞬間一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去,拿起了手機:
一二三四五六······
好像不對,
再數(shù)!
一二三四五六七·····
好像不對,
再數(shù)!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不不不,好像也不對!
······
到最后,白九槿也沒查清到底有幾個零······
只是當晚抱著那張卡睡覺的時候,嘴角已經(jīng)不知道咧到哪了······
白九槿成功變成了富婆!
手機震動,一條消息傳來,上面顯示“已處理”。
發(fā)信人,張叔。
白九槿勾起了嘴角,拉著旁邊的莫寒:“走吧?!?p> 身后,手機響起,男人嗓門太大,聽的清清楚楚:
“喂,舅舅怎么啦?”
“什么,不讓我租了?”
“被收購了?誰???”
“我,我這怎么可能說搬就搬啊?”
“喂,喂,喂,舅舅,舅舅!”
莫寒直接笑出了聲:
“還是你厲害?!?p> 那是!
再往里去就是這個布料市場的另一邊了。
白九槿拉著墨寒往前走。
一個小小的門面,大概不足兩米的樣子,還掛了個門簾,門簾料子看起來還有點粗糙,把屋里擋得嚴嚴實實的。
門口一根竹竿上還掛著一塊布,在風里飄呀飄,顯得無助又可憐,上面幾個字寫的也隨意,還能看出一點應付的意味。
白九槿瞇著眼睛仔細辨認了一番,才看出那是四個大字:隨便布莊。
這可真夠隨便的。
打開門倆人走進屋,里面也是一個小小的房間,左邊擺著一堆布料,亂七八糟的放在那兒落了一層灰,好像很久時間都沒有打理的樣子。
右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倒是干干凈凈,上邊還擺著一副麻將,麻將也落的整整齊齊的碼在那。
哎,怎么說的來著,
無心營業(yè),沉溺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