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夏有枝的朋友嗎?她人在海棠路派出所?!?p> 凌子期聽到直接掛了電話。
“所長,他掛了?!?p> “警察的電話也敢掛?”
新來的民警小許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還有睡的迷迷糊糊的女孩兒拿著夏有枝的手機給凌子期又打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您朋友在海棠路中心街區(qū)的派出所。”
凌子期聽著聲音看著手機號碼的確是夏有枝的手機。
可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惡作劇,許是旁邊的微風吹皺一池湖水的緣故凌子期的眉眼之間蒙著一層淡淡的憂郁。
剛才女孩兒靠在他身上,那種感覺就像無比信任的把生命托付給他一樣,可是轉(zhuǎn)眼間她一通淚眼婆娑發(fā)泄完之后,眼神冷漠的放棄他直接走掉了,可這會兒人卻在派出所。
派出所民警在值班,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姑娘,“周所,她朋友到底來不來呀?要是不來我們得找容華來畢竟是女同志,讓容華來照顧她一晚上?!?p>
這話剛說完,凌子期站在門口局促不安的看著民警,神色緊張的看著小許,他看見穿警服的就緊張,不僅緊張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是?”
“她朋友”
凌子期指著沙發(fā)上說的跟熊一樣的姑娘,眼睛都不敢看小許。
看著這個奇怪的男子,小許上下打量了一下凌子期一看就像社會好青年,可站在他面前就像犯了錯的小學生的一樣,小許以為自己太嚴肅了,微微笑了一下繼續(xù)開口道:“你朋友在海棠路附近被幾個社會混混圍堵,我剛好在附近執(zhí)勤因為她突然暈倒了就帶回所里了?!?p>
“你在這兒簽字就可以帶她回去了,她手機里只有你的號碼可以打通。”
小許說完,看著紙上的名字,驚嘆的開口道:
“你是凌子期?”
“是”
“你還記得我嗎?”
凌子期看了眼小許,搖搖頭可是小許卻激動的抓著凌子期的胳膊,聲音激動的開口:“是我呀,許彧,你不記得了嗎?你小時候看見我的名字還叫我許狗?!?p>
“人家叫許彧,荀彧的彧,不叫許狗,凌子期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為我坐在你旁邊?”
許彧說完話,凌子期突然想起來眼前的警察叔叔是誰了,不就是他小時候最討厭的同桌嗎?可這個同桌不知道哪里來的錯覺,覺得他很喜歡和他一起玩,一下課就纏著他。
可他怎么成了他最害怕的人了,果然他們從小到大都不適合在一起玩兒。
看著凌子期在發(fā)呆,許彧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凌子期,你還記得我嗎?”
“不好意思,警察叔叔,我不記得了,我先帶我女朋友回去了?!?p> “她是你女朋友呀,難怪她給你的手機號碼備注了?!?p> “什么備注?”
“惡魔”
凌子期沒再問了,走過去咬牙切齒的看著睡的跟樹袋熊一樣的姑娘,準備彎腰抱起她可手還沒碰到,就被夏有枝揮來的手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讓周圍的氣氛尷尬里伴著輕笑聲,笑聲來自許彧,他注視著凌子期強撐著笑容抱著夏有枝離開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