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大熟悉的闊太太,大概算是闊太太吧,不止一次提過,御寶軒的包子好吃!我看著感覺也像那么一回事,畢竟包和寶的拼音格式一樣,說不定是暗示他家的包子是達到御用水平的。
于是在某日就心血來潮到御寶軒用餐,同行有愛蹭飯的許君。許君體寒,那日其得罪于我,我便點了雪菊作為配茶,現(xiàn)在想想大有慢性謀殺她的意味,許君還挑食,聽聞流沙包是甜的后,當即表示不要,于是這餐本為包子而來的飯,結(jié)果就沒有包子君出現(xiàn)了。那日我們兩人吃了藕餅8小塊、菠菜羹兩盅、女兒紅蒸河鰻兩小份、芥藍炒牛肉一盤。其中菠菜羹乃是脫胎于潮汕名菜護國菜,此道最為優(yōu)秀,菠菜佐以高湯作成西湖水般碧綠的羹,加草菇提鮮(我無法確定白色是否為草菇,只是根據(jù)護國菜常規(guī)做法推測),味道咸鮮淡雅。南宋在擁有西湖的杭州定都,至末代宋帝昺流落潮州,饑腸轆轆品嘗到番薯葉做的羹湯(護國菜的用料常見有菠菜與番薯葉兩種),感其味美賜名護國菜,雖名護國,但對于無力回天的宋帝而言,只能算是一種沒落中的安慰吧。
無獨有偶,自菠菜羹以后,其它三樣菜肴雖不錯,但與其定價相比也顯得理所當然,無論108大洋的藕餅、98大洋一位的河鰻,還有要價高達158大洋的芥藍炒牛肉,遠達不到潮汕地區(qū)家庭的水平,雖然可能是個人口味影響,但其分量也是小得可憐啊!如此奢侈,確實不適合我,最終我如宋帝一樣,只能回味那道菠菜羹,安慰下出血的錢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