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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齋記事

我的愿望3重生(四)

愿齋記事 取名成禿頭 3797 2019-07-28 11:49:37

  一周后,陳芮惠終于出院了,她是第一次來陳家別墅,是這里有名的富人區(qū),真正走進來她才見識到有錢人奢靡富足的生活到底是怎樣,這簡直是她曾經(jīng)不敢想象的,而這一切都即將是她的。

  孫聞山開車送她和陳母回到別墅,聽說陳父在她出事后身體一直很差,住院期間他只來過兩三次,其他全部都在家休息,陳芮惠并不關心他們,因為畢竟不是親生父母,不過為了他們不起疑心,她回來后第一時間就去房間看望陳父,臉色極差,躺在床上快要咽氣似的。

  “爸爸,你的身體怎么樣?”陳芮惠坐在床旁,拉著陳父的手,關心道。

  陳父激烈地咳嗽兩聲,然后抬起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沒事,醫(yī)生說只要按時吃藥,好好休息就可以?!?p>  陳芮惠心想要是他突然就這么死了,那么偌大的陳家就早早的到她手里了,這豈不是更好。

  她暗含高興的語氣,“那爸爸你要好好休息,不能操勞了,讓媽媽給你好好補一補身體?!?p>  陳父點點頭,“惠惠啊,現(xiàn)在我這身體操勞不得,現(xiàn)在小孫幫忙代管公司,咳咳,但是他畢竟不姓陳,爸爸希望你能接手公司?!?p>  陳芮惠余光一撇,看見房門動了下,隱隱站著一個人,從那衣服顏色來看,必然是孫聞山無疑了。

  她心底譏笑,還是沉不住氣啊,她開口道:“爸,你說什么呢,我跟聞山就要結(jié)婚了,他馬上就是你的兒子,我們陳家人啊?!?p>  陳父搖了搖頭,對于女兒的天真哀愁,“不是我信不過他,他辦事能力很強,但同樣他這樣人的野心也很強,我擔心你以后拿不住他。”

  暗襯著陳父的意思,想來他也不是那么愚蠢,畢竟在這個復雜多變的社會里浸淫了半輩子,那點看人的眼光肯定是有的,但畢竟是陳芮惠喜歡的人,陳父向來溺愛這個女兒,想著只要有他在一天,孫聞山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來,可沒想到,女兒一出事他身體受到刺激,要是以后他出現(xiàn)意外真死了,誰還能壓住孫聞山呢。

  陳芮惠安撫了一下陳父,陳父一直堅持讓她去公司,陳芮惠表示等婚禮完之后她就去公司上班,陳父這才放心下來。

  等陳芮惠下樓時,孫聞山已經(jīng)在和陳母聊天。

  “惠惠,你來陪陪小孫,我去廚房看看?!?p>  陳芮惠應了一聲,然后坐到孫聞山身邊,表情沉悶道:“老公,爸爸讓我去上班?!?p>  孫聞山表現(xiàn)的非常平靜,“也該上班了,叔叔現(xiàn)在的身體不宜操勞?!?p>  原身陳芮惠本就過慣了驕縱奢靡的生活,讓她去上班怎么可能。

  “你知道我不是上班的料嘛,再說不是有你嘛,有你在哪里還需要我?!?p>  孫聞山嘆了口氣,“不會可以學啊,我教你就是?!?p>  “才不要,”陳芮惠固執(zhí)地說,“到時候你要瞞著爸爸,就說我在上班就行了,好不好嘛?!?p>  “可是……”他猶豫了一下。

  陳芮惠抱著他的手臂,晃了晃,嬌媚地喊道:“老公。”

  他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寵溺地說:“好好好?!?p>  “謝謝老公,”她絲毫不在意這里是陳家,雀躍似的環(huán)住孫聞山的脖子,頭埋進他的肩上,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哎,”他忽然嘆了口氣,“惠惠我提件不好的事。”

  “什么事啊?”陳芮惠聽他這么嚴肅的口吻,抬起頭來,疑惑地問。

  他又嘆了口氣,望著她的眼睛,“沈婕如死了,是我對不起她?!?p>  陳芮惠一怔,下一秒眼底升起一陣震驚,紅唇微張,“怎么會?你不是說她回老家了嗎?”

  他點頭,“我也剛聽說,她做了那樣的事,竟然跟男人出軌,現(xiàn)在懷孕了非說是我的,我跟她分手也是顧忌到大家的臉面,沒想到她這么想不開,跳河死了?!?p>  陳芮惠聽到孫聞山如此污蔑自己,心底一起怒火。

  片刻后,她壓制著怒火,但還是氣的紅了眼,然后又抓著他的手,不悅地說:“她出軌了本來就是他的不對,你分手沒錯,而且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以后不能提她?!?p>  孫聞山寵溺一笑,“我只是感慨一下,畢竟和她在一起兩年,雖然感情早就沒有了,但是作為朋友還是覺得可惜?!?p>  感情早沒了?

  陳芮惠氣得想笑。

  早沒了為什么不分手?還拖著她有意思嗎?

  想到他們交往的兩年,他說自己是一個月薪兩千的小員工,每個月還了房貸就沒錢了,她就省吃儉用為了把錢拿出大半給他還房貸。

  自己當年的眼睛怎么就瞎成這樣子!

  陳芮惠靠著他的肩,五指抓得有些狠,才控制住自己,緩聲道:“聞山,你真是好男人,我真幸運?!闭f著,她眼底閃過一道陰霾,轉(zhuǎn)瞬即逝,又掛上妖嬈嫵媚的笑。

  孫聞山瞥了一眼靠在肩上的女人,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嘴角勾起不屑的笑。

  陳芮惠這女孩看似聰明卻更傻,還沒有沈婕如來的有大腦,從結(jié)婚這事上她能說動她父親,那就證明她是真的愛上自己了。

  陳芮惠突然抬起頭,恰好對上他貪婪深沉的目光,他立刻隱藏自己的情緒,深情款款地道。

  “遇上你才是我的幸運?!?p>  陳芮惠笑得得意,“那是,沈婕如她才配不上你。”

  孫聞山也摟住她的腰,“哎,也不能這么說,畢竟她是真心愛著我,雖然我不愛她,但是這兩年她確實做得很好?!?p>  陳芮惠勾唇一笑,表情魅惑,孫聞山一著迷,正準備低頭吻她時,突然,陳母從廚房里出來了,打斷了這一曖\昧的氣氛。

  兩人一驚,迅速分開。

  “你們怎么了?”陳母疑惑道。

  陳芮惠眸光一閃,“沒事媽媽,剛才腦袋又有點發(fā)暈。”

  “怎么又頭暈?要去醫(yī)院看看?”

  陳芮惠搖搖頭,“不用了,過幾天就好,剛聞山給按了一下,現(xiàn)在舒服多了?!?p>  陳母感嘆一聲,看著孫聞山的目光越來越滿意。

  “你可要好好珍惜小孫啊,他對你可是一百二十個真心?!?p>  “我知道啦,媽媽。”陳芮惠嬌羞地看一眼孫聞山。

  孫聞山嘴角一揚,眼睛瞇了下,現(xiàn)在對你當然是真心,你可是我的財神爺。

  **

  他們的婚禮已經(jīng)開始籌備,日子定在11月18號,陳芮惠與他商量想舉辦個沙灘婚禮,但由于陳父病倒公司業(yè)務堆積太多,全部都要他親自過目處理,實在抽不開身,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舉辦草坪婚禮,地點就選在她父親名下的一家私人酒店。

  下午,他們約好時間去看婚紗,來到婚紗店,孫聞山剛坐下沒幾分鐘就接了好幾個公司電話,陳芮惠也懂事,讓他先忙,自己和店員先看看。

  陳芮惠試了好幾件都不滿意,然后她問店員,“我記得你們之前不是有一款婚紗叫做真愛守恒嗎?”

  店員說:“那款啊,不好意思小姐,那款已經(jīng)賣出去了。”

  陳芮惠露出可惜的表情,而她的話正好被接完電話的孫聞山聽見。他便走過來,說:“寶貝,你喜歡那款婚紗?”

  陳芮惠點點頭:“上回來看過那件婚紗,特別喜歡?!?p>  孫聞山找來店長,問了他還有沒有多出來的一件,這店里的婚紗都是一件一款,連號都沒有,特別刁鉆的一家店。

  店長說他們每款只有一件,可是陳芮惠卻很想要那件婚紗,便問店長可不可以定做,最后他們談攏,交付了定金,是說半個月取衣服,時間也剛剛好。

  定好婚紗,兩人就開車去不遠的餐廳吃西餐。

  吃飯途中,她不時要上衛(wèi)生間補一下妝,孫聞山體貼地點頭,心中卻很不耐煩,陳芮惠化妝的樣子很好看,精致又妖嬈,可是她不化妝就很難看,大小眼鼻頭大,額頭寬,看過一次他就不想看第二次,不過在此期間他還需要忍耐,以后功成名就什么女人不能找。

  衛(wèi)生間里,陳芮惠開水洗了下手,然后從lv小包包里拿出一個粉餅盒,打開,往臉上拍了拍,然后上了個口紅。

  衛(wèi)生間門突然推開,一道清脆繞梁的鈴鐺聲傳來,她微微一怔,盯著鏡子里那扇門緩緩推開。

  一道倩影步入她的視線,傘下美人穿著翠玉色絲綢旗袍,腳上一雙米色平底鞋,手腕上戴著紅翡翠手鐲,傘面微微抬起,注意到她的目光時她若無其事地回看她一眼,然后沖她微笑,眼神很陌生,像是不認識她一般,隨后走進一隔間里。

  陳芮惠很是震驚,她壓根沒想到自己還會再遇見這個女人。

  孫聞山時不時地看一下手表,表情頗有些不耐煩,終于耳邊出現(xiàn)高跟鞋的聲音,他才緩和下表情,布滿笑意。

  “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陳芮惠還沉浸在遇見她的那件事上面,搖了搖頭,也沒什么吃飯的心思了。

  “太晚了,我們先回公寓吧。”

  孫聞山也不想再吃了,還不如回去跟小妹妹聊聊天,于是他體貼地點點頭,起身,摟著她的腰。

  “行,我先送你回去?!?p>  陳芮惠疑惑地問:“今晚不住我哪里?”

  他隨意去找個借口,還十分體貼地說:“白天的工作還沒有處理完,我回家處理免得打擾你休息?!?p>  這借口百試不爽,不論是沈婕如,還是現(xiàn)在的陳芮惠。

  陳芮惠果然如他所料,善解人意說:“那好,你早點休息,別累壞身體?!?p>  等她下車后,孫聞山迫不及待地返回自己的公寓。

  這間公寓就是孫聞山工作后自己貸款買的,后來又和沈婕如在一起,大半的貸款都被她還完。

  說來,沈婕如也是非常能干的女人,就是眼神不太好,選了個不怎么的渣男。

  連孫聞山自己偶爾良心發(fā)現(xiàn),都覺得她怎么那么眼瞎看上自己了,不過這足以證明自己有多優(yōu)秀多吃香。

  孫聞山回到公寓,換了衣服和車直奔A市,A市離S市高速也就一小時,他平時玩樂都在A市,所以一直以來就算是知道他花心的陳芮惠也從未抓過他在外面花心的證據(jù)。

  A市夜店,孫聞山喊了他在當?shù)氐暮蠊酚?,一群人在夜店嗨翻了,這群人中不少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一個典型的渣男鳳凰男,不過他們一群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只要弄得到錢他們都敢做。

  這群人中混得最好的就是孫聞山,馬上就是大公司老板的女婿,以后整個公司都是他的。

  一個吊兒郎當?shù)哪腥藪伣o他一瓶酒。

  “兄弟,以后你發(fā)達了可別忘記我們啊?!?p>  孫聞山勾了勾嘴角,眼底露出一絲不屑:。

  “那是自然,怎么可能忘記你們?!?p>  另一人翻過沙發(fā)勾住他的肩。

  “上回那個齊總可是我給你擺平的,聽說那女的還不錯,齊總上回還問我什么時候再讓她來一回?!?p>  孫聞山譏笑一聲,說:“分手了,一雙破鞋齊總怎么還看上了,”

  “喲,”其他人噓了一聲,“兄弟就是不一樣,拿得起放得下,不過鞋再破能穿也行啊?!?p>  孫聞山心思一動,然后又開口說:“沒辦法,她跳河死了?!?p>  “什么?”

  幾人驚訝一臉,孫聞山到是一臉的無所謂。

  “她說懷孕了,鬼知道懷的是誰的,回家就投河了,現(xiàn)在都死的透透的了?!?p>  幾人嘖嘖兩聲,孫聞山這個交往兩年的女朋友他們見過幾次,是個聽話樸素又能干的女孩子,卻看上了孫聞山這樣的人,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心思不正,哎,眼可真瞎,可惜咯。

  另一個人打了幾個電話后,連忙高聲說:“兄弟們,最近我認識了一些女孩子,挺不錯,叫過來給你們玩玩,很不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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