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不好了!綠葫和章嬤嬤被關(guān)進小黑屋了!”溫兒婉得知消息后,立馬慌了神,好在她反應(yīng)過來,直奔葉氏住所而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葉氏之前并不知曉此事的消息,如今聽到女兒這樣一說,微微愣住了。
“是她們的談話當(dāng)場被大夫人和老夫人身邊的張嬤嬤聽見,所以才……”溫兒婉此刻已經(jīng)完全慌了神,只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母親的身上。
要知道,如今綠葫被抓,說不定會被嚴(yán)刑拷打,到時候萬一忍不住拱了自己出來,那自己不就玩完了嗎?
溫兒婉一想到這里,就覺得不寒而栗。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當(dāng)初你還信誓旦旦跟我保證會做到滴水不漏的!”葉氏沒好氣的說道。
溫兒雅覺得臉上掛不住,紅著臉道,“母親,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p> 溫兒雅一臉委屈。
“罷了,紅月,你出去一趟章嬤嬤和綠葫的家里,找一下她們的親人。”葉氏稍微琢磨了一下,現(xiàn)在想救她們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母親,難道你想要殺人滅口嗎?”溫兒婉下意識的以為葉氏叫紅月去結(jié)果她們的親人。
“殺人滅口?殺了她們誰來救你?”葉氏又急又氣,這都什么時候了,她的女兒還是一樣的蠢!真是急死人了!
“哦,我還以為……”溫兒婉察覺到母親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娘親,能不能救救綠葫,畢竟她跟了我這么多年了!”溫兒婉紅了眼眶,一想到綠葫可能會死掉,她的心就覺得十分的難受。
“不中用的東西,不要也罷!”葉氏十分的冷血說道。
溫兒婉聽到這里,看了看母親,突然覺得害怕,要是自己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下場會不會跟她們一樣,可有可無呢?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溫爾婉覺得是自己想多了,葉氏是自己的娘親,怎么會不要自己呢!
“走吧!去看看那個賤人死了沒有,要是那個賤人沒救了,也算她們功德圓滿了!”葉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了出去。
“是!”溫兒婉只能跟著母親才稍微心安些。
等她們?nèi)サ綔貭栄诺姆块g時,李大夫正在對著溫爾雅虎口使針。
進入房間之后,溫兒雅看著溫爾雅一動都不動,眉頭都不動一下,心底祈禱著,讓她趕快去死。
溫平察覺到兩人進來,回國頭來,目光在溫兒婉的身上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道,“等下我再跟你算賬!”
“父親……”溫兒婉記得印象之中,父親從來沒有對自己用這種語氣說話過,如今卻為了那個賤人,居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厲聲跟她說話。
老夫人看了一眼溫兒婉,臉色也有些難看,但并沒有說些什么。
大夫人劉氏此刻忙著演戲,根本顧不上她們,只顧哭哭啼啼的就是了。
此刻再多的言語,都不及自己的眼淚來得實在,不是嗎?
細(xì)長的銀針刺入溫爾雅的皮膚片刻,李大夫重新將銀針拔了下來,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從此針顏色發(fā)青的程度來看,證明令女中毒不淺!”
“我看看!”劉氏一把搶過了李大夫手中的銀針,看了一下,然后帶著哭腔道,“老爺,你看這針的顏色……”
“我看見了!”溫平心疼地看了溫爾雅,巴不得這些罪過都替她承受了。
“我的女兒還有救嗎?”劉氏盡管早就知道女兒中了毒,但她沒有想到,女兒為了抓出背后的兇手,居然沒有及時服用解藥,這才導(dǎo)致了中毒如此之深。
這個傻女兒!
“幸好發(fā)現(xiàn)的早,再晚幾天神仙來了都無力回天了!”李大夫故意將后果說得嚴(yán)重些,這是溫爾雅交代的。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能懲惡揚善這種事情,他還是很樂意配合的。
就在這個時候,翠竹帶著人,拿來了思過房那幾個毒碗。
“回夫人的話,小人去思過房里找來了這幾個碗,這幾個碗顏色比較深,想必有些蹊蹺!”
翠竹規(guī)規(guī)矩將碗放在桌子上。
眾人的目光一時間都朝那幾個碗看去,模樣跟平常的無異,只是顏色比較暗淡一些,要不是仔細(xì)觀察,很讓人察覺不出來。
“讓我看看!”李大夫端起了其中一個碗,聞了一下,然后輕輕放到桌子邊緣敲了一下,手中的碗便出現(xiàn)了好幾道裂痕。
“你們看,這碗里的顏色不對,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藥味,想必是有人將這碗放到藥水里長時浸泡,才會如此!”
溫平如法炮制地觀察了一下,一切都如李大夫所言。
“此人的心,真是好狠!還做的如此滴水不漏,當(dāng)真可怕!”劉氏訴說著。
“好了,有什么事情大廳去說,雅兒還需要休息!”老夫人看到這里,終于陰著臉說出了話,無論是誰下的毒,在外人面前,溫府居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實在讓她感到老臉無光!
大廳里,老夫人坐在正位,左邊依次坐著溫平和劉氏,右邊依次坐著葉氏和溫兒婉。
“把那兩個人帶上來!”老夫人沉著臉說道。
不一會兒,綠葫和章嬤嬤被押了上來,再無平時的半點風(fēng)采。
“見過老夫人!”兩人頭都不敢抬,伏在地上說道。
“我問你,是誰要想毒害我的孫女?”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擲地有聲地問。
“是她!”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指著對方。
來的路上兩人都想過了,如今出現(xiàn)這樣的事,必然有一個要背鍋的,至于另外一個,說不定還有一線的生機。
這一線的生機,足以讓兩人抱著僥幸的心里瘋狂地指著對方。
“老夫人,思過房的鑰匙只有她有,我是冤枉的,我沒有鑰匙是不可能進去陷害大小姐的!”綠葫想要自救。
“老夫人,不要相信她的鬼話,這毒藥是她親自交給我的!”章嬤嬤還擊著。
“我沒有,你休想誣賴我!”綠葫繼續(xù)狡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