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一發(fā)之際,戴芳菲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陳瑾瑜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眼淚不停地從戴芳菲的眼角處落下,“對不起,我不想……”她委屈,她害怕,但她突然覺得好對不起他,自己一邊說著喜歡他一邊跟他保持著距離卻又不停地挑戰(zhàn)他,她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觸怒了他。
他眼中的熊熊烈火瞬間冷卻,他蕭冷的看著戴芳菲,他的眼睛里閃過好多情緒。
陳瑾瑜低落了眼眸,軟了聲音,“為什么不能是我?”
戴芳菲發(fā)誓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受傷的陳瑾瑜,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下,可她有她的堅守,她沒有再躲避他的目光,“因為你是陳瑾瑜。”
“呵?!标愯む托?,“你分的很清楚?”
戴芳菲的眼淚突然像決了堤的洪水,她哭泣著說:“你不要再逼我了。”
陳瑾瑜離開了她的身體,拾起了他所有的驕傲,桀驁不馴,冷漠淡然,他疏離的看著戴芳菲,“滾?!?p> 她匆忙的穿上衣服,她將頭發(fā)塞到衣領(lǐng)里,她知道他一定留下痕跡了。她牛仔短褲的拉鏈已經(jīng)壞了,她只好系上扣子用T恤遮住。
她又是這樣狼狽的從他的房間出去,她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了。
她以為至少他有一點喜歡她,
她以為至少他會尊重她,
她以為至少他不會輕薄她,
她以為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受傷兩個字,可是他的疏離讓她推翻了她給他找的所有借口。
不過她還是要感謝他的理智,他的修養(yǎng),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她。
陳瑾瑜掛了電話,從床頭的書里拿出那張他從不離身的照片,她大學(xué)畢業(yè)那天笑的那么好看,他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一直保存著這張照片,只是在他看過的每一本書里都有這張照片的存在。
他本來是想問問她愿不愿意做第一個住進(jìn)他心里的人,可今晚他被她氣壞了,他可以寵著她,讓著她,哪怕騎到他頭上,但是他不會縱容她,更不允許她不尊重他,這是他的底線。
戴芳菲下了樓就看見王助理,她也顧不上詢問王助理的身體情況,“你是要送我回家嗎?”她哭著問王助理。
見狀,王助理不由得心疼兩個人,明明心里都有對方卻都死鴨子嘴用,“是,老大讓我送你回去?!?p> 戴芳菲二話沒說鉆進(jìn)了后排,她一句話沒說只是默默地哭了一路。
她站在浴室里怔怔的看著身上他留下的痕跡,她的腦子里全是他的臉,他好看的手指,他好聽的聲音,她的大腦發(fā)瘋般的全都是陳瑾瑜的影子,她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兩天后,戴芳菲應(yīng)公司安排出席了一個酒會,她本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參加酒會的都是公司的合作伙伴,還有有地位有權(quán)利的有錢人。
張姐希望她可以多展現(xiàn)自己的才華,讓更多的人認(rèn)識她,了解她,除了埋頭寫書也要接觸外面的世界,讓她變成更好的自己。
戴芳菲拗不過張姐,即便她非常不喜歡,但是她知道張姐是為了她好,她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張姐把她好一番打扮,本想低調(diào)一點的她恐怕又要成為酒會上最靚的那個人了。
張姐是圈里的非常有名的總編,雖然只是個總編但是她的人緣很好,人脈也很廣。戴芳菲全程跟在張姐身邊,張姐不遺余力的將戴芳菲介紹給幾乎所有她認(rèn)識的人,而張姐帶來的人大家總要多看幾眼。
有些人的目光一掃而過,有些人駐足停留,有些人流連忘返。戴芳菲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目光,不過是因為一張皮囊而已,她根本不屑一顧。
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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