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與容道:“尋兄,復(fù)仇?!?p> 容傾沉平靜地看著她,眸光漸漸暗道下來。果然……還是沒有他嗎?
“還有……尋你的身世。”
暗淡的眸光又逐漸亮起,沒等容傾沉好好夸她一番,玉與容又補充一句:“這是我們的交易,不是嗎?”
容傾沉:“……”
眸光二次暗淡,容傾沉覺得他有點憋屈,卻沒辦法撒出來,畢竟讓她幫忙尋身世,他就把他長兄之事告訴她這一交易,是在他們成婚當晚,他親自定下的。
這女人記得這么清楚做什么!
他當初不也沒能預(yù)料到自己動心嗎!
說到底,他還是沒有她的長兄重要是不是!
玉與卿,又是玉與卿!
容傾沉越想著,越覺得不能讓她的這種思想繼續(xù)下去,開始忽悠:“這不是交易?!?p> 玉與容虛心地聽著他繼續(xù)忽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這也是夫妻之道,不算交易。”
又是夫妻之道,玉與容默默記下,又問道:“那為何成婚時,你要那般說?”
容傾沉頓覺黑線壓頂,她果然記得清清楚楚。
容傾沉掙扎道:“我后來也說了夫妻就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那意思自然是說這不算交易?!?p> 玉與容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也對。
容傾沉見她眸中疑惑褪去,他補充道:“所以我與你長兄的事,都是一樣重要的?!辫b于玉與卿尚不知生死蹤跡,容傾沉可以與他在玉與容心里平起平坐一些時日。
“由此可推,我與你長兄,對你來說也是一樣重要的?!?p> 玉與容覺得容傾沉說的在理,便點點頭,以示知曉。
容傾沉見狀,終于微微松了一口氣,額上不知何時因一番說辭而出了細密的汗,待風(fēng)來襲,才有所發(fā)覺。
他還真是大意了玉與卿的存在。
于是便酸酸地問:“你的長兄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玉與容誠然:“特別好的人?!?p> 容傾沉強忍下想要較量的心,將那一句“那我呢”生生咽了下去,道:“怎么好呢?”
玉與容回道:“長兄大我許多,是父親一般的存在。我自幼無父無母,是長兄將我?guī)Т蟮?,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教的?!?p> 聽玉與容這般講,容傾沉心中酸意便減退幾分,反而能夠理解為何玉與卿在玉與容心中如此重要了。
無父無母的滋味,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了。縱使玉與容再是個無情無感無怨無尤的,這也是家族后天養(yǎng)就的,年少時還是會因無父無母而悲傷吧,可是好在,玉與卿在。
容傾沉疼惜地貼著玉與容的腦袋,低沉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沒有父母的滋味,不好受吧?”
玉與容道:“我剛出生沒多久,他二人便仙逝了,我也不知沒有父母是什么滋味。”
容傾沉:“……”
合著她所說的自幼是這個自幼。
容傾沉沉默,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他自作多情的無語,又有對玉與容生來無父無母的痛惜。到底是痛惜多一些,原來是不是失去,而是不曾擁有。
不曾擁有,也好。
如果有一天遲早會失去,倒不如從不擁有,從未來過。
君鸞
陽陽上線忽悠,夫人還能思考思考。 爺爺上線忽悠,夫人早已不知西北東南。 其實在這兩章也不難看出,夫人是一個冷靜、理智到可怕的人。(偶爾有爺?shù)臅r候除外哈)而且是一個愛憎分明、十分講究“禮尚往來”、公平公正的人。這也是為什么在她給族人復(fù)仇時,還要使出合歡的原因。殺人償命,卻絕不濫殺無辜。即便是在落荒村時,她以血珠擊殺上百人,也是因為那些修士想要屠村罷了。 而爺也是一個是非分辨有自己獨立見解的人,而且他的三觀與夫人如出一轍,所以這二人能成一對,因為那是天造地設(shè),神之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