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棋,我……”
花落棋俯首聽來,卻見灼灼粉嫩的櫻唇吐出一個“我”字以后,再沒發(fā)出什么聲音,花落棋以為自己沒有聽清,剛想開口詢問,只見灼灼口中忽然吐出一圈煙白的霧!花落棋還沒來及反應,人已轟然倒下。
灼灼手疾眼快地將人接過,在他的面上凝了一眼后,打橫抱起放到了塌上。
她撫摸著他的臉,“希望你不要恨我。”
釘顏骨針并非一時半刻可以取下的,灼灼也不打算在今夜立刻恢復白夭的身份,所以她只能頂著灼灼的臉去刺殺容傾沉。
如何殺呢?如果她的判斷不假,若是她將靈脈解封,興許可以和容傾沉打成平手,可若是玉與容在,她的勝率幾乎為零,更何況她絕對不會當著她的面去殺她的夫君?,F下也沒有什么黑衣面罩用來行動,那便只有——毒。
灼灼從房間里出來,沒有立刻走向玉與容和容傾沉的房間,而是轉身下了樓,碰巧遇到拎著食盒上來的葉輕舟。
“灼灼姑娘,你怎么出來了?”
灼灼從容笑道:“花落棋陪著我累了一天,現下正睡得香,我想著去廚房拿點什么給他。”
葉輕舟聽到花落棋的名字沒有什么不自然,他也不想灼灼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他餓了就讓他自己去拿,你總是這么慣著他。”
灼灼繼續(xù)笑:“我躺了一天了,也想下來走走。對了,葉小爺還好嗎?”
葉輕舟聞言神色一松,“托你和夫人的福,現在沒什么事了,估摸著明天的百家盛會都能去呢。”
灼灼道:“那可好?!弊谱坡宰魍nD,視線落到食盒上:“這是要給葉小爺送飯嗎?”
葉輕舟也看著食盒,眉眼溫柔說道:“是啊,他胃口漸好,我就想著給他什么都弄點?!?p> 灼灼道:“你對他可真好。不如讓我看看吧,可別有什么忌口才好?!?p> 葉輕舟卻是一愣,旋即忙把食盒打開遞給灼灼,還不忘問著:“還有忌口嗎?他已吃了不少了,呀!這個我沒有注意。”
灼灼將食盒放在地上,附身查看,一圈淡白的煙圈悄然在食盒上散開,這一次的煙色很淡,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更何況灼灼還用手假裝在食盒中挑挑揀揀地檢查,淡白的煙霧幾乎是一瞬就沒了蹤影。
“其實也沒什么必須的忌口,只是避免寒涼之物就行,你這給葉小爺備的都是大補之物,哪兒有害呢?!弊谱普f著將食盒提起遞到葉輕舟的手上,“只不過這補食少量即可,多了也沒什么用?!?p> 葉輕舟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多多益善嘛,總歸沒有壞處。”
灼灼亦笑:“那倒也是,你快去吧,別涼了?!?p> 葉輕舟應聲,“好,你也快回去,注意身子,小心落棋擔憂。”
“好。”
灼灼下到二層樓便沒有繼續(xù)走下去,而是在拐角處靜靜地等著,她一邊解開靈脈,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樓上,直到葉輕舟的房間出現騷動,緊接著葉輕舟慌忙地從房間跑出,直奔樓下而來,然后一樓并沒有灼灼的影子,房間里除了昏睡的花落棋也沒有,情急之下,葉輕舟敲響了玉與容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