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路爾曼進宮已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期間她與皇上相處是越發(fā)的自然。
該撒嬌的時候必定是要纏著皇上離不開她的儲秀宮。
而那些時日皇上本該去其他妃嬪的寢宮,被她截胡的妃嬪們一個個怨氣沖天的來到皇后娘娘這邊哭訴。
說她路爾曼蠻狠無理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皇后方凝芙特意派人去請珍貴妃路爾曼,來她的坤寧宮單獨談談有關于侍寢的問題。
結果兩個人談了將近半個時辰,在外候著的公公見到了從房中出來的路爾曼。
她臉上絲毫看不出這半個時辰的談話,結果到底是好是壞。
只知第二日一早,我們的珍貴妃邀請后宮所有的妃嬪,去御花園賞花。
御花園中百花齊放,花香芬芳入鼻。
其中比花還美的要數(shù)淑妃和珍貴妃娘娘了,皇后今日聲稱鳳體抱恙就不來參加此次的賞花了?;屎鬄楹尉推诮袢丈眢w抱恙。
妃嬪間紛紛猜測著昨日皇后和珍貴妃二人到底聊了什么。
“咦,賢妃娘娘,那不是您的兄長,蘇大將軍嗎?”御花園一條通往御書房的必經(jīng)之路上。
蘇宏盛路過被一位眼尖的妃嬪看到了。
她只是嘴碎的告訴了正在和路爾曼聊那些花花草草的蘇樂瑤。
只是沒想到第一時間往蘇宏盛那邊看去的會是珍貴妃。
“兄長,近幾日都十分的忙碌,聽劉公公說,他每日下朝都要被皇上喊去御書房,也不知是為了何事?!碧K樂瑤擔憂的看向已經(jīng)停下腳步。
同樣往這邊看過來的蘇宏盛,二人對視了一會。
蘇宏盛微微的行了一個禮,便繼續(xù)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路爾曼倒是知道是為何,距離秋季出去圍獵也就差那么幾天了。
皇上已經(jīng)想好要帶那幾位妃嬪前往圍獵,自然是少不了蘇宏盛的妹妹蘇樂瑤。
很快就在今日,劉公公到賢妃、德妃、淑妃、珍貴妃、皇后那里下達了皇上的決定。
這次圍獵只帶上了后宮的四妃,還有后宮之主一并同去。
在圍獵期間后宮的一切事宜交由文妃主持。
這次的圍獵較為特殊,往常都沒有臣子帶家眷一同前往的。
這次皇上破例讓眾前去圍獵的大臣們帶上家眷,也就導致了行程可能耗費的時間會比往常更加的多。
路爾曼和蘇樂瑤一輛馬車,她們倆倒是挺能說得上話。
,一路上也不顯得尷尬,蘇樂瑤最多提及的人便是蘇宏盛。
說她的兄長的英雄事跡給路爾曼,畢竟路爾曼是從西域來的公主,關于他們夏朝的事情,也都是聽外人傳的。
而她蘇樂瑤可是和蘇宏盛有著血緣關系最親的人。
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英雄事跡,雖然有那么一丁點添油加醋,不過也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蘇大將軍的英名都傳到我們西域來了,我的父王十分佩服蘇大將軍,每一場戰(zhàn)役都打的那么的漂亮,干脆利落?!辈皇锹窢柭咕帲麄兾饔驅⑻K宏盛稱為夏朝戰(zhàn)神。
一點都沒錯。
“嘻嘻,兄長在我心中是最厲害的...其實...五年前兄長生過一場大病,那場病好了以后他忘記了一部分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也許只有兄長他自己想起來了,我們才會知道吧...你瞧我,都和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p> 這談話一旦進行到一定的地步,有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便這樣暴露在路爾曼面前
蘇樂瑤右手拿著手帕微微遮掩住了雙唇,心知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原本是蘇家人才知道的事情。
在蘇樂瑤陷入自我懊惱中時,她錯過了路爾曼眼底劃過一絲的恨意
那滔天的恨意多么的可怕,以至于那雙放在腿上的雙手
緊緊的抓住了紗裙,緊到手指骨節(jié)微微泛白。
三日后抵達圍獵場地,將士們迅速的將營地搭建完畢
最先讓皇上進入帳篷中休息,其次是妃嬪們住的帳篷
巧的是為路爾曼搭建帳篷的是蘇宏盛。
“娘娘,這秋風有些許涼,您還是不要站在此地了,不如先去賢妃娘娘的帳中坐會?”除了有阿奴爾跟在身邊
路爾曼還帶上了身為皇后眼線的春去秋來二人。
“不必,本宮想在此地看著蘇大將軍搭建帳篷,說不定還能偷學到一些呢?!奔僖獾难谧煨Φ?p> 一陣秋風吹過,確實是有些許涼意,加上路爾曼這次又穿著紗裙,透風的很。
“珍貴妃娘娘您身子骨弱,還是不要站在這里的好?!边@三四個月里,路爾曼偶爾還是會在夜間偶遇一下蘇宏盛
起初蘇宏盛對她的態(tài)度是不愿搭理,這久而久之也摸清楚了這位珍貴妃娘娘的性子,只能慣著,吃軟不吃硬。
路爾曼微微瞇上眼,不出眨眼的時間,轉身往蘇樂瑤的帳篷走去
她只是認為與其站在那吹秋風,還不如多聽聽蘇樂瑤說一些關于蘇宏盛的其他事情。
用過晚膳后,路爾曼的帳篷已經(jīng)搭建好,里面的東西也由春去秋來擺好了
她進入帳篷中,很沒形象的躺在了床榻上,阿奴爾在一旁為她倒了一杯水
走到她的身側遞給她,便坐到了毛毯上“公主,您這樣躺著,就不怕一會皇上或者誰進來,看到嗎?”
“阿奴爾,你也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西域公主,就不要再用公主這個稱呼喊我了,直接和他們一樣,喊娘娘吧?!痹S是舟車勞頓累的,路爾曼這個時候全身放松
腦海中也不再像往日那般隨時都在戒備,偶爾還是要讓自己放松放松。
“在阿奴爾眼中,您是一日西域公主,便永遠都是?!卑⑴珷柧褪沁@樣的死腦筋,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了。
路爾曼微微嘆了口氣,像阿奴爾這樣一根筋的人,真是難得一見
算了稱呼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隨她怎么喊吧“阿奴爾,父王有沒有再吩咐什么?!?p> “大王并未再囑咐公主您要去做什么,只是讓您能確保自身的安全,阿奴爾過不久要被召回去,就不能再保護公主您了?!闭f著阿奴爾單膝跪在路爾曼面前,語氣帶著一絲不舍
她保護這位假公主也有那么一段時間,相處下來
發(fā)現(xiàn)除了路爾曼做的一些事情,她搞不懂以外,其實路爾曼的為人很好。
“看來,我沒有讓父王覺得我還有其他的利用價值,所以他才要將你召回,唉...阿奴爾,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你向往嗎?”對于往后的人身安全
路爾曼倒是沒怎么在意,盡管她將后宮的女人得罪了一大半了,她也無所畏懼啦。
“阿奴爾從未想過這些,阿奴爾的命是屬于王上的,任由王上處置。”路爾曼就沒指望這一根筋的女人能說出什么,讓她滿意的回答,真的是要被她氣死。
帳篷外站著我們的蘇宏盛將軍,顯然是將阿奴爾和路爾曼的對話全部都聽了進去
他本無意要偷聽,只是恰巧路過,沒錯路過而已。
翌日清晨,狩獵開始,妃嬪中只有賢妃和珍貴妃會一些騎射之術
皇后和淑妃、德妃只能坐在那,觀望皇上和他的臣子們騎射比賽,外加兩位耀眼的存在
賢妃身穿一身大紅色小巧的女性專屬騎射裝束,珍貴妃則是選擇了和她一個色系
就是較為偏黑一點的絳紅色,然而就是這樣,也足以讓這兩位成為今天的主角。
西域人嘛,騎射自然是從小就會,路爾曼的馬術被皇上稱贊
說是再過個兩三年怕不是要超過他本人了,隨后幾位大臣便立刻拍皇上的馬屁
路爾曼聽到一半就聽不下去了,索性選擇帶上弓箭去打獵。
“阿奴爾,算上時間我們倆也有一陣子沒有騎馬,奔馳在這樣的草原上了,今日倒要騎個痛快?!彬T乘的馬匹是由路爾曼自己挑選的較為難以馴服的馬兒
雖然真實身份是夏朝人,可也沾染上了西域人喜歡馴服烈馬的習性。
阿奴爾看著路爾曼所騎的那匹馬,眼中猶豫的神情一閃而逝
隨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天大的決定一般,揚起馬鞭拍打馬兒,追上遠方的路爾曼。
“相公,你從方才就一直看著珍貴妃娘娘離開的方向,是不放心娘娘的安危吧,要不你就追上去保護珍貴妃娘娘如何?!碧K宏盛的妻子謝曉霜
從剛才就在觀察自己夫君在看什么,順著蘇宏盛的視線看過去,是那位身穿絳紅色騎射裝束的珍貴妃娘娘遠去的身影
女人的直覺在告訴她有哪里不對勁,可自古善妒是女人的大忌。
“無妨,珍貴妃娘娘身邊的那位侍女,武功也是極強之人,只是娘娘方才去的地方,較為靠近斷崖...”他擔心的是這個,謝曉霜微微的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自然許多。
正在無憂無慮騎著馬的路爾曼,壓根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興致高昂的射下了一只兔子,正打算下馬將兔子撿回來之際
馬兒突然發(fā)出了慘烈的嘶叫,將她整個人翻下馬,她摔倒在地,右手發(fā)出了類似骨頭斷裂的聲音。
臉色瞬間蒼白,冷汗直冒的往后看去,是阿奴爾用石子打中了馬兒的后腿
才導致了這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一時之間路爾曼得出了結論。
兔子十三妹
沒有標題...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取什么標題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