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我以為我們可以牽手到白頭,如今卻···”
一開門就聽見了這么沖頭的一嗓子,林睿夙差點又把門給關(guān)上。
走進(jìn)來四下一張望,就看見癱坐在地上撒酒瘋的韓蘇齡,
林睿夙幾乎氣得罵臟話,
這個女人是想死嗎?
身體剛剛好一點就喝酒,還喝這么多,
他本想轉(zhuǎn)身去叫人來把這醉貓收拾起來,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
于是又向內(nèi)走去。
“夫人?!?p> 林睿夙氣的牙癢癢,但又怕自己裝太醫(yī)的事露餡,于是只好咬牙向韓蘇齡施禮,
“哦?誰???”
韓蘇齡聽見聲音,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腳卻不聽使喚。
林睿夙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好不容易,連拉帶拽的才把韓蘇齡拖到椅子上,
結(jié)果他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只見韓蘇齡瞬間又出溜回了地上,
他本想再扶她起來,
只見韓蘇齡擺擺手,一臉醉態(tài),傻兮兮的笑著告訴他:“地上涼,舒服。”
說完又往后一仰,繼續(xù)靠在了箱子上,
“我酒呢?!?p> “你還十呢!”
林睿夙看她這樣子,氣的頭頂冒煙,也顧不上什么穿幫不穿幫了,
怒吼道:“堂堂秦越公主,一宮的夫人,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跟村野鄉(xiāng)婦有什么兩樣!秦越是怎么生出你這么一個···一個···”
“一個一個,一個什么啊你?!?p> 韓蘇齡打個飽嗝,罵道:“誰是秦越的公主!誰是那個什么狗屁大王的夫人!他認(rèn)識我嗎,???我認(rèn)識他嗎!愛誰誰,老娘就是不高興了,就是這樣,怎么滴!有本事砍了我!正好,說不定砍完我就回去了呢!”
說完,又要往嘴里倒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壇子里沒了,剛剛林睿夙扶她起來的時候給碰倒了,灑了一地。
“你大爺?shù)模 彼止镜溃骸氨緛砭褪裁炊紱]有了,現(xiàn)在連口酒都不給了,沒勁?!?p> 說完就要往地上倒,
林睿夙眼疾手快,趕緊將她攬了起來,
韓蘇齡倒在他懷里,瞬間就睡著了,
林睿夙死活也喊不醒,也拖不動她,又不能把她放在地上不管,
于是只好就和著她,自己就這么不尷不尬的半蹲在地上。

米三七
看大閱兵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