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完成了秦鳶交代的任務后,附在他的耳邊說道:“這山洞有些詭異,我去四處探查一下?!?p> 秦鳶應了一聲,然后囑咐道:“別跑太遠了。對了,遇到那個在地上找東西的,替我踹他幾腳?!?p> “沒問題,”子風說完便扭頭往后走去了。
沒多久,后面就傳來兩聲殺豬般的慘叫,
“瞎嗎?!地上有人?!?p> 雖說這人叫的挺慘的,但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里,磕磕碰碰都是難免的,也沒人太當回事。
“活該!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誰的豆腐都敢吃!”秦鳶暗自罵了一聲,然后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自己邊上的這兩個大美人身上。
前面這女人手指涼冰冰的,而且跟他沒一點互動,只是任由他抓著,不迎合也不抗拒。
用腳后跟想想都知道,前面這個絕對是何晴。
后面這只手則熱情多了,剛開始兩人還只是輕輕握著。秦鳶幾次試探之后,發(fā)現(xiàn)她對自己的小動作并不抵觸。到后來,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就變成十指交扣了。
怪不得人家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呢,這大師姐就是經(jīng)驗豐富、熱情奔放啊!
感情這種事呢,講究的就是個互動,若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即便是天天對著個仙女也會厭煩的。
秦鳶心想,既然人家女方都這么主動了,自己再不表示表示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為了趁熱打鐵,讓感情繼續(xù)升溫,感情經(jīng)驗全部來自偶像劇的秦鳶開始出昏招了。
他故意拿自己的左腳絆了右腳一下,然后一個踉蹌把自己摔在了地上。前面的何晴想要拉住他卻沒能拽住,反倒被他拉著往后退了一步。
后面的大師姐由于啥都看不見,則直接絆在了秦鳶腿上,然后她一聲嬌呼就撲進了秦鳶懷里。
這是秦鳶自打斷奶后第一次擁抱一個和他沒有血親的女人,那種對肉體以及靈魂上產(chǎn)生的強烈撞擊,讓他一瞬間溺入了愛情的海洋。
他的右手下意識地攬在了大師姐的腰上,一道如鳳尾瓶般的光滑弧線牽引著他的手又往下慢慢滑了幾公分。
秦鳶對感情的把控還是欠了些火候,單身二十多年雖說磨練了手速,但也降低了他對情感的敏感度。
稍微有點感情經(jīng)歷的人都知道,他這個動作略顯浮躁了。
步子邁大了容易扯到蛋,感情發(fā)展太迅速也容易讓女人退縮。
果然大師姐如觸電般輕輕顫了一下,然后她摁著秦鳶的胸口就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
雖然大家誰都看不見誰,但是秦鳶還是感覺到了大師姐的抵觸和尷尬。
他心里一陣懊惱,“電視劇里都特么是騙人的?!尤其是那種兩個人摔倒之后親到一起的情景,根本就不切實際!”
爬起來之后,秦鳶便收斂了許多。
一直到看見些許光亮了,他也沒再搞什么小動作。
眾人在這黑漆漆的洞穴里七拐八繞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終于快要走了出來。
一個轉(zhuǎn)彎之后,光線頓時明亮了許多。
秦鳶一眼就看到他前面一身素衣的何晴,以及走在何晴跟前衣著明艷的楚燕秋。
當時秦鳶就懵圈了,這楚燕秋怎么可能會走到他前面去?
那此刻跟他十指交扣的是誰?難道這隊伍里有兩個楚燕秋不成?
還是像楊獵戶說的那樣,這大白天的鬧鬼了?
秦鳶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身子扭了過去,當他看到身后那人時,他甚至比看到鬼都要害怕。
他牽的是個女人不假,只是長得未免有些……
一言難盡。
她倒也不是難看,主要是不大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
她的膚色是金黃的小麥色,臉上還有許多雀斑,她的鼻梁很高,嘴唇也稍微有點厚。
但這都不是她的硬傷,畢竟這在當代人的審美里反倒都成了優(yōu)點。
最可怕的是她聲名狼藉,無人敢娶?,F(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淪為了清平鎮(zhèn)婚戀市場上的反面典型。
一些大齡單身青年都會拿她自嘲,“今年再說不上媳婦的話,來年開春,我就把李湘琴這婆娘給娶了?!?p> 也有一些家長拿她來管教孩子,“你再不好好念書,長大了就只能娶李湘琴了?!?p> 久而久之,李湘琴這三個字幾乎成了邪惡的代名詞,秦鳶雖然跟她沒接觸過,但是看到她也是心里一緊。
兩人執(zhí)手相看,氣氛說不出的詭異。讓秦鳶意外的是,李湘琴似乎并不像傳言中的那么殘暴。
她只是隨手把秦鳶的色爪甩開,然后詫異地問道:“怎么是你?方平他人呢?”
這方平是方原的親哥,也是李湘琴的外甥。
怪不得剛才她反應那么大呢,小姨子趴到外甥懷里,這種事情帶來的負面影響,就算是李湘琴也承受不了啊。
李湘琴一出聲,瞬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比方平走失更讓大家震驚的是,一個猥瑣男混在了女人堆里。直到此時,這個猥瑣男還緊緊抓著何晴的小手。
何晴原本以后她后面是那位方家的大少爺,所以她才強忍著惡心被抓了一路,結(jié)果一回頭竟然發(fā)現(xiàn)是秦鳶。
雖說依然很惡心,但是惡心的程度瞬間降低了不少。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秦鳶雖然猥瑣,但是跟方平一比,那簡直就是道德楷模、先進個人了。
這方平是清平鎮(zhèn)上有名的花花公子,經(jīng)常惹事生非、沾花惹草。就連他老子方長敬都對他束手無策,他唯一有點忌憚的便是他這個二姨。
為了讓他能有點長進,這次方長敬下了狠心把他送到了這支特訓隊伍里,為的就是磨一磨他那一身的臭毛病。
而李湘琴此行的目的則是為了照看他,畢竟一物降一物,對付二流子還得祭出母夜叉。
結(jié)果剛進了后山,她就把自己的親外甥給弄丟了,怪不得一向殺伐決斷的她也罕見的有些焦急。
“好像他有東西丟在了路上,所以他就自己回頭去找了?!鼻伉S怯生生地回道。
聽他這么一說,李湘琴也突然想了起來,在半路上方平的確松開過一次手,想必他就是在那時和自己走散的吧。
“師姑不用著急,后面還有那么多人呢,方師兄肯定不會走丟的?!鼻伉S話音剛落,就突然一頭就拱到了李湘琴懷里。
“師姑這么尊貴的稱呼,也是你們這種賤民能叫的嗎?”
原來是那個最愛出風頭的范晨從后面踹了他一腳。
他看秦鳶背了許多東西,還以為他只是個來當苦力的尋常百姓,便想借此討好一下李湘琴。順便再替眾人出一口惡氣,憑什么幫花的便宜被他個賤民占去了!
秦鳶是出了名的頭鐵,李湘琴被他撞得胸口生疼,她一把扶住了秦鳶的腦袋,然后抬起一腳,
把范晨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