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歡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北以蓮剛走的那一天的晚上。
云歡剛剛下床打開門,門外就已經(jīng)有婢女迎上,眼眸低垂,低聲下氣,“主子,你醒了。”
云歡:“……”
她是給睡懵了嗎,怎么直接從小姐晉升為主子了?
但是云歡并沒有在意,任婢女給她披上了貂裘才問,“王爺呢?”
在下人面前,她也懶得說自己的特殊稱謂。
婢女行禮,“回主子,王爺已經(jīng)率兵離開了。臨走前,王爺將整個王府都交予您了。”
云歡:“……??”是我打開方式不對嗎?
北以蓮走了?北以蓮走了?
還率兵,打仗去了?
那她的任務(wù)……
云歡臉上的表情逐漸破碎。
這……先不說打仗要多久,萬一北以蓮死戰(zhàn)場上了,那她……
云歡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向前奔去,身后婢女驚得大叫,“主子,您身子弱,萬萬不可劇烈運(yùn)動啊!”
云歡沒有管身后的人,而是自顧自地跑到了北以蓮的住處。
整個人差點(diǎn)累得昏厥過去。不行,這身子實在是太菜了,她都懷疑自己活不過20。
現(xiàn)在她是整個王府最大的人。
邁步走入北以蓮的住處。
出乎意料的,他的樓閣干凈,沒有多余花哨的雕飾。一切從簡,又不失大氣。
權(quán)勢滔天的九王爺,看來對錢財并不感興趣。
云歡順樓梯而上,一股冷香就已經(jīng)鉆入她的鼻內(nèi),清雅怡人,好聞至極。
是北以蓮身上的味道。云歡的眸光些許明滅,伸手輕輕撥開面前的珠簾,入眼的便是北以蓮的臥房。
云歡長這么大都沒有偷偷進(jìn)過男人的閨房,眼下她只覺得真是刺激得勁。
房間干干凈凈,所有東西井然有序。
云歡這半年多已經(jīng)摸清了北以蓮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動他的私人物品的。
所以這房間內(nèi)的東西,都是他一人……?
王爺清新脫俗,真是居家旅行的好男人。
云歡邁步走進(jìn)。
房間內(nèi),仿佛自帶了一股冷意。好聞的冷香殘余,他的確已經(jīng)走了。
他的東西被來就不多,眼下又沒什么好帶走的。云歡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后在撲得整整齊齊的被褥上落下。
emmm……
出了樓閣,有幾個婢女等候著她。
他們不像云歡那么大膽,畢竟全府有特權(quán)的,只有她一個。更何況現(xiàn)在整個王府還交予給她,她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婢女們的錯覺,總覺得小姐出來之后,不似之前那般了。
云歡漫不經(jīng)心地走出樓臺。
北以蓮不在,她也就不需要繼續(xù)裝瘋賣傻,維持傻白甜人設(shè)了。
蓮?fù)醺钠渌耍⒉恢浪牡准?xì)。所以此刻她就不需要演一個忘記亡國之恥的傻公主。
回到自己的寢室,云歡便讓婢女把管家招來。
“陸管家,我要去南方玩一玩,這個王府就暫且交給你打理了。”
女孩亭亭而立,面對鞠躬作揖的管家,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地說到。
蓮?fù)醺舷?,無人敢不聽小主子的命令。
花花蓮
姨媽快給我疼昏厥了,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