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竟也忍不住談及了自己的往事,雖然只是隨隨便便說了那么一句,但是看這陣勢,只要桑果隨便追問一句,白雪興許就要把兒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傾訴給桑果聽了。
可這個桑果只是貪圖白雪的美色,卻是對白雪的身世一點都不感興趣,當即便冷冷道:“行了,扯那些沒用的東西干嘛,等到咱們喜結連理以后,還怕沒時間慢慢去說過去那點破事嗎?”
“哼,我剛剛是看你也是可憐獅,這才不打算跟你再繼續(xù)斗下去了的,沒想到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癡心妄想,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卑籽┱f完,又擺開了戰(zhàn)斗的架勢。
而桑果則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悠然道:“我方才告訴你那些,并不是要你同情我,而是要讓你明白,你的攻擊對我根本沒用,所以勸你還是不要再白費力氣了?!?p> “放匹,你不過只是沒有痛覺而已,但是卻不代表你受了傷不會死?。 卑籽┒家阎懒松9拿孛埽睦镒匀徊粫偃ノ窇稚9?。
可這桑果依然還是那樣自以為是的笑道:“我這身板的確是差了一點,可是想要把我弄死還沒那么容易,不信咱們就好好瞧一瞧,看看是你先累趴,還是我先喪命。”
“累趴?你是在癡獅說夢嗎?”一陣還有一些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雪和桑果同時側頭尋聲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說出那話的原來竟是逐雨。
這逐雨一邊說著話,一邊攙扶著受了些許傷的迪天,兩獅就那么齊頭并進地朝著白雪靠攏了過來。
原來就在白雪和桑果對話的那么一會兒功夫,迪天和逐雨就已經(jīng)把那四頭雌獅全都干趴了。
現(xiàn)在那四頭雌獅躺在地上,要么已經(jīng)氣絕,要么都已是奄奄一息了,反正沒有誰能再站起來幫襯桑果的忙了。
桑果見到這副情景,心中也是一震,暗自在心里罵著:混蛋,給我安排的是什么廢物,居然連兩只半大獅子都打不過,真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而桑果的嘴上卻很鎮(zhèn)定地問道:“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桑果這句話顯然是問的逐雨,可是迪天卻用有些虛弱的聲音,搶著回道:“我們又不是只有一頭獅子,就算真的累了也能用輪流戰(zhàn)的方式來對付你,那你說要累趴我的師父,這豈非不是癡獅說夢嗎?”
“小七,你就少說兩句吧,你的傷可不輕?。 敝鹩旰苁菗牡咸斓那闆r。
迪天貼在逐雨的耳邊解釋道:“我說那些話就是要嚇一嚇那個家伙,挫一挫它的銳氣?!?p> 逐雨瞬間明白了過來,敢情迪天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在虛張聲勢,震懾那個桑果而已。
逐雨明白了迪天的用意以后,也跟著配合起了迪天,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小七啊,你受一點輕聲就別下火線了,咱們一塊把這個家伙收拾了,我再幫你療傷吧!”
“沒問題,我這點傷跟它的情況差不了多少,它都還能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我又怎么能夠落于獅后呢?”迪天和逐雨就這樣一唱一和了起來,想要在氣勢上去威懾住桑果。
可是它們的演技實在不怎樣,這又如何能夠騙得過老江湖的桑果呢!
桑果截過了它兩的對話,厲聲道:“少廢話,不試一試,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所以等你們真的贏了我以后,再說這些得意話也不遲吧!”
迪天和逐雨它們聽完了桑果的話,皆是一副面面相覷的樣子,因為它們著實沒有想到桑果竟是如此油鹽不進,恐嚇不聽的老油條。
那么這樣一來,迪天它們非常清楚,一場硬戰(zhàn)是自然避免不了的了。
既然都已經(jīng)是一場避無可避的戰(zhàn)斗了,那就無需再避,所以迪天它們也不再去跟那個桑果多說什么廢話,直接便對其擺開了進攻的架勢。
先是逐雨慢慢松開了扶著迪天的手,快速繞到了桑果的左側,接著便是迪天拖著受傷的身體從右側朝著桑果慢慢逼近。
最后則是白雪了,它作為后軍主將,又是三頭獅子之中年紀最大的長輩,自然是要前去充當正面迎戰(zhàn)的主力了。
而桑果看到白雪它們?nèi)婧蠂^來,心中卻是一點也不慌張。
畢竟在它十來年的生涯里,實在是見過太多這種以多欺少,三面合圍的場面了,所以見多不怪,自然也就習慣了。
大概正是因為桑果無懼無畏的緣故,它的腦子特別的清醒,清醒到白雪率先向它攻擊而來的石塊,它都能夠一清二楚的看出白雪的出招動作。
因此桑果提前便已有了防備,那石頭被它很是輕松就避讓了過去。
不過迪天已經(jīng)趁著桑果避讓的時候,直接撲向了桑果的腰部。
原本迪天是可以直接去撲襲桑果脖頸處的要害部位的,但是桑果對自己的要害已有防備,迪天貿(mào)然撲將上去,就算可以一擊致命,那也得把小命給搭進去。
當然這也不能說是迪天貪生怕死,本來現(xiàn)在這種局面就對迪天它們非常有益,那它確實沒有必要再去冒生命對付這個桑果。
而最終的結果也證明了迪天的理智是正確的,雖然它只是撲襲的桑果腰部,但是桑果因為扭轉身子過來應付于它,所以不幸把后背全部漏在了逐雨的面前。
這逐雨本來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就僅僅只是受了一點輕微的小傷,那么算起來它的行動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因此逐雨見到桑果把空門朝著自己大開之際,那它豈有不去抓住這個機會,重創(chuàng)對方一番的道理。
于是逐雨是想也沒想,直接就是一口咬在了桑果的屁股上,別說它這一口咬得還真夠準的,竟然不偏不倚剛好咬在了桑果的那條尾巴上。
不過逐雨咬著桑果的尾巴卻并沒有直接一口給它咬斷,而是銜著桑果的尾巴就往后面一陣猛拽。
桑果雖說是沒有痛感的麻木怪物,但是逐雨這樣咬著它的尾巴往后狂拽,它肯定還是能夠感覺得出來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