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家煙兒還比你大幾個月呢,整日里在府里就知道捕魚捉鳥,瞧著倒不如你討喜,小丫頭就該文文靜靜才好。”時母笑著打趣道。
“哪里,茹兒出身微末,不敢和時大小姐相提并論?!标惾忝鏌o表情,一句話就把時母的話給堵死了。
時母臉色略有不快,雖然她有心想彌補(bǔ),卻也不是什么人的冷屁股都貼的,平白讓家里的仆人看笑話做飯后笑談。
故而,在陳茹回應(yīng)了以后,也不再張嘴和她說話了。
暮色漸沉。
一股涼風(fēng)從門外席卷內(nèi)室。
時煙看了眼被風(fēng)吹起波痕的仕女圖屏風(fēng),食指在手邊的木桌上敲了幾下,心神微動:
“雖說四月天氣暖融,可到底未至孟夏,尋常女子如若落入水中,不修養(yǎng)個十天半月,恐怕來日身子骨必然落下什么病根,得多喝不少的湯藥養(yǎng)著,估計(jì)才可痊愈?!?p> 時煙淺笑著抬眼,隔著屏風(fēng)和陳茹對視,繼而又道:
“陳小姐前段時間才剛落水不久吧?這來回兩次,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緣由,等下月福音寺開山,可別忘了去廟里拜拜,別是沖撞了哪路神仙,惹了一身霉運(yùn)?!睍r煙秀眉輕皺,眼中的關(guān)懷溢于表面,話里話外也都是擔(dān)憂的意思,倒不好讓人挑出什么錯來。
陳茹捏了下膝蓋,抿著嘴沒有說話。
“煙兒?!睍r母皺了皺眉頭,抬手示意她別說話。
時煙微微撇了撇嘴,朝里間屏風(fēng)處看了一眼,拿起手邊的茶喝了起來。
門外黑暗中亮起兩盞燈火。
廳堂里的下人們見狀,趕忙收拾出來幾個椅子。
燈火越來越近,待到眼前,那執(zhí)燈的兩個丫鬟左右散去,兩個熟悉的面孔慢慢在室內(nèi)光照下顯露出來。
“今兒這是怎么了?嫂子怎么有空這個時候喚我過來?”時二夫人褪下外面的暗色披風(fēng),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側(cè)目看向時母,等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時母看了一眼在角落里低頭站著許久的小廝,吩咐抓著他的兩個下人將他帶上來。
“弟妹可認(rèn)識這個人?”
“王根?”
時二夫人看了看面前渾身濕透的小廝,又轉(zhuǎn)過頭看高堂坐著的時母,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今日陳縣尉府上的小姐來府中拜訪,途徑你們二房的云渡湖,不小心落入水中,呼救良久,就只得這一個人聽到下水救人?!?p> “陳小姐?”時母轉(zhuǎn)眸看向右手側(cè)的屏風(fēng)后面的那個人:“你可有話說?”
陳茹坐在一旁,陡然被點(diǎn)到名字神色一愣,繼而面前屏風(fēng)被撤,整個人完全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我……當(dāng)時我和自己的丫鬟聲音不小,怎么可能只有這一個人聽到,我懷疑是有人刻意為之,還請時夫人徹查此事,還我一個公道?!标惾憧戳艘谎鄣厣瞎蛑男P,心里那股子恨意密密麻麻的布滿全身,差點(diǎn)就要浮上她臉上。
她抬眼看向靠門那張椅子上坐著的時煙,死死的咬著唇,怕自己失控要沖過去質(zhì)問。
好在……好在自己是被丫鬟救了。
不然……
“茹兒!”門外穿來母親焦急的呼喊,陳茹的思緒戛然而止,她看著沖自己走過來的母親,怕被看出來自己的心思,趕忙收斂神色,換做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鼻尖酸澀的起身要過去。
九言辭人
看了一本超級好看的修仙文,太好看了,學(xué)到了點(diǎn)點(diǎn)東西,可惜后面找不到同類的,書荒了,就過來碼字了,真想自己的文筆快點(diǎn)完善,我也好想寫自己想看的那類修仙文。 感謝路阿過24個紅豆和3張推薦票,敲擊喜歡你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