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說什么呢?這個人倒是想得開,當(dāng)初看到別人接吻都能不好意思到把他的胳膊都掐腫了,現(xiàn)在倒是一副什么都是身外物的樣子。
壓著這個人到床上,孟牧堂伸手解開了周蘅睡袍上的帶子,迅速就感覺到懷中的人身體僵硬了。他伸手給她蓋上了被子,不由得嗤笑一聲:“你看,嘴硬是不行的,你對自己的保護(hù)從來都不是嘴上說的那樣?!?p> 即使自己和她已然算是生死之交,可是還是要和對方發(fā)乎情止乎禮,不僅僅是因為顧忌著對方的情分,更多的是他根本就不舍得對周蘅動手。
她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等事情結(jié)束了,她是可以和孟牧堂試試的。所有的人都不能為了以前待著,總是要向前看的,現(xiàn)在看來自己似乎還淺的很。她是不想要傷害了孟牧堂,但是如今的事情都很多了,如果真的可以這個樣子的話,某些事情都是需要重新衡量的。
“睡覺睡覺。”攬著被子一轉(zhuǎn)身就睡著了。
孟牧堂看著自己床上的人,不是說睡不著嗎?是覺得別人的床都比較舒服嗎?孟牧堂走到另一邊躺下了,兩個人之間還是有點距離的。他不禁在想如果以后兩個人在這里生活,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該多累啊。
早上醒來的時候,孟牧堂不在身邊,她只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毛病,如果沒有孟牧堂在身邊的話,她是真的睡不著耶。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不管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去面對的,她會成為一個離不開孟牧堂的人。
準(zhǔn)備好了早餐看著出門的人,孟牧堂輕笑:“去洗漱吧,把你頭上頂?shù)碾u窩打理一下過來吃飯。”
雞窩?周蘅不滿地嘟嘴,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小時后,清亮干凈的人就出來了,頭發(fā)柔順了些,披在肩上,比起平時的馬尾要顯得柔和了很多。其實這個人外貌是真的很讓人有保護(hù)欲的,只是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叫她現(xiàn)在總是帶著幾分霸氣。
她偶然改變一下,自己就覺得耀眼的移不開眼。他強(qiáng)制讓自己低頭,忽然笑著看她:“過來吃飯,都快涼了。”
早飯是孟牧堂出去買的包子饅頭油條什么的,還給她熱了牛奶和面包。一看就覺得好有胃口,周蘅想,自己現(xiàn)在為什么什么都做不好了,大約就是因為孟牧堂將這些事情都給包攬了,所以才叫她生活能力退化了。
簡單的吃了一點點,周蘅就丟了筷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都已經(jīng)鼓起來了。這也有點過于飽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如果去了公司怕是有些人要以為她懷孕了吧。
一邊收拾餐具,一邊還要看顧著周蘅的某人淡淡問道:“午飯要和我一起吃嗎?”
“不用了,太遠(yuǎn)了,不高興來回跑?!敝苻繎猩⑸⒌乜恐伪场?p> 她懶這個事情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懶到這個程度了。自己和她一起吃飯的話,再如何都是會叫她吃好吃飽的,但是如果不是和自己一起吃,那個人就只能是吃食堂,否則就是定外賣。兩者都不是什么好選擇,偏偏還就是有人不愿意相信這個點。
“晚飯的話,我想吃烤肉,你讓你秘書找好地方,約好位置。”周蘅起身,對著孟牧堂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后者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隨即笑了笑,還好,還知道壓榨自己的話也是個好事情。就擔(dān)心這個人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副卡拍在他面前,那他就真的沒有機(jī)會了,做夢都沒有資格。
順道給周蘅送到公司,孟牧堂才去了自己的公司,總是覺得每日這樣過著倒也挺好。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和江希文相關(guān)的話,孟牧堂的確是覺得每日都過得很是舒坦,畢竟這所有的生活都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去應(yīng)對的,這樣一想似乎什么都是好的了。
因為一直和公司的人對雜志的對初稿,周蘅忙的都忘記吃飯了,抱著一堆文件在會議室里面和所有的人討論。幸好的是這些人都不是個傻子,一個個的都能很快領(lǐng)會到周蘅的意思。
她伸了伸懶腰:“好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這次的稿子我們發(fā)出去,看看反響。大家去吃飯,下午再好好地整合一下,把樣本給我最終審核?!?p> “好的主編?!?p>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周蘅拿著自己的手機(jī)看著上面的顯示來電,有點驚訝,二十通未接來電是什么概念。
周蘅給那個人回了電話:“你干嘛呀?”
“你吃飯了嗎?手機(jī)怎么沒帶?”孟牧堂的氣息不穩(wěn),似乎是在奔跑。
周蘅手指戳著桌面:“沒有吃,剛剛和伙伴們訂了初稿,現(xiàn)在才剛剛回辦公室。你不說就算了,說了就覺得有點餓了?!?p> “我在你公司樓下,下來,我?guī)闳コ钥救狻!泵夏撂么丝痰恼Z調(diào)才算是平穩(wěn)了些,似乎是真的對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不吃飯,沒有接自己的電話,他就忍不住擔(dān)心,會自己腦補(bǔ)好多的東西,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就是會擔(dān)心她。
周蘅有點小得意了,拿著手機(jī)就開始下樓了,可是嘴里卻還是一副懶洋洋地樣子:“?。磕氵^來了啊,我都不想出去,好累的,能不能讓人家送到公司來呢?”
“你還能再懶一點嗎?吃飯還需要送到公司,我喂到你嘴里好不好呢?”孟牧堂往大廈走的步子忽然之間就頓住了,那個丫頭現(xiàn)在有點欠收拾呢。
一路走來都有人給她打招呼,周蘅都是對著她們微笑示意,比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然后聽著手機(jī)里面的人開始吐槽自己的各種懶散行為和作風(fēng)的不好,那是真的給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從電梯出來就看著某人伸手解了解自己的領(lǐng)帶,頗有些無奈地樣子。周蘅就在電梯等候口看著那人,有些事情還真的要在背后看到才容易叫人知曉態(tài)度。
“說話!別又裝傻子,你都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壞習(xí)慣,怎么現(xiàn)在開始沉默了。”孟牧堂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那人的聲音,也是有點受不了了,這才開口問。
周蘅將電話給掛了,就看著那人驚詫地看著手機(jī),不由分說就要往里面沖,看著她的時候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就連臉色都和善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