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符文之地來源于一些天外者所攜帶的符石,當然、有人稱他們?yōu)樽媸灿腥私兴麄?.....”
瑞茲目光一凝沉沉的說道“無限寶石”。
...特么的當我們不知道呢,不就是世界符文嗎,狗提莫‘汪’了一聲表達對瑞茲的鄙視。他是個小氣的人,對于要吃自己的人,提莫感覺自己隨時都有一種撲上去咬他的沖動。
等等、為什么是咬。
不過他倒是沒想過,若自己不是這只狗的話,那可能會去蹭飯也是說不定的。
“無限寶石?”開看了法克一眼,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解。
是巧合?還是......
“據(jù)說符石擁有近乎無限的力量,是他讓整個瓦羅蘭充溢著魔法,這才誕生了其他的一切,包括許多神靈。它是距離人們最近的史詩。
曾今、我看到過無數(shù)人為之癲狂,他們所續(xù)寫的史詩也從不辜負他們的名字。當然、它也會讓那些人付出生命的代價?!?p> 瑞茲神情激昂,千年的尋找已經(jīng)讓他有了一些疲倦,即便是被符石強化過的身體也會倒下。
“比起世界符石,我想問它與至尊大法師比起來孰強孰弱,當然就目前來說我只對‘至尊法師’的實力有所了解?!?p> 底下的開同學踴躍舉手發(fā)言道。
可他是先發(fā)言后舉手,提莫完全看不出他如此做的意義,不過他倒是希望那舉起來的手掌能射出一道射線將藍色妖人也變成一只小狗。
等等,為什么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可自己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
法克輕輕的懟了開一下,接著兩人兩張笑臉同時朝向露露......懷里的小狗。
唔~~~
狗提莫瞥了兩人一眼然后回過頭去。
...這該怎么說呢,聽到少年郎的提問瑞茲有些傻眼,比起一般人使用的世界符石當然是大時鐘要強得多,事實上大時鐘的實力并沒有局限于人們對于‘至尊法師’的定義。一些走出了自己道路的人是沒辦法用常識來度量的。
可讓人頭痛的同樣在這里,大時鐘在這些學員眼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微不足道的實力卻被定義為‘至尊法師’。
這還怎么說,瑞茲看了看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露露與其懷里的小狗,無論如何至尊法師已經(jīng)被打敗一次了,雖然不是實際意義的打敗,可事實就是如此。
“當然是世界符石更強了,如果擁有了哪怕一枚,十個大時鐘也不是你的對手?!比鹌澱J真說道。
“我聽說你也擁有過世界符石,那為什么還是大時鐘壓你兩頭?!蹦莻€用忍術的黑面人同學發(fā)言,提莫覺得他應該去做一個記者,這么好的洞察力、忍者什么的真是屈才了。
瑞茲眉毛一皺,這特么的,看來這課是沒法上了。
......
“符石、符石”另一個班級,路燈人看著準備的講稿陷入了沉思。
“你是想說符文大陸的起源?”杰倫看著臺上的賈斯丁,覺得自己像是點了一大碗寬面,還是一碗一根、一根一碗的那種。
“不錯。”那幾個燈罩子上似乎有光華閃過。
“我記得那個藍色、不藍老師說過這個,一切誕生于符文,符文就是一切?!?p> “不、錯。符文、起源、調(diào)節(jié)。強大、自己。”雖然賈斯丁是兩個字兩個字的擠出來,但并沒有人覺得不適應,鏗鏘有力的聲音像是能穿金裂石,仿佛他并不是只能說兩個字,哪怕多一個字就會打破這種震撼的平衡。
“你的意思是說符文并沒有想象中的強大?”杰倫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執(zhí)迷于他的聲音,而是敏銳的抓住了他語氣中的不屑。
“不錯?!?p> “那比起至尊法師呢?你知道的,我們對于他有比較直觀的認識?!?p> “打、不過、時鐘。”賈斯丁像是回憶起了什么,沒有絲毫的斟酌,脫口而出。
“連大時鐘都打不過嗎?那要著符文有何用?!苯軅愑行┩葱募彩祝路鹱约赫娴膿碛蟹囊粯樱?p> “那藍色妖人果然騙我們?!庇腥苏酒鹕韥硐袷且フ胰鹌澙碚?。
“妖人?”賈斯丁臉上的面罩讓人有些發(fā)毛。
“不,您聽錯了。是藍老師?!蹦侨藨曌?,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
“我的確擁有過世界符文”瑞茲凝了凝神繼續(xù)道“世界符文很強大,可他并不能讓你們變得強大?!?p> “什么意思?!比鹌澋脑捵屓擞行┎唤?。
“容器與水的意思,如果容器不夠寬廣那么被撐破也是遲早的事。容器即便足夠寬廣也可能因為無法承受其強度而毀滅。”
“那這東西不是沒用嘛。”
瑞茲翻開手上的法典,法典上彌漫的淡藍色光芒逐漸凝成一個投影。
投影覆蓋了整個教室,讓人仿佛身臨其境。
大地被被巖漿覆蓋,一條條火龍拉著長長的絲線連接火源與地面,巖漿如萬獸奔騰,席卷著所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沒有了那有些機械化的‘哈撒給’。
狗提莫呆呆的看著投影的一切,沒有了巨龍,沒有了浪人,但對于其他的東西、提莫感覺似乎經(jīng)歷了許多次一般。
“汪”不自覺的、來自心靈的震撼被狗叫所表達。
“哦?”瑞茲走下了講臺,看著眼前的小狗“你看見過這風景?”
“汪”。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只有我會無聊的記錄這景色呢?!?p> 狗提莫這個時候卻是腦袋炸開了花,剛開始以為這那里是一個簡單的夢境,可后來的經(jīng)歷讓他否認了這個想法。
之后感覺那應該是與班德爾城一樣的世外之地。
可眼前的一切將那些全部推翻,之前的想法似乎都不對、但卻有那么一絲似有似無的感覺環(huán)繞心頭,不能明辨、不可明說。
那是什么?那個地方對于自己來說,代表著什么,或者說能改變什么?
“目前,還沒有人能真正掌控這些符文,所以歷史還停留在,‘我無法承受,你也無法承受的局面’所以他目前的用途僅限于;‘投放’與‘感染’?!比鹌潛崦队爸旋斄训拇蟮?,眼中擁有掩飾不住的痛苦,像是擁有極大的感染力。
“什么是感染?”
沉默了片刻,瑞茲控制了一下那突然迸發(fā)的情緒。面對眾人的提問瑞茲顯得極為豁達,幾乎有問必答。
“你聽說過鳳凰嗎?據(jù)說在遙遠的弗雷爾卓德有一只冰晶鑄成的鳳凰。她每重生一次便會遺忘之前的記憶?!?p> “你是說,奪舍?”
瑞茲好奇的看了法克一眼,序列零就是序列零,果然與眾不同。
“也可以這么理解”。
瑞茲返回講臺,慢慢的合上了法典,留下了滿教室的惋惜之聲。